手搭上她的肩,彼此距离亲密无间。
她随着音乐的节拍一起摇摆,唇也若有若无擦过她的下巴。
宋余杭伸手要揽她的腰,却又被人如一尾游鱼般溜走。
警官被撩得心头火起,索性拽过她的胳膊,把人扯了回来。
林厌顺势在她怀里下了腰,如瀑长发轻轻甩了出去。
那衬衣下摆也被扯了出来,露出完美的人鱼线。
台下观众眼都要看直了。
宋余杭皱眉,揽住她腰略一使劲,又把人扶了起来。
林厌倚进她怀里,微微喘着气,瞳仁又黑又亮,唇角勾起一抹笑,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下唇。
艹。
宋余杭咽了一下口水,额头渗出薄汗来,明明什么都没做,却也心跳如擂鼓。
汗水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
林厌指甲轻轻刮过了她的喉结。
宋余杭呼吸骤然急促了起来,抓着她的手愈发用力。
林厌复又一把把人推了开来。
宋余杭踉跄倒退两步,看着她围着钢管翻转腾挪,恨得牙痒。
她主动迎上去,做那根钢管,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的腰,随着林厌的动作一起摇摆着。
宋余杭在她耳边磨牙:“回房间你给我等着。”
林厌也不躲,反而迎合着她。
“等着就等着,你还能翻出什么新花样来?”
宋余杭微眯了眸子,做了一个双人舞中,常有的顶胯的动作。
“上次,七天……”
林厌脸色一红,高跟鞋就跺了下去。
“闭嘴!”
宋余杭失笑,把人打横抱起,径直跳下了舞台。
围观群众不乐意了,嗷嗷直叫。
段城揶揄:“宋队,宋队,您不厚道啊,林姐这可是愿赌服输,多难得的机会啊,以后我们想看也看不着了,是不是啊?”
“就是就是!”
“该罚该罚!”
宋余杭把人放下,端起林厌尚未饮尽的那杯酒,豪气冲天,一饮而尽:“好,我喝!”
林厌连连扔了好几个白眼,她都跟没看见似的,但凡她想举起杯,一定会被人抢走。
游戏下半场,她居然一杯酒都没喝完,全数让宋余杭挡了去。
一行人直到深夜才尽兴而归。
林厌扶着她一步一挪,宋余杭贴着墙根走,不时弯下腰去干呕。
林厌一边数落,一边替她拍背:“你又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一会又过敏了怎么办?”
宋余杭唇角一抹,也许是醉得狠了,眼底泛着水光:“不碍事,我高兴……再说了,我已经……不过敏了……”
林厌一怔,想起段城跟她说的。
“你走后,宋队都是一个人去喝酒,好几次在酒吧里、大街上被咱们的巡警捡回来。”
一个不怎么会喝酒还对酒Jing过敏的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饮下那些酒的呢?
当她醉倒在大街上的时候,会不会也有某一个瞬间,是希望就这么睡过去呢?
林厌眼眶一热,把人扶起来,架着她的胳膊跌跌撞撞往房间走,骂骂咧咧。
“他妈的,你高兴了,新婚之夜……给老娘喝成这样……我还得照顾你……”
宋余杭以为她真的生气了,把人抱起来抵在了房门上,额头抵着额头,赔笑。
“对不起嘛……嗝……听……听你的……以后……以后再也不了……”
林厌嫌弃地捏着鼻子拧过头去:“滚,离我远点,臭死了。”
宋余杭一手抱着她,一手拧开了门把手,倒退着晃晃悠悠往里走。
林厌心都提了起来。
“左边,左边有鞋柜,往右走!别撞衣架上了!床!床在那边!”
几经波折,林厌生怕她把自己给摔下去了。宋余杭抱着她在屋内晃了大半圈,总算碰到了床边,膝盖一弯,带着林厌仰面倒了下去。
有她做人rou垫子,自己自然是没什么大碍,没等她爬起来,宋余杭抱着她翻了个身,如一只大型犬科动物般在她的身上拱来拱去,语气也黏黏糊糊的。
“林厌林厌林厌……厌厌……老婆……我们结婚啦。”
林厌成功被恶心到了,脸上浮起红晕,揪起她的耳朵:“啧啧啧,宋余杭你的酒品也太差了吧。”
宋余杭啪地一下拍掉她的手,又把头埋进了她怀里,砸吧着唇。
林厌忍无可忍,把她的脑袋扶起来,咬着牙:“给、我、去、洗、澡。”
宋余杭眼神迷离,心里跟明镜一样似的。
“一起一起。”
林厌仿佛都能看见她身后摇起的尾巴。
“你还想不想上床睡觉了?”她冷笑。
宋余杭巴巴点头:“想~”
“那还不快去!”
林厌怒,宋余杭委屈:“可是我想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