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奴家了……”
张进财脸色一沉,暗骂:“臭婊子,瞧你一副骚浪劲,都已经喷……喷……”
还没等他骂完,便看见那光洁的熟女美穴,裂口又大了几分,随即又一股黄色液体喷出,在空气中发出骚味,与刚才那股白腻阴精撞击在一起,水花四溅……
不仅张进财惊得目瞪口呆,就连狗蛋和老张头也瞪大色眼,盯着这淫靡奇景!
“这婊子简直是千古淫妇啊!”老张头心中感叹,他活了八十
岁,操过无数女人,可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有于意涵如此骚浪?
那痉挛抖动的大腿,那情不自禁张开的骚穴,无不昭示着她就是个骚货,但犹甚的却是喷出三尺远的阴精,还有那由于兴奋射出来的尿水,更加凸显了她淫荡的本质。
“呜呜呜……”由于羞耻、兴奋,更觉快感、刺激,于意涵低声呜泣起来,就算她在哭泣之时,也不忘兴奋的浪叫……
“呜呜呜……老叔……大将军……,呜呜呜……奴家好舒服……好美啊……嗯嗯嗯……呜呜呜……你好厉害……啊啊啊……意涵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谢谢你……啊……你就是意涵的爷爷……呜呜呜……爷爷……不要停……继续操你的破鞋孙女……呜呜呜……肏我的臭骚屄……肏我的贱屁眼……呜呜呜……狠狠的肏……肏哭我……肏坏我……呜呜呜……”
她一边大声哭泣,泪水横流,一边喊出放荡至极的淫声浪语,老张头哪见过如此骚的女人,她不仅是个风情骚货,而且还长得如天仙般美艳,那如兰气质,那狐媚风情、那犹如魔鬼般的雪白娇躯、还有那湿滑迷人的骚穴,紧窄火热的肛门,无一不是极品。
老张头狂吼一声,“肏死你这个破鞋,肏烂你的骚洞,啊啊啊啊……”
他放佛变成一头疯狂的野兽,拉住于意涵的两只素手,十指相扣,让高潮后疲软的美人,身子前探,掌控着平衡,黑瘦屁股如打桩一样耸动,“啪啪啪……”,胯骨撞击肥臀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响彻……
“呜呜呜……,屁眼要被肏坏了……啊啊啊……呜呜呜……大鸡巴插到肠子里了……呜呜呜……好痛……啊……又好舒服……呜呜呜……不能来了……饶了奴家吧……呜呜呜……爷爷……亲爷爷……饶了孙女吧……呜呜呜……”
在肿痛刺激中,于意涵快感无限,仿佛故意哭叫给身后老头听,让他内心膨胀的同时,又感觉兴奋、快意,毕竟能把一个仙子般的美人操得狂呼乱叫、哭泣求饶,对任何男人来讲,都是一番成就。
老张头汗如雨下,直感觉快被眼前骚货给榨干了,鸡巴越来越膨胀,龟头被腻滑的肛肠紧贴蠕动,一股欲火似要喷出,在加大抽插速度的同时,大声嚎叫道:“喔……,爽死爷爷了,不行,啊……忍不住了……好个骚屁眼,真她娘的紧,夹得老汉受不了,啊啊啊……,要来了……射死你这个骚浪破鞋……”
“嗯嗯嗯……大将军……亲爷爷……呜呜呜……不要射到屁眼里……啊啊啊……呜呜呜……拔出来……快拔出来啊……呜呜呜……”
于意涵感觉到老张头的肉棒胀大了一圈,知道这老东西已经是强弩之末,但她并不希望射进自己的肛门,只有骚穴才能吸收火龙血脉,不禁摇着大白屁股,浪呼哭叫道:“呜呜呜……好爷爷……亲爷爷……嗯嗯嗯……拔出来……嗯哼……快拔出来……射到骚货孙女的屄里……啊啊啊……呜呜呜……求你了……求你射进孙女的臭骚屄里,……呜呜呜……让奴家为你生个大胖小子……”
听到此言,张进财气得怒发冲冠,差点冲出来,给于意涵这个婊子两记大耳光,自己一再叮嘱这贱人,可以和别的男人浪,但不许给别人生孩子,可现在倒好,这破鞋竟然主动提出给自己老叔生个大胖小子。
“贱人,贱人……,气煞老夫也!”
这时,老张头喘着粗气,将黑瘦矮小的身子趴到于意涵雪白丰满的魔鬼娇躯上,枯手死死地握住那对上下抛飞的雪白豪乳,手指深深陷入乳肉中,嚎叫道:“啊啊啊……不行了……老汉忍不住了……啊啊啊……射了……射了……射死你这个烂货……啊啊啊……”
一股股火热的阳精如连珠箭般射出,喷洒到直肠内,烫得于意涵打了一个激灵,虽然舒爽无比,但她的哭声反而更大了,“呜呜呜……坏爷爷……,人家恨死你了……,呜呜呜,孙女多说了……,要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你却偏偏射到人家的屁眼里……呜呜呜……”
泪水洒落,美人眼睛有点红肿,看上去可怜楚楚,老张头柔情大起,一把搂住她,老脸嬉笑道:“嘿嘿嘿……骚宝贝,别哭了……哭得爷爷我心烦意乱,……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老汉我重振雄风,再肏你一顿……”
于意涵红着泪眼,娇媚地白了他一下,嗔道:“老东西,你还能硬起来吗?”
听到美人轻视的言语,老张头急了,一把拽住于意涵的左边乳头,用力扯起,拉成钟笋型,再用右指弹去,喝道:“臭婊子,竟敢怀疑你爷爷,看老汉我怎么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