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毕竟年龄大了,这舔穴又舔菊,让他累得腰酸背痛,不由靠着一根柱子坐下来,砸吧着老嘴,感慨道:“侄媳,你可让老叔长见识了,不仅屄又骚又香,尿也芳香可口,而且屁眼一点也不臭,难道难道你是花仙转世?”
张进财轻轻哼了一声,鄙视地看着老张头,心道我娘子与你肏过的寸妇能一样吗?
狗蛋一听,心中了然,暗道难怪爷爷又是舔姨娘的屄,又是舔她的屁眼,原来姨娘是花仙转世,将来俺也要好好尝一下!
“哼老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今晚就这样吧!奴家回去了!”于意涵白了这粗鄙老头一眼,就要走出凉亭。
老张头急了,连忙拉住她,低声下气道:“好侄媳,别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于意涵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眼眸冷淡道:“你自己在这解决,奴家不伺候了!”
老张头一听,火了,扯起公鸭嗓,喝道:“臭娘们,你倒是爽快了,骚屄不知流了多少水,可让老子怎么办?”
他一边说,一边怒视着狐媚美人,老手颤巍巍地抬起,壮着胆子,“啪”的一声,扇在于意涵白皙俏脸上。
他这一巴掌下去,立即就后悔了,生怕美人会翻脸,可是令他意外的是,于意涵正眼含泪水,委屈地看着他,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能勾动男人的淫虐之心。
“臭老头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于意涵捂着俏脸,委屈道。
老张头正要认罪受罚,可老眼一瞥,看到她眼中暗含兴奋光泽,不由心中一动,暗道:“原来这骚娘们,竟喜欢这道道妈的,差点被她骗了!”
张进财见老张头扇自己夫人耳光,心中微痛,但随即又一想,“这婊子,不就喜欢男人侮辱她吗?”
果然,老张头那张丑脸变得凶厉起来,他一把揪住美人的湿漉长发,让她狐媚脸庞仰着,“啪啪啪”,老手连抽数记耳光,一边狠命地扇打,一边破口大骂,“老夫替侄儿教训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贱货,让你知道张氏家规的厉害,妈的,一个臭娘们竟敢骑到男人头上!”
“侄媳错了,求老叔饶过奴家!”于意涵捂着红肿脸蛋,一脸害怕地看着老张头,眼中饱含委屈,又透出一丝兴奋,那股骚贱的模样溢于言表
狗蛋崇拜地望着老张头,暗竖大拇指,心道爷爷真威风!
“跪下,收腰提臀,屁股撅起来,老夫要执行家法!”老张头寒着脸,一副嚣张样子,严厉地说道。
“是,老叔!”于意涵害怕地看着他,不敢怠慢,连忙俯下身子,双膝着地,接着又趴到地上,将那丰满的硕臀高高撅在糟粕老头的面前。
老张头四处张望,随即在树上摘下一根树枝,以一副长者之姿,昂首挺胸,走到美人面前,喝道:“张府于氏,不尊家规,藐视长辈,特此鞭臀十次,以作惩罚!”
说完,提起树条,“啪”的一声,抽在丰腴的雪臀上,瞬间就起了一道红痕!
“啊!”于意涵痛叫起来,屈辱的声音中,又含一丝骚浪的诱惑!
三个男人反应各不相同,张进财心里憋屈,如果他这样对着于意涵,恐怕这母老虎会拆了他的老骨头。
而狗蛋则是兴奋无比,眼见于姨竟然像他一样,被大人打着屁股,心中觉得以前受过的苦,着实算不了什么!至少他是被大人用手打的,而于姨竟然被爷爷用树条教训。
“啊”
“喔”
树条抽在丰满的雪臀上,泛起一道道红痕,于意涵一边扭着屁股,一边痛呼,声音中诱惑之意越来越浓,配上扭动的肥臀,简直浪到骨子里去了
老张头打了几下,喘息起来,他扔下树条,坐到凉亭栏杆上,休息片刻,才喝道:“爬过来,帮俺老汉舔鸡巴!”
于意涵似乎被他打怕了,脸上露出委屈之色,听到老张头吩咐不敢怠慢,手脚并用,爬到他胯下,抬起娇媚俏脸可怜楚楚地望着眼前糟粕老头,媚声道:“是,老叔,侄媳这就来伺候您!”
无比的柔顺,不带丝毫抗拒,就解开了老张头的裤子,一根乌黑的老鸡巴,从里面钻出来!
“好家伙,这老东西竟长了这样一副好本钱!”张进财目瞪口呆望着老张头那根雄伟的阳根,脸皮发热,竟有些自卑起来。
只见老张头这根雄根,长约八寸,粗若儿臂,上面散发出浓郁的雄性气息,那玩意在美人手中,微微震颤,青筋暴起,马眼流出丝丝淫液,峥嵘的龟头四棱八角,杀气腾腾,似在战场中随时冲锋陷阵的猛将军!
“好大好粗”于意涵惊恐地看着这根巨棒,似害怕,更似喜爱,特别那棒身上传来的热度,烫得她春心荡漾
上次惊鸿一蹩,便感到此物威猛不凡,如今亲眼所见,更是证实了自己想法,心道这老东西应该拜火龙精血所赐,才这般火烫、巨大,如果插到自己骚穴中,那美妙滋味,肯定远胜之前所有的阳根!
她臻首一低,小巧的琼鼻贴上龟头,轻轻嗅了一下,不由秀眉微蹙,嗔道:“味道好大!老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