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词,才会满足她,因此他慢悠悠地问道:“臭婊子爷刚才说的话,你忘记了吗?”
说完,他抬起枯手就朝女神那白皙的俏脸狠狠扇去,“啪啪”,数道清脆的耳光,在幽寂的大漠上响起。
响亮的耳光,即带有鄙视,又饱含屈辱,似乎高贵女神在他眼中就是个低贱的婊子。
脸上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华天香在屈辱的同时,更是感到一丝受虐般的快意,曾经高高在上、仰视众生,而今堕入凡尘,被一个低贱牧民羞辱,一种背德快感从心中升腾起来。此时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臣服在高大威猛雄狮面前的雌兽
屈辱的眼泪如断线风筝般掉落,华天香呜泣声中透出一丝兴奋,哽咽道:“呜呜呜爹奴的亲爹呜呜呜求你用大鸡巴狠狠插女儿那欠肏的臭
骚屄”
话音未落,乌老爹抬起她的身体,挺着布满青紫鳞片的细长肉棒,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入淫水泛滥的骚穴。
“啪”的一声巨响,两人胯骨撞击在一起,力道之大,竟惊得老马“咴咴”低鸣起来
“喔~~!”华天香发出骚媚入骨的长声腻叫,乌老爹那根细长的青紫肉棒一下子就捅进她的子宫,火烫龟头在子宫内不断震颤,那种满足舒爽的快感令她浑身抽搐起来,不由得仰起青春俏脸,双眼微微泛白,香唇微张,浪叫喊叫道:“好硬好长啊全进来了唔又肏进奴家的子宫里”
“啪!”乌老爹恶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骂道:“臭骚屄,爽不爽”
骚穴内传来震撼灵魂的满足快感,而俏脸被丑陋老头无情的扇打,舒爽与屈辱的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令高贵女神在感到低贱的同时,心中又涌出莫名的刺激,不禁狂呼道:“唔好爽好舒服嗯嗯嗯啊你好厉害”
“啪”的一声,乌老爹反手又一记耳光,打得女神白皙俏脸泛出五道指印,“你说,你是不是一个欠肏的臭婊子?”
“呜呜呜”华天香再次忍不住呜咽起来,她仰起俏脸,臣服地看着蛮人老头,屈辱地喊道:“是,我是一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呜呜呜是一个欠肏的臭婊子呜呜呜”
眼泪不断洒落,沿着风韵成熟的妖艳脸庞滴落在不停晃动的雪白硕乳上,她楚楚可怜中又透出一丝骚浪气息,更勾得人虐性大起
“呸!”乌老爹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沿着丝滑的俏脸缓缓下落,“既然是欠肏的臭婊子,那就应该去接客,为你爹赚钱,明白吗?”
华天香何等身份?即使嘴上说出屈辱之词,可内心深处怎么样都不会把自己跟婊子挂钩,因此她含泪摇着头。
乌老爹眼露凶光,恶狠狠地看着她,问道:“操你娘的臭婊子,你竟敢不愿意?”说罢,揪住她的长发,让她脸仰起来,随即连抽十几记耳光,“啪啪啪”一阵连响,打得女神俏脸红肿起来,乌老爹大声骂道:“臭婊子,让你清高,让你看不起人,都被穿环了还假正经?呸哪个公主像你这般骚浪,简直比婊子还要贱!”
恶毒的言词不断打击着华天香的心灵,让她不禁对自己质问起来,但一向高贵的她怎愿与青楼勾坊之辈为伍?不管乌老爹怎样扇打她耳光,哪怕嘴角都被打出血来,都不同意做妓女接客!
乌老爹老眼露出阴笑,随即抱紧她的娇躯,开始用龟头研磨她的子宫壁,瞬间又让女神激烈地迎合起来。乌老爹伸出黑黄的长舌将她嘴角的鲜血舔去,露出一副心痛的样子,说道:“小宝贝,是老爹不好,不该对你这样粗鲁,其实我哪会让你去接客呢?刚才不过是让你说一些骚话,你也知道我喜欢听这些!”
华天香一听,眼泪如决堤之水涌出,她将臻首埋到乌老爹的肩上,委屈地哭道:“呜呜呜臭老头坏老头,你好狠心人家已经这样对你了你还打我呜呜呜”
乌老爹一把搂住她,安慰道:“乖小宝贝别哭了是老爹不对唉不过我见到你这副骚浪的贱样,就忍不住想扇你耳光,这样我才觉得痛快”
华天香止住哭声,刚才蛮人老头把她当做低贱婊子一样虐待,反而让她更觉得刺激,在淫毒和臣服心理的影响下,她愈发觉得自己无耻低贱,子宫在龟头的研磨中,一股直透心灵的酥麻,让她更觉痴迷,不禁低声道:“爹你轻点打女儿刚才刚才你那般对我人家也觉得很痛快唔打死我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吧!”
乌老爹一听,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不由把女神丰满的身子向上抬起,肉棒如连珠箭一般连续不断地在骚穴抽插,片刻之间,他的肉棒不知不觉又变得粗大起来,将高贵女神紧窄的淫穴撑得裂出一个大口,随即又抓起女神那双雪白长腿将之分开到最大,硬挺的鸡巴如疾风骤雨般在高贵女神的淫湿骚穴中凶猛捣插,只把这位艳绝天下的北朝女神肏得骚水喷涌,如泄洪般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转眼间就把马背淋湿了一大片,但瞬间又被高温蒸发,散发出骚香的味儿。
这番猛打猛杀直把高贵的北朝女神冲击得香汗淋漓,俏脸上露出欲仙欲死的神情,她的眼神也愈发骚浪,崇拜爱慕地望着蛮人老头,眼中情意无限。
虽然乌老爹看似身材枯瘦、弱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