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会儿干什么去了?是不是怕我责问她?”
他就这一个女儿,万一出点什么事,那他就拉所有人陪葬!
尹如琢沉默了一会儿,平静道:“和她没关系。”
尹润松这时终于觉得奇怪了,自己没提赫胥猗之前,女儿竟然也一句都没问,这简直太反常了。毕竟就算知道被欺骗,她也一直维护着对方。
怎么现在突然转性了?
尹润松越想越觉得这件事和赫胥猗有关,神情严肃地道:“不要再骗爸爸,你已经在她身上栽过一次,难道还想栽第二次吗?”
尹如琢不悦地皱了皱眉,语气冷了一些。
“我知道,我不会再被骗第二次。”
尹润松原本还有一堆话要说,却没想到得到这样一个答案,顿时哑口无言。
两个人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你知道就好。”
他觉得不对,很不对。来的时候见赫胥猗的样子倒还好,反正她在自己面前就是一副柔柔软软任由嘲讽的样子。可如琢这情况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但到底是什么呢?
总不会真的出个庭就被气到吧?
尹润松知道女儿没那么脆弱,毕竟不管赫胥复说出什么证词,都是尹如琢之前知道的。
难道,赫胥猗在婚内还出过轨?
尹润松觉得女儿能忍下赫胥猗的欺骗,除了这个没有什么能打击到她了。
“要我说,你还是赶紧和赫胥猗离婚吧,爸爸也不想她的爵位了,只想你好好的。”
尹润松是真的心动,可再心动也没女儿的命重要。
尹如琢这一次却没有拒绝,只是沉声道:“我在考虑。”
“还考虑什么啊?赫胥家那个烂摊子让她自己收拾去吧,你别Cao心了。”
“不止是赫胥复的事,爸爸,我还没对你说……”
尹如琢还没和尹润松说过宋文泽的事,一个是尹润松已经退休,她不想因为这样的事去烦他,另一个则是她觉得有把握对付宋文泽。
但如今,她改变了想法。
尹润松听尹如琢说完已经是眉头紧拧,思考了一会儿才道:“最坏的情况也就股价再跌一跌,赫胥猗净身出户,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宋文泽的如意算盘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觉得不会那么简单,您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我这边……”尹润松似乎想起了什么,沉yin道,“你等我去问问,明年就大选了,这帮人现在都忙得很。”
尹润松和政界的关系还没彻底交给尹如琢,那边水太深,尹如琢也不太喜欢这种应酬,他原本打算再等等。
“大选……”
尹如琢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心头微动。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推门而入。
赫胥猗直接进入病房,没有敲门的行为让尹润松一阵不满。但当看清她身边的医生时,尹润松懒得再搭理她,忙不迭地招呼道:“医生你来得正好,快帮我看看如琢。”
尹如琢看到赫胥猗的时候一僵,而后移开了目光。
梁医生也是老熟人了,一边向尹润松问好,一边走到病床前。
“小尹总,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赫胥猗跟在她身边没有说话,但目光一直注视着尹如琢。
“我没什么事。”
梁医生盯着她,像是在判断她话的真假。
“尹总,不要讳疾忌医。我听您夫人说你有疼痛痉挛的情况,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疼痛痉挛?”尹润松一惊,“梁医生,不会是上次受伤的后遗症吧?”
梁医生叹了口气。
“看各项结果应该是已经痊愈了,我现在有个怀疑,希望尹总能据实以告。”
“什么什么?”
尹润松担心不已。
“疼痛的具体位置,发作频率以及现象能够描述一下吗?”
尹如琢看向赫胥猗,沉默了好一会儿。
“如琢!”尹润松受不了了,催促道,“你快点老实告诉医生啊。”
“我想单独和梁医生谈。”
梁医生看向尹润松,与其说是在征询他的意见,不如说是希望他能离开。
尹润松僵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同意了。
“梁医生,要是严重的话你一定要告诉我!”
梁医生笑笑没答话,赫胥猗也自觉地跟着尹润松出了门。
女儿昏迷时尹润松没空理会赫胥猗,现在有了时间,当然不会放过盘问的机会,使了个眼神让他跟着自己到僻静处说话。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如琢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她身体一向很好的。”
赫胥猗眉目温顺,垂着眼睑低声道:“是我不好。”
“你不好?你当然不好,问题是你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她这样!是不是今天法庭上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是不是出轨了!”
尹润松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