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为我有一个么?」
见男人露出困惑的神情,可依的眸子里突然掠过一抹幽亮,笑得像个刚刚修成人形的小妖精。
只见她伸手撩起裙子,腰身一挺,屁股一抬,那条几乎泛着荧光的白色小内裤被脱了下来。
「这就是我们的秘密,保存好,不许让她知道。」
许博伸手接过柔软纤薄的织物,攥在手心里犹带着丝滑的温度,不明所以的笑了:「这算什么秘密呀?」
「这是我找你解馋的证据,每一条你都要收好。哪天被岳寒发现了,好找你算账!」
「不是,你是说……以后……」
可依并未理睬某姐夫不怎么利索的喜出望外,脸上发着兴奋的光,笑得像个放浪乖张的小荡妇:「当然,等你觉得攒够了,也可以打包成礼物一块儿送给他,看看他究竟是不是跟你志同道合的好兄弟……」
可依踩着轻盈的步子走远了,成分可疑的香气和逻辑混乱的脑洞仍在车厢里弥散。
许博将手里纯棉质地的白玫瑰放在鼻子下面闻了又闻,一脸腥臊难辨的懵逼。
怀抱里香软弹滑的触感记忆瞬间回归,压抑着指掌之间吉凶未卜的心跳,许姐夫把那轻盈的织物小心翼翼的铺展在膝盖上迭成个小方块儿塞进上衣口袋,发动了车子。
走进家门已经十一点多了。
客厅里不仅灯火通明,而且回荡着欢声笑语。
风情各异的热情目光把许博定在了玄关处。
许太太和阿桢姐自然不必多说。
另外两位,一个淑仪端丽,姿容绝代,正是岳寒的妈妈林阿姨。
而另一个陌生女子身姿形貌居然跟祁婧有几分相似,盛世牡丹般的面庞上,巧笑嫣然,美目流波,把许博看得一呆。
而更让许先生吃惊的是,几个人全都换上了睡衣。
虽然一水儿的分体衣裤,居家款式,怎奈一个赛一个的天姿国色,宽松飘逸的衣料下浮凸隐现,摇曳生姿,直给人误入仙浴瑶池的旖旎错觉。
——这是神仙姐姐组团下降,准备借宿凡间了?许太太把男人的窘态呆相尽收眼底,借着起身笑里藏刀的盯了他一眼,语带娇嗔:「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呀?」
「是有点儿晚哈!」
许博带着琴瑟和谐的招牌笑容,一丝不苟的回应着许太太的明知故问,「都怪那个秦老板太难缠了,把她送到酒店才回来。」
许太太弯着一双大眼睛,明白男人说的什么鬼话,却来不及调侃,忙着给当家的介绍:「老公!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林老师。林老师,这是我爱人,许博。」
「林老师好!」
许先生目不斜视的望着聘婷起身的林忧染,本应上前握个手,怎奈人家衣着轻薄不好靠近,只得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规矩得像个初中生。
林老师双手交握置于胸腹之间,似乎也意识到第一次见面确实不够庄重,浅浅一笑中微现羞色,婉转动听的嗓音里却不失恬淡优雅:「许先生,你好!」
只听这简短的几个字,已经足以令人毫不费力的联想起她站在讲台上指点江山,从容不迫的迷人气场了。
可许先生心里暗暗赞叹的,却是落落大方的姿容背后透出的一股空谷幽兰般的芬芳静雅,一双清亮的美眸讨喜可亲,让人不自觉的生出叫一声姐姐的冲动。
「怪不得……」
待众人落座,许博的思绪已经连接上了陈主任年轻时干的那些荒唐事。
「小许同志,今儿这主意是我出的。看在我们姐妹相逢师生重聚的面子上,委屈你睡一宿书房,没意见吧?」
说话的是对面沙发里的林黛亦。
「应该的林阿姨!」
许博看见茶几上摆着没喝完的红酒,忍不住贫嘴:「谁让我本领低微没实力呢?等回头发了财,一定换套大房子,你们姐儿几个随时都能过来喝酒聚会!就是到时候,可不能把我给落下呀!」
跟妇女同志打成一片的觉悟和本事,许博早就在谭校长那里训练有素了,一个眼色过去,阿桢姐就笑眯眯的添了一只杯子。
作为男主人,许先生搂着许太太的小腰,等她把酒倒上,大声吆喝:「姐妹重逢是吧?师生聚会是吧?来!干杯!」
「干杯!」
众美女异口同声。
这一整天,许博也是奔波劳碌鞠躬尽瘁,连腰带腿都有点儿疲惫。
半杯红酒下肚,陷在沙发里听大小美人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神经彷佛在兴奋与沉迷的波浪间起伏,别提多惬意了。
偷偷打量祁婧,从她不时投来的幽怨眼神里,许博读出了幸灾乐祸,更读懂了饱含骚情的歉意。
如果没有林家姐妹花打破日常的宁静,许家大宅此刻的光景绝对不会这般觥筹交错,四海升平。
直到将近午夜,喝得醺然半醉的姐妹们才回房睡觉。
阿桢姐跟林阿姨睡客房,许太太则领着林老师入住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