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VIP病房,两家的老人都来了。
于爸于妈并非一直担心的那样横眉立目得理不饶人,二东的父母一边心疼孩子,一边谴责自家的冒失鬼。
二东和板儿寸都杵在哪儿任打任骂不吭声。
许博劝解了几句,见局面基本稳定,便开口告辞,顺手把二东拉了出来:「不想一直当傻逼就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撑面子的,懂吗?还有,她们家亲戚是谁咱哥们儿心里有数就行了,别到处嚷嚷。」
见二东表情沉重,还是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许博暗叹了口气,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化干戈为玉帛的完美结果当然值得期待,但自己兄弟是什么脾气,他比谁都明白,没
在心里真正拐过那个弯儿来之前,比谁都倔。
当然,这也是二东初心不改,始终能跟着自己混的一个原因。
面软心活朝三暮四之辈,也不值得他宽宏大量劳心费神。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好好琢磨,把嫂子的牺牲,女朋友的困局,甚至海棠的责骂都在心里过一遍,从中有所领悟。
直到下楼取车,许博都没说一句话。
可依姑娘亦步亦趋的跟着,一眼又一眼的瞪他,坐进车里才终于憋不住了:「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可以说了吧?」
「什么怎么回事儿,你不是都看见了吗?一次意外流产……嘶——你真掐呀!」
许博龇牙咧嘴的揉着胳膊,故作嚣张的瞪着可依,心里却放弃了坚持抵抗的幻想。
有些事就是这样神奇,男女之间一旦不可描述的亲热过了,某种说不清的隔膜就会自然消失,你甚至受不了她一个刁蛮娇憨的小眼神儿。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呀?小姑奶奶!」
「什么想知道什么呀?全部!」
秦爷抱着胳膊一脸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你们俩挤眉弄眼的那点儿道行,还想瞒谁呀?老实交代,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事关我兄弟的声誉,我怎么知道你那张小快嘴儿值不值得信任?」
这样一说,已经等于承认孩子不是二东的了,只不过是等一个保守秘密的承若而已。
可依姑娘何等乖觉,立马换了张脸,抱住了婧姐夫的胳膊:「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姐夫!连你跟婧姐的秘密一起,我都锁起来,保证谁都不告诉。」
软乎乎的奶脯压在胳膊上,再看那吹弹可破的桃花粉靥已经凑到伸嘴就能吻到的地方,许博不由一阵心猿意马,连她话里暗藏的要挟都浑然不觉,许大将军可以感知的跃跃欲试。
「再加上咱俩的,今晚上的秘密可有点儿多啊!你消化得了么?」
这TM就是纯粹的挑逗了,可依显然没想到这一层,浓睫一搭,小脸不自觉的往后躲了躲,肉眼可见的红了:「咱俩……咱俩那算什么秘密啊?最多算一时没忍住,就图一乐儿。」
说到后来,自己先羞不可抑的抿嘴儿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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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忍住了扑上去抱着亲嘴儿的冲动,却忍不住无良调侃:「就图一乐儿?图一乐儿你后来怎么哭了?」
「谁哭了?我……我那是太……太舒服了。」
看着小美人扑闪着大眼睛遮羞,许博心头忽然涌上一股说不出的怜惜。
即便这个谎撒得再高明,女人的眼泪,他也不可能品错了味道。
今晚之前,对这位淘淘的干爹,声名显赫的秦爷他没动过一丝歪念头。
就像对岳寒的格外欣赏一样,觉得可依姑娘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跟那小子配在一起别提多登对了。
他们俩只要站在一起,就是生活中绝无仅有的美好存在,让人想起来都替他们高兴。
这一点,许先生跟许太太的看法完全一致。
奇怪的是即便如此,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也没觉得破坏了这份美好。
她是明目张胆的闯进来的,那一刻,许博就有了某种预感似的,在心里估准了这丫头的来者不善。
关键时刻,只出言稍稍提醒,得到肯定的回应之后就再无顾忌。
隔着一道门,大奶娇妻正被大猩猩肏得鬼哭狼嚎的,如果不是垫着一个又香又软的玲珑娇躯,许先生的鸡巴能直接把门板捅个窟窿。
悍然进入的第一下,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风度,收获的也是最紧密热情的包裹和骚浪无比的吟唱。
至少在身体力行寻欢作乐的游戏里,可依姑娘是个毫不纠结的好女孩儿。
他把她抵在门板上,她就搂住他的脖子。
两个人紧密贴合,拥抱在一起,只为下面的两个器官留出足够的活动空间。
一个挺刺一个迎凑,没两下就合上了节拍,调整到既省力又刺激的姿势。
从来没有哪个女孩能第一次就跟他配合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