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吧?”
这里的“他们”被念得小心翼翼,好像害怕被人意识到那是一个三口之家似的。而其中许太太最容易想到的,就是牙尖嘴利的秦爷。
母女共享一个男人,光是动动念头都道德沦丧万劫不复啊!况且,那位小姐姐今晚爬上21楼难道是为了扒婧姐夫的裤子么?
然而,罗翰的神情自若里并未透出一丝禽兽不如的自觉,而是深不见底的瞥了她一眼:“其实,在今晚之前,我一直以为他老人家是被蒙在鼓里的……”
“怎么说?”祁婧的声音意料之外的紧张。
罗翰神情古怪的笑了笑,没有解释,而是问了个问题:“你为什么喜欢我把他的东西吃掉?”
“我……”
望着罗翰的眼睛,祁婧忽然觉得腿心里一阵说不出的痒,不知该如何回答,之前来不及细想的那个疑问却再次跳了出来。
“很多次,她也让我吃那里,还说……是老师刚刚弄进去的……呵呵……”罗翰笑得越来越傻,目光却好像照进了无限美好的回忆。
“看见你跟许博…
…我是说你们可以做到……我不知该怎么说。你可能觉得,作为一个医学教授,那样做有点儿傻,但是……总之,有些事,我一下子想通了,味道确实不一样……她一直在骗我。”
听着大猩猩断断续续的说完,许太太终于变回了那个有恃无恐的妖艳贱货,心有灵犀又不敢相信似的探问:“你是说……咯咯……”
刚笑了两声,祁婧就收住了,斜睨着憨憨傻傻的老男人,眸光柔软,也不知骂谁:“真是个傻瓜。”
“他们的感情真的很好……”罗翰摇头苦笑着,目光中透出一种满含敬意的狂热,“恐怕比你们俩还要琴瑟和谐,如果不是事出有因……”
天儿聊到这个份儿上,祁婧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秦老爷子是因为一次事故失去性能力的。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经过这次开颅手术,他已经恢复如初。”
仿佛念动咒语般,祁婧瞬目不移的盯着大猩猩的神情,那瞬息万变轮回交替的复杂程度,是她查一晚上词典都形容不来的。后半句“她要给他生孩子”的猛料也生生咽了回去。
哼!男人,终究是男人。
SUV缓慢的停在了小区门口,跟几个月之前的位置一步不差,可车厢里的温度却更加难挨。祁婧仿佛被一股兽血沸腾的怦然压住,呼吸都感到困难。
如果,他要在这里……即便那是一种纯粹的发泄,她也一定不会拒绝。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罗翰就那样看着她,沉默了好一阵,渐渐露出了笑容:“许博不是挺厉害么?你们……为什么……”
这一问不算意料之外,却把刚刚点燃的火苗给吹灭了。
许太太的小脸红扑扑水汪汪,梗着脖子忍羞含笑横了男人半天,终于换上了一副骚婊子才喜欢用的表情:
“记住了,你现在是我的男人,要听话,别什么事都瞎问,知道么?”
“知道了。”
“那……回见了您呐?”
祁婧回了个女王范儿的媚眼如丝给他,就要下车。罗翰又说话了:“如果不急,能不能再做点儿什么?”
是福不是祸的觉悟把祁婧拉住了,回过头的瞬间只瞥了SUV宽敞的后座一眼,呼吸已然有些发颤,可是抬眼看去,收获的却是大猩猩老不正经的目光:
“干什么都行,我就是喜欢看着你……”
这回车厢里每个氧气分子都听到了许太太濒临爆炸的警报声。吞下恶狠狠的幽怨,忍住撕破脸的冲动,祁婧狠狠剜了男人一眼,“什么都行,跳一段儿钢管舞怎么样啊?”
罗翰特别欠揍的“嘿嘿一笑”,看了看车顶一摊手,好像在说:“可惜这儿不够高,明儿我专门给你立根管子。”
祁婧小嘴儿一扁,摸出化妆包,对着镜子补起了妆。
“如果是我,一定舍不得。”
“所以,你不是他。”
“如果有一天,他也舍不得了呢?”
“那你就解放了。”
“除了我,还有几个?”
补了一半的唇膏倏然一停,祁婧明艳照人的侧脸上眉峰一挑,讳莫如深的笑了。
不紧不慢的把剩下的补完,才收拾好手包才转了过来。奶香扑鼻的身子靠上男人肩膀,一个鲜红的唇印紧靠着喉结留在了脖颈上。
“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
关上车门,变回人形的妖孽走向熟悉的入口。从包里翻出手机,在空中晃了晃,就听见身后的汽车启动了引擎,缓缓开走了。
朝正在站岗的小栓子点了点头,她把自己笑成了一朵极品良家夜来香。咔哒咔哒的猫步摇荡起婀娜的夜色,也把小伙子光速扫描的视线晃得左躲右闪。
拉开许家大宅的防盗门,正好九点。悦耳的钢琴声像撒了一地的乒乓球,立时把许太太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