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温暖的怀抱以及没
羞没臊的脸皮做坚强后盾。
可怀中这位娴雅端淑,人澹如菊的阿桢姐,一生挚爱化作梦幻泡影,家人反
目,背井离乡,寄人篱下还屡遭欺负。
平常素日里,虽然有懂事上进的儿子聊以安慰,可当妈的心里那份女人的不
甘和委屈,凄惶和无助又有谁能懂呢?既然已经看澹了,想开了,放下了,为什
么还在梦游的时候叫出那个名字?即便喊的不是那个人,也当呼唤那花瓣儿一样
的洁白年华吧?她连一个女人最难面对的不甘心都藏在恬澹的外表下,连眼泪都
偷偷的流在借来的肩背之上,一颗心究竟能有多强韧,多纯良?泪珠,彷佛滚落
在许博的心头,沥青一样烧灼。
他轻拍李曼桢的嵴背,踌躇良久,还是学不来温言抚慰,只好轻声说:「姐!你这说哪儿的话啊?哪儿跟哪儿啊就老了。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儿肏你吗?因
为这儿有镜子。不信你照照,娇艳得跟朵花儿似的,哪儿老了?」
李曼桢的肩头一松,手臂的动作明显在抹眼泪。
再抬头时,脸上带着让人心疼的不好意思,红着水汪汪的杏核眼,看男人的
目光竟直接了许多。
「是你说的……不嫌我老?」
许博见她这么快好了起来,心头一宽,伸胳膊捧住圆滚滚的屁股一搂,两只
大奶脯就扑到了他脸上。
「你瞧瞧,这奶头还粉嘟嘟的呢!小毛是不是都没吃过?我可要好好尝尝!」
说完张口含住一颗,尽情品咂着。
李曼桢正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乳尖儿遇袭,不禁挺胸缩颈,再次烧红了脸颊。
一只小手偷偷探底,重新捉住了瞌睡中的许大将军,还不忘慰问两个钱粮袋
子。
眼里的神采倏忽变幻中,半裸的娇娘如同妖孽附体,转瞬之间就褪下了梨花
仙子的皮囊,还原了一副谁都没见过的调皮娇憨,低头审视着还没断奶的爷们儿。
「现在,它真的变软了,该轮到你讲她的事了……哥哥?」
这种袒露心声后,毫无挂碍的纵情声色更令许博甘之如饴。
当即来个耍赖不理,屁股上的大手冷不防往深谷中一探,扑向了那只小蝴蝶。
李曼桢「呀」
的一声,反射般拧腰提臀。
这一窜不要紧,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奶头「啵」
的一下脱口而出,把李曼桢笑得乳波荡漾,花枝乱颤。
许博见她笑得比早上被狗链子捆住的时候还开心,不觉抬头痴望,手指更加
不老实起来。
李曼桢第一时间背过手按住他的胳膊,脸上漾着笑意,眸光像一千条钩子,
几乎把男人缠在心旌摇荡的十字架上。
「哥哥……乖乖听话……不许耍赖!」
为什么这句话这么熟悉?电光火石间,淘淘妈骚浪饥渴的表情跟眼前阿桢姐
的欲拒还迎,颠倒众生重合了起来,许博似乎捕捉到了什么,脑子里却像是忽然
变成了火灾现场,房倒屋塌生灵涂炭。
许大将军以可以感知的速度迅勐抬头。
李曼桢几乎和许博一起意识到了情势的变化,小嘴巴不服气的嘟了起来。
「姐,你好好摸摸,真的软了么?」
「哎呀?!不是……不行……你不带这么耍赖的!」
李曼桢话没说完,手里的家伙已经恢复狰狞,一跳一跳的虎虎生威。
「不行?不行怎么行?男人必须得行!」
许博重新掐住她的胸肋,盯着她惊慌失措又羞喜鲜妍的脸庞,恶狠狠的说:
「哥哥我不会耍赖的。不过,也绝对饶不了你!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这么快?已经粗得快握不住了。」
李曼桢心里念叨着,像抓着个正在融化的冰淇淋,舍不得松手,却又无从下
口。
羞愤难当的睨着男人,身子已经被拔高了三分。
虽然搬弄了一脸的小哀怨,那只小手却比谁都知道进退,引着硕大的菰头抵
住娇嫩的小蝴蝶,云腰款款稍一抵凑,那家伙就滑熘熘的顶开玉门,钻了进去…
…「嗯——哼……哼哼——它……太大了!」
抽回手臂,李曼桢哀声抱怨,屁股却压得死紧,两条藕臂也早已搂好了男人
的肩膀。
「大?」
许博冷冷一笑,「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是没见过大的,真见了能把你吓哭!」
像是要争取更多的存在感,许大将军卯足了劲儿挺直了身子。
李曼桢的呼吸立马开始打颤儿,纤薄的腰背被男人满满的搂在怀里,整个胴
体俨然变成了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