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你的……为了保险起见,我还另外找了个顾问。」
可依听了这话,也是心头一紧,打消了看照片的冲动,转念又问:「什么顾
问啊,也是专业人士?」
「暂时保密……」
「切,神神秘秘的。」
可依撇撇嘴,对于这位比偶像更像偶像的妖孽级姐姐,她还不敢没深没浅的
逼供,不过立马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那……给她下迷幻药,会不会留后遗症?」
「什么迷幻药啊,那叫致幻剂。学名赛洛西宾,也叫迷幻蘑菰,能让人分辨
不清现实和记忆。控制好药量不会有事的。当然这种事不合法,咱们是为了治病
救人嘛。鸦片不是也能入药么?治心病,有时候要用非常手段。」
合不合法另当别论,确定不会对身体有害,可依就放心了。
眼前的事实证明,那「迷幻蘑菰」
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
从程归雁醒来后的眼神判断,她的确把自己认作了妈妈,那份自然而然的依
恋,也把自己感染得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角色。
而那屋子里的一应陈设,自己虽无法验证,从程归雁的反应来看,也应该没
出什么纰漏。
人人都有这样的经验,走进对应的环境,便会自然而然的调出当时的记忆,
这几乎就是一种本能。
只是,那样的记忆,一定没人会愿意重新经历。
可依一把揪下自己的假发,穿过狭窄的走廊。
这边屋子里空荡荡的,临近门边的厨房里连根筷子也看不到,显然很久没人
住了。
走廊的尽头是南北分布的一大一小两个房间。
此刻朝南的那间房门紧闭,对面小屋的旧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
年轻的那位,穿着身很土气的旧西装,脚上的皮鞋上全是尘土,正是「婧主
子」
的御用老公——许博。
他这身奇怪的行头可依并未吃惊,因为,那也是莫黎计划里的一部分,还是
最关键的部分。
吸住可依眼球的,是他旁边那个外形高瘦冷峻,眼神宁定深邃的黑衣男人。
——陈志南!他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时候,可依从来不觉得像个当官儿的。
可此时往那破沙发里一坐,双手往膝盖上一搭,俨然一位深入底层职工家庭
,体察民情的上级领导。
领导平易近人的微笑及时的扑面而来,可依一个没留神,差点儿跌下马来。
心头不由一阵恼火,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程玉梅的懵懂初恋,第一个协助治疗的「好朋友」,无论是许博还是莫黎都
没对她隐瞒故事的任何细节。
「这位可是走进过现场的旁观者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毫无疑问,他就是莫
黎所谓的顾问了。哼!冤家路窄。」
对面房间里,应该就是莫黎坐镇监控的指挥所了。
可依对着房门,想到将再次从监视器里看见那个被自己丢进记忆里的程玉梅
,一丝不忍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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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忽然变得像个心软的娘们儿,她自己也不知道。
正迟疑,门开了,祁婧扶着门框站在那里。
刚刚她下楼帮忙,那副妖精装扮就差点儿晃瞎了可依的金睛火眼。
这会儿把身上的风衣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两条盘着蟒蛇的黑丝美腿和夸张的
白皮鞋,是故意收敛锋芒么?狠狠的朝野鸡祁小姐脸上的狐眉媚眼行着注目礼,
秦爷迈步走进了房间,故意用胳膊蹭了一下那过分突兀的喂奶大杀器。
房间几乎是空的,只在中央摆着一张大桌子,桌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和一台超
大的显示屏。
围着桌子放着几把折迭椅。
大屏幕里一大五小共分了六个格子,显然,在隔壁房子里装了六个摄像头。
莫黎坐在正对显示屏的椅子上,一眨不眨的盯着画面。
画中的程归雁仍坐在自己的床上,双颊泛红,愣愣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按照莫黎的分析和推断,程归雁心理阴影的根源还是在于她父亲的自杀。
或许,破解心结的关键,就藏在事情发生的当天。
所以,才设计了这个人工穿越的治疗计划。
夕阳掩去了最后一缕余晖,房间里很快暗了下来。
程归雁显得有些不安,刚站起身来,对面的粉墙上忽然亮了一扇窗。
「窗口」
明显在街市上运动着,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车声……程归雁的视线一下被
投影在墙上的影像吸引了,目不转睛的站定,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