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邸萧时还是小问号状态:???
这种丢下小娇妻独自在家,渣男丈夫外出寻乐的负罪感是怎么回事?
现在天还没全黑,集市人声熙攘,来来往往的人依旧不少。
萧时特意找了个高级点的酒馆,寻了一间单房,把菜单上的酒都点了一遍。
伊桑表情奇怪:“你能喝酒?”
只要到了十二岁,菲国的孩子就可以饮酒。伊桑曾经带萧时去酒馆喝过酒,结果可想而知,两杯下肚,萧时醉倒是没醉,就是兴奋过度,红着脸学着猴子在房梁上荡来荡去,嘴里还“噢噢噢噢”的喊着,说自己是人猿泰山。
从那后,萧时再也没碰过酒。
“喝啊!”萧时大手一挥,颇有气势地说,“我可能喝了!”
伊桑报以怀疑的眼神。
萧时自信满满,她主要是劝酒,就喝那么几口,是不可能醉的!
“好。”伊桑支着两腿,嗤笑一声,扬着下巴道,“我刚好也是个喝不醉的主。”
一小时后,两人都瘫在了桌上。
“呜呜呜呜……”细微的哭声从手臂缝隙里传出。倏忽,伊桑啪地抬起头,金色瞳孔亮得像是燃烧的火焰,脸色凶神恶煞。
两条宽面般的泪水从眼眶里哗啦啦流出。
伊桑凶恶着神色,一边哭一边捶着桌子,喊道:“呜呜呜……死、死了!你知、知……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母亲、母亲啊!”
萧时甩着脑袋,也是泪流满面,舌头仿佛肿起来似的:“窝只、只道!啊啊啊!哭、哭!哭出来就嚎了!”
“我现在…什么、什么都没有了!”伊桑哭得悲痛欲绝,想要站稳身子,没想到却啪叽摔下了地。
“咦、咦?”萧时呆愣愣地望望四周,好不容易看见了地上的伊桑,顿时发出一声哭嚎,“你肿么了!肿么了!”
嚎完了,萧时想扶对方,自个左脚跘右脚,也来了个平地摔,在地上滚了一圈。
“没有了,我一无所有!”伊桑哭着说。
“哎呦,你不是还有你爸吗!”萧时拍着地面,歪着脖子反驳道,“你想想,嗝,想想你家有多少钱,嗝,怎么可能是一无所有呢!振作、作起来!”
伊桑边哭边想,然后呆呆地说:“也是哦。”
虽然她父亲不怎么管她,但也活得好好的。而且她家族财产的确是挺多的。
伊桑这些天一直沉浸在失去母亲的痛苦中,加上苏赛克斯将军事多,基本不在家,伊桑差点以为自己无父无母,孤身一人,一无所有地行走在这世界。
但现在一听,伊桑觉得自己拥有的还是挺多的。
而她了解自己母亲的为人,要是知道自己这么伤心,她母亲绝对是要生气。
伊桑抽抽鼻子,豁然开朗,哭得越发凶狠。
萧时抱着酒又喝了一大口,Jing神彻底飞走,学着壁虎爬起了墙,然后一手勾到房梁上,晃荡着身躯,另一只手则拍着嘴巴发出“哦哦哦哦哦”的喊叫。
在她“哦”到最高调时,海洛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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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日上三竿, 萧时才醒来,她认为自己被群殴了。头疼, 脸疼, 身子疼,像是被歹毒之人按在轮胎低下滚了一遭, 光是站着都要费上好一番的力气。
萧时一手抵住头痛欲裂的脑袋,嗓子里干得燥出沙子来, 耸着眼皮伸出手往桌子上摸去。蓦地, 手中被塞了一杯水。
萧时眼珠微动, 正好对上了海洛的视线。
海洛仿佛知道她要问什么, 不等她开口, 沉声将昨天她喝醉之后的事一一说了个大概。
萧时仿佛听了一出动物杂技表演。
据海洛所言, 她先是人猿泰山似的吊在酒馆房梁上不肯下来, 好不容易被海洛拽下来后,又化作趾高气昂的战斗鸡和伊桑玩起斗鸡游戏, 互相摔得人仰马翻。在回来的路上,她又歪着身子拐到旅馆的马厩里,嚷着要骑最烈的马,结果跌了好几个屁股墩,最后一边哭着,一边趴在海洛的背上扯着海洛的头发,一边喊着要骑马回到了庄园。
萧时:“……”
她觉得这太夸张了,刚要义正言辞地反驳,挽回形象, 结果两眼一瞟,发现自个手上还残留着几缕黑色的长发。
“住在旅馆的旅人早上已经把马给送过来了。”海洛见杯子空了,重新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