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只许自己说别人坏话,不许百姓说别人坏话,任何事放在自己身上,都是有个可怜兮兮的能被原谅的前提。
谁让自己是自己人生里的主角呢,而这种主角光环就只有自己能给自己安上。
啊,说了太多的自己,好别扭。
鱼鱼见我傻乎乎地对她笑,拿食指戳了几下我的脑袋,但毕竟我理亏,不好意思戳回去,而且这件事,她也帮了我的忙,所以我只能更傻乎乎地对她笑。
她说:“开心了?”
我点头。
“你到底是何澄的学姐还是何澄的妈。”这句话说完她忽然笑了,勾住我的胳膊,一脸的不怀好意,挑眉:“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样关心她,真的很有爱。”
我无情地把她的手拿开,“有爱个屁。”
“那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做,说啊说啊。”
我仰头,“我无聊,行了吧。”
“无聊把作业做了,我要抄。”鱼鱼不客气地把书丢到我面前。
我们相依为命的两年,已经养成了这种你写我抄的默契,这种默契在大学很常见,说好听点,这种行为叫对答案,所以很经常的,班上的作业有两种答案,一种是女生版,一种是男生版,老师也经常说,男生的思维和女生的思维不一样。
由此,我只想感叹,老师的戏演得真好,为什么就不肯承认自己的学生不务正业不思进取呢,不过转念,或许是老师太单纯呢?
我想了想我们那个秃头的教授,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
男生的宿舍全挨在一块,这不仅给他们造就了方便的打球生活,也造就了方便的抄作业生活,我打听了,男生那边的作业头是刘洋,就是上次和我接新生的那位仁兄,我一直在想,找一天和他商量商量,统一一下作业的格式和答案,这样会显得我们班的整体性强一点。
但这个一直想,一直没有落实,毕竟要做这件事要加他的微信,还要和他建立一个友好的关系,这期间要花大把的时间,还要冒着他和我性格不合,谈崩的可能,所以权衡了一番,我觉得我们班目前的两极分化挺好的。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鱼鱼之后,她云淡风轻地就回了我一句:“肯花大把的时间在查何澄那种子无须有的事上,却不肯花时间和男生建立友好的关系,小以,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啊?风太大我听不见。
做完作业,我把纸张从本子上撕了下来,递给了鱼鱼,我看着她手上戴的手链,忽然想起一件事。
“话说回来,何澄这件事让我旁听到了另外一件事。”
鱼鱼把笔打开,翘着腿:“说说说。”
我把凳子挪过去一点,“那天何澄不是告诉我,刘静喜欢的男生,喜欢的是她,这件事是假的。”我咳了咳:“其实是真的,另外重点来了,那个男生自作多情地给何澄买了一条手链,竟然让刘静转送给何澄。”
鱼鱼听到这儿停下了笔,激动地问:“然后呢?”
我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好笑,八卦总能Jing彩过事物本身。
“刘静肯定是不会给何澄的,可笑的是她竟然自己戴上了,还被那个男生看到了,男生问,为什么在她手上,刘静说,是何澄不要送给她的。”
鱼鱼惊讶地哦哦哦了几声,竖起了大拇指,“真是,不要脸啊。”
我继续:“那个男生觉得何澄过分,但他又没有何澄的任何联系方式,然后!”我笑了笑:“他托刘静告诉何澄,原话是什么我不知道,差不多意思就是,不喜欢可以,但是为什么要践踏他的心意。”
鱼鱼听着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为什么这么Jing彩的事刚才不说!”
我吐舌:“说了你就不听我分析何澄的事了。”
鱼鱼咬牙:“你这个心机狗。”
我:略略略。
这件事因为男生一直遇不到何澄被搁浅,可怜的是何澄她完全不知情,所以昨天我顺手就解决了这件事,当然,我仍旧没让何澄知道,只是把事实告诉了那个男生,后来男生找来了刘静对质,我便功成身退了。
这个故事告诉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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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一节大课,鱼鱼表示要翘课。
她告诉我,自己班上课,两个女生少了一个,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唯一能翘的就是大课了,要好好珍惜。
我看着她瘫在床上的样子,骂了句懒鬼就出门。
走到楼下,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赵佳和何澄。
这两个人为什么会走在一起,我表示有些疑惑,但想想,其实赵佳对何澄并没有怀着坏心思,而且她们还是舍友,索性释怀。我很少遇见何澄同其他人走在一起,这么一看,发现何澄被评为系花特别有道理。
明明不是一个风格的赵佳,明显地被她比了下去。
两人走到我面前,赵佳甜甜地叫了我一声学姐,并亲昵地挽住了我的手。
我呵呵客气地笑了几声,不动声色地把她的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