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洁身自爱,从不踏入风流之地,你想栽赃陷害也要打听下他的为人。”
“哼,那个花魁就是他的探子,只怕他的手长得很,是你想不到的。”陆思贤心底吐槽的话就这么说了出来,秦若浅警惕,想起宇文信在朝的势力,不觉皱眉。
宇文信此人太过Yin狠,对她觊觎已深。
经历过亲人下属背叛的事,她感应出宇文信野心颇大,且手段狠毒,不适合招揽。
若成为敌人也是麻烦,且陆思贤不遗余力地宁肯自己戴绿帽子被别人嘲笑,也要讨好宇文信,必然有内情。
既然如此,她回应道:“既然是宇文信的探子,直接弄死便可。”
“弄、弄死?你把她弄死,那他肯定会生气。”陆思贤缩了缩脖子,实在是宇文信后期的能力暴涨,遇神杀神,弄死她就像弄死一只蚂蚁那样。
“生气?小绿,你应该担心我很生气。”秦若浅收起其他心思,伸手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看着自己,那抹慌乱和不知所措的眼神被自己收入眼底:“你要想好怎么补偿孤。”
秦若浅语调微扬,散漫逗弄语气不像是生气,就像是寻来无事逗弄自己养的白猫。
陆思贤搬起石头砸中自己的脑袋,疼得脑袋发懵,望着她眼睛,生起一股郁闷:“补偿,我把我自己送给你的得了。”
“如此甚好,春宵苦短,不如就在这里,指不定出了这道门,你就不认账了。”秦若浅笑意浓郁,低首亲了一下陆思贤的脸颊。
唇瓣柔软,与她故作清冷的姿态不同。
陆思贤Yin郁的神色让她逗弄的心思愈盛,钳住她的下颚,轻而易举就含住她的薄唇。
屋内的香气愈发浓郁了。
第8章 催情
青楼本就是欢好之地,屋内点的催.情香让人头晕,秦若浅不被其诱惑,而初入情场的陆思贤意识有些不清醒。
灼热的呼吸让两人之间的距离愈发近了,秦若浅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对于情爱一事懂得颇多,露出柔媚入骨的笑意后,察觉出屋内的香气。
难怪这个人变得那么乖顺……
被香气所引的人反主动靠近着她,舌尖轻轻啄吻着她的唇角,眼神带着几分迷离。
主动讨好她的猎物,蠢萌可爱。
然而催.情香吸多了容易失去理智,对身体不好,她不会趁人之危,抬手将人打晕。
秦若浅打横将人抱起,带出青楼后,安置在自己的马车上,想起方才的对花,花魁是宇文信的人,想必他还有更多的探子,拔除一个是一个,这样的心计与手段可见是劲敌。
在马车未启动之前,她想起秦时言还在花魁的房间里,立刻吩咐随行侍卫:“将小郡王与那花魁都带出来,就道是孤发的命令。”
低眸看着怀里小脸通红的女子,眼底的冷漠更深了些,陆思贤傻得可爱,但知晓的事也多。
荒.yIn无度的名声只怕是假的,又或是被人陷害的,这么容易被催.情香迷晕的人 ,可见对青楼惯用的手段毫不知晓,名声多半都是假造的。
她不明白陆思贤这么想将她推给宇文信,两人并非是同盟,陆思贤的想法都让人不可思议。
陆思贤知晓太多的秘密,就凭借这一点就可知对她帮助颇多。
她靠着车板,回想这些时日以来发生的事,亲事不能推,陆思贤没有太多险恶的心思,又有些小聪明。
主要是单纯干净,那双眼睛不染纤尘,是她从未遇见过的。
马车在齐国公府停下,让人去请齐国公,陆世子病弱的事好似是真的,显然并非是荒.yIn无度折腾坏身子的。
是谁故意放出去的风声,这点该去查查。
未过片刻,齐国公匆匆而来,见到秦若浅后,万年Yin沉的脸色终有松动了些许,也不问缘由,直接将人接过,道谢后就将回府而去。
秦若浅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位在朝威望高的国公爷颇是奇怪,往日不知晓,私下接触两次后,总觉得他同陆思贤一般,太过神秘。
将人平安送到后,马车往宫内驶去,方出国公府的路,就见到宇文信打马而来。
公主的马车被迫停下,宇文信走到车窗旁,“公主这是从青楼而来?”
“宇文世子这么了解孤的行踪,看来我的身边也有你的人。”秦若浅试探出声,想到那名花魁,本是男子追捧的人物,名动京城,可陆思贤不说,谁会想到她会为宇文信卖命。
宇文信未曾料到她会这么直接,顿了一下,直接道:“公主想多了。”
“当孤想多了,陆思贤玩女人,我并不在意,男子三妻四妾也是常事。就算她将自己的后院塞满女子,孤也不在意,世子早日死心才好。宇文家的权势虽好,可孤不要。”
黑暗下女子的声音冰冷,听得人心口发寒,纵宇文信从战场归来,听到这种不带情绪的声音也是一惊。
当即回道:“殿下需要的是兵权,臣觉得宇文家更胜齐国公府,齐国公虽手握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