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塞了两颗塞到穴里,又用角先生捅到深处,阿朱拍拍韩子棠红肿透亮的肥屁股,“陛下好好想想,应该跟阿朱说什么。”
韩子棠骤然受了姜罚,肚里刺痛蜇疼,从齿间溢出些细小破碎的呜咽,两条白腿抖如筛糠直打摆子,一副支撑不住的可怜模样,阿朱看了有趣,碾着敏感肿胀的臀肉发问,“想明白了吗?”
没忍住战栗了一下,韩子棠哆哆嗦嗦地挺着自己肿烫红亮的骚屁股,嗫嚅着屈辱开口,“我、我不、不该、不该在别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有棱有角的木板划过臀肉,戳进了穴口,啊的惨叫出声,整个人颤颤得好像一片秋季落叶。
用木板拍拍韩子棠白嫩的腿根,眯着眼,阿朱故意找茬,“犯了错的骚奴还敢自称我?是觉得委屈吗?”
骚、骚奴?韩子棠羞得满脸通红,下意识想要摇头求饶,又想起如今阿朱看不见自己,又是因为自己在别人掌下泄身生气要罚自己,自认理亏,更加没了求饶的底气,只能咬着唇受辱似的一声不吭,可是身下的玉茎却又被刺激般直白地流水。
“不说话?”阿朱握着木板温存似的贴贴韩子棠红肿的骚屁股,眨眼间又翻脸无情,狠狠抽了下去,“陛下最好乖乖听话,否则——”她没有再说下去。
“不、不要……”韩子棠被阿朱抽得又痛又麻又痒又爽,好像吃辣一样,初时难以忍受,慢慢却觉出好处,逐渐上瘾,有心继续扭腰摆臀躲过比之肉掌更加疼痛的木板的抽打,却因为腰胯被固定在假山石里动弹不得,反而将屁股撅得更高。
还敢拒绝?!阿朱按心意,上下左右随机狠抽韩子棠的肥屁股,让那骚浪的屁股均匀的染上浪荡暖味的深红,伴随着木板抽过屁股的着肉声的是韩子棠断断续续的哭叫。
韩子棠裸露在外的肌肤越来越红,发出的哭叫越来越娇越来越媚,板下的身体越来越软,胯下秀气的玉茎还怯生生的流泪抬头,俨然是一副食髓知味逐渐得趣的样子,红肿透亮的骚屁股甚至开始了轻微的摇摆,好像无声地督促期待更重的责罚。
冷笑着,阿朱竖起木板,用棱边狠狠敲上了韩子棠羞涩闭合的穴口,在韩子棠猛然拔高的惨叫里,抓着一团肿胀的臀肉在掌心握着揉捏,“骚奴知错了吗?”
错…是……没有听阿朱的话嘛……韩子棠逐渐被痛楚与欲望填满捣鼓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钝钝的开始运转,“骚…骚奴…不应该…不听…阿朱…的话……”结结巴巴的,韩子棠含着泪红着脸,耻得都要烧化,还是像往常一样为阿朱拉低了了底线。
果然,阿朱冷着脸,掰开两瓣红肿凄楚的臀肉,狠掴了几下韩子棠的穴口,“避重就轻是想被抽烂穴?”
“不、不是……”韩子棠耻于启齿自己被阿朱打得动情,淫蛇一样绞着腿。
拿了细细的皮鞭来,阿朱踢开韩子棠并在一起的膝盖,强迫人把腿打开,不轻不重地抽了韩子棠已经完全贴在山石上流水的玉茎一下,帮那小家伙重回顺服听话的姿态,嗤笑一声,“浪货。”
隐约猜到阿朱接下来要干什么,韩子棠怕得脸都白了,却迫于阿朱的手段,细长白皙的十指紧握成拳,整条隐蔽娇嫩的臀缝被满满地抽了一下,小穴被从上到下完全贯穿,痛得当即就丢脸的飙出泪来,哭叫出声:“阿……阿…阿朱……别打了…我错了……饶了我……”
阿朱却不为所动,又狠狠在韩子棠臀缝连着抽了好几下,抽得韩子棠冷汗涔涔,颤抖连连,面上哭得一塌糊涂,红着鼻子打着哭嗝软声求饶:“好阿朱…饶了我吧…………我不敢发骚了……我知道错了……”
阿朱终于停下来,很是温柔地碾碾韩子棠深红色的臀缝,“是骚奴。说的不对,再打二十下。”
韩子棠心底叫苦不迭,却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小鹌鹑似的点点头,“骚奴知道了。”
阿朱捏捏韩子棠的屁股,破风声并着肉声,又狠狠吻上了韩子棠那疯狂抽搐的,由青涩的浅粉变成熟艳的朱红的穴口。
“唔唔……一下,骚奴错了……啊…两下,骚奴错了……”韩子棠抽泣着报数,两条腿无力的下垂,翘着屁股,祈祷着阿朱能够看在他乖巧听话的份上收几分力气。
抽到第十下的时候,韩子棠的臀缝已经高高肿起,几乎与两边臀丘齐平,透亮得好像化开的胭脂水,再也经受不起一丝一毫的触碰,穴肉被抽到翻出,开出一朵艳红肿胀的肉花,在空气中瑟缩抽搐。
“十、十二,骚奴错了……”小穴是针刺似的锐痛,韩子棠从抽泣到痛哭流滴,再到嗓音沙哑,哭都哭不出来,只是极致的痛楚达到巅峰,又在薄薄的皮肉里,在肿胀的檀痕间裂出一丝丝似有若无的麻痒,聊胜于无的缓解些韩子棠在剧痛中的崩溃绝望。
真漂亮,阿朱看着韩子棠臀缝间那朵颤巍巍开放的肉花,发出无声的赞叹,手下却是极其精准无误地抽在外翻的穴肉上,人为的催熟督促肉花的绽放怒张。
“唔……二十,我错了……”在最后一下狠狠贯穿胀大了整整两圈的肉花时,韩子棠精神一松,整个人瘫软下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