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半天,苏雅终于肯从苏若兰身上下来,但还是钻进了被褥。
随后,玉香领着一众丫鬟鱼贯而入。
其他丫鬟并不知道她们之间的事,只以为这位新姑爷非常羞涩,不好意思让她们伺候更衣,也只有玉香心中充满了疑惑。
她隐晦地看了眼丢在角落里的铁链,心中忍不住想,难道铁链没有派上用场?
还有,小姐的身子竟然非常干净,那处也无甚污物。
要知道,往日里,每日她给小姐清理时,小姐下身都是shi濡一片,那里面更是含满阳ye,两片可怜的娇嫩唇儿更是外翻得不成样子,看得她都心疼,不仔细清理根本没法儿穿衣物。
按理说,好歹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小姐应该不太会拒绝行房才是。
而且,主动权不是已经在小姐手上了么?
难道是小姐仍然过不去这个坎?
可能就是这个原因吧。
只是,在之后的相处中,两人的关系就更奇怪了。
小姐怎么对这个奴隶这么好呢,说话就算不是温声细语,那语气也是极好的,还让她叫姑爷。
又吩咐人给奴隶,啊,不对,是姑爷,给姑爷请先生。
原本打算守在院子外的护卫也给撤了。
铁链让人拿走,还给姑爷派了个丫鬟伺候着。
真是处处透着奇怪呢。
而她们这位姑爷,看上去总觉得畏畏缩缩的,没什么生气的样子,更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当然,她更想说是趾高气扬的,总是恐吓她这个小丫鬟。
好吧,虽然奇怪,但她一个丫鬟也不能参与主子们的事儿,好奇也只能憋在心里。
大概是小姐昨晚调教得非常好,已经把人调教出来了,不需要借助外力就能降服这人吧。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便如正常夫妇那般相处。
苏若兰跟着父亲打理家业,多数情况下都是早出晚归,白日里不在府中。
而苏雅,苏家给她请了个颇为名望的先生教她念书习字。
念书只余,平时无事的她又照看起了苏若兰原来的花园。
除了成亲之日,苏雅就从未离开过苏府,成亲之后,她便带着随从去外面逛过几次,但也只是几次而已,待新鲜感过去,就不愿出门了。
平日不是待在院子里就是窝在花园中不肯出来,其他地方基本不去。
看她在成亲之前能的,仿佛将整个苏府都当成自己的所有物了,结果现在却是连院子都不敢出。
对此,玉香只觉得是自家小姐调教有方,把这人彻底给镇住了,而且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却不知,是她家小姐直接把人给吓住了。
如果她知道实情,必然要想,这何止是吓住哦,简直就是吓废了吧。
让这人嘚瑟不起来,不能在她家小姐身上作威作福自然是好事。
只是,影响到她家小姐的性福生活,可就不是件多么美妙的事了。
成亲之后,不管她们怎么折腾,面对着苏若兰,苏雅就没硬起过一回。
每次都是在睡梦中,被苏若兰的信味引诱着才能硬起,让美人只能在她睡觉时含着那物得以慰藉片刻,但每次都不会持久,在这个过程中还得小心谨慎的,生怕把这人弄醒,体内那物就软了。
因为,只要这人醒来,那物不管之前再如何挺硬凶猛,都会在几瞬之内软下去。
晨起时分,这人倒是雷打不动地挺硬非常,让苏若兰也能性福那么一会儿。
美人长期得不到满足与纾解,又有少阳君那浓郁的信味萦绕在周身,很容易被引动情欲,自然是时常需求纾解,可又不能被彻底满足。
如此恶性循环下去,让原本较为清心寡欲的苏若兰成了对性欲极为渴望,常常欲求不满的那个。
自家相公每日都会不自觉地引诱她,却如何都无法勃起替她消解欲望,对苏若兰而言,这日子过的,当真是漫长的煎熬呐。
平时还好,毕竟她白天都会去管理铺子做买卖,也只有夜晚时分难耐些。
最多就是早出晚归嘛,少与这人相处就好了。
可信期到了该如何?
每每这时,美人那娇躯便会缠在自家相公身上纠缠磨弄许久,勾得苏雅也是欲火难耐,但如何都发泄不出来,烦闷至极却还得手口并用地替她纾解欲望,又没有太大的效果。
到最后,便是两人皆是欲火焚身又无计可施,苏若兰只能继续服用清心丹。
婚后的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大半年,苏雅始终不见好。
眼见着自己的肚子始终没有丁点动静,苏若兰有些急了。
连父亲都问过她几次呢,她只能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看来,相公泄在她体内的那点可怜的肾水估计是无法助她孕育子嗣了。
虽然她隐晦地着人问过大夫,即使那阳物不进入孕腔,只要肾水充足也有几率致孕,但这几率也太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