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玉鸠使劲浑身解数却震惊的发现,他根本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寒意逐渐席卷全身,被妄想的喜悦而冲刷的大脑慢慢开始认清情况,眼前这个男人根本硬不起来!
他明明喝了那杯下了药的水,却毫无反应!
别说那杯下药的水,任何正常的男人在她光着身子如此取悦的情况下怎么也不可能毫无反应啊!
她双手握住他的rou棒,反复的搓揉挑逗,可那庞然大物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怎么会这样?!刚刚那女人喝了下了药的酒明明马上就有反应呀?!”
“那女人?”谢紫藤终于出声,低沉邪肆的声音一出口,汪玉鸠立刻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你给浅樱醉下药了?”
“而且还给我下药了?”谢紫藤缓缓勾起一抹笑,可笑容邪恶得犹如恶魔临世,让王玉鸠止不住的摇头颤抖。
“紫藤哥!不是!我没有要害你的意思!我只是……”她知道这个笑容的含义!每当他想要亲自料理叛徒或敌人时,他就会露出这种让人打心底发颤的笑容!
“胆子大得很哪……”谢紫藤一手钳住她的脖子,一个用力,两人上下调转,将她狠狠甩到病床上,而她脖颈上的手毫不留情的继续施力,将空气完全阻断在她的气管外!
“今天你在我的水里下药,明天是不是就在我的水里下毒了?”
汪玉鸠痛苦的挣扎着,整张脸涨红扭曲着。
“紫藤……哥……我……不能……”
“不要仗着自己是汪老的女儿就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掂掂自己的分量,嗯?”
她挣扎着点点头,浑身都因为恐惧而颤抖着。
谢紫藤松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暗沉的黑眸深不见底。
“看在汪老多年辛苦的份上,给你一次机会。”说完便离开了病房。
“哟,敏佑,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哎?你手上抱着的人………是浅小姐吗?”琪朗悠哉的倚在墙边,似乎很讶异看到行色匆匆的敏佑。
“……是啊,浅小姐看起来很不舒服,我正想带她去医疗室……”敏佑有点僵硬的扯开嘴角,该死,是谁不好偏偏是琪朗。
“哎?医疗室在另外一个方向喔,你不会又迷路了吧。”琪朗笑眯眯的走近。“不是我说你,这么多年,你也该差不多记得这些通道到底是去哪的了。”他在敏佑跟前站定,清澈的瞳眸似乎一眼能将人看透。“把浅小姐交给我吧,谢少正在找她。”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敏佑马上露出清爽无辜的笑容,“真是的,总部建的七拐八拐的,不管过了多少年,都还这么容易迷路啊,哈哈哈哈。”
他迅速将浅樱醉扔给琪朗,揉了揉肩膀,“交给你当然最好啦,我胳膊都快断了。”
“嗯,交给我吧。”琪朗对他笑笑,转身离去。
“敏佑……之前应该没见过浅小姐吧?”他轻声自言自语道。
折腾了一大圈,结果她又被带回了这个和风气息浓厚的区域。
琪朗抱着她走进一扇敞开的和风拉门,一间巨大的榻榻米厅堂里,正是穿着深蓝色浴衣的谢紫藤坐在中央。
“谢少,人带回来了。可是情况不太好。”
“丘比特之吻吗?”谢紫藤啜了口酒,问道。
“浑身无力、体温升高、瞳孔放大、神智不清,多半是的。”将喘息不已的浅樱醉交给谢紫藤,琪朗有些脸红的看向一旁。
呵,之前两次的确都昏昏沉沉的,可这次却诡异得特别清醒。但就是因为特别清醒,所以也觉得特别难受……
能把人逼疯的热度、胀痛的ru房、已经shi透的下体还有不住收缩的小xue……她好想有什么又热又硬又大的东西塞进那里……给她个痛快!
“嗯,辛苦你了,去休息吧。”谢紫藤一边吩咐着琪朗,一杯悠闲地又给自己斟里一杯酒
“是。”
随着拉门关上的声音,谢紫藤看着他面前颤抖蠕动的浅樱醉,听着她想忍也忍不住的性感呻yin声,喉结上下滑动,身体也逐渐发热,可这一切却并不完全是因为酒。
他有趣的看着已经半硬的下体,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连单纯的看着一个女人,听着她的声音就有如此反应。
他仰头将酒喝尽,将浅樱醉抱起,让她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身上。
“你怎么这么容易被人下药?”已经是第三次了吧?他将她拥紧,感受着她烫人的肌肤,他一下子觉得自己的身子也火热起来。
“还……还不是……啊啊……因为你……!”每次!每次跟他搅在一起就会被莫名其妙的下药!
“因为我?”他邪邪的勾起嘴角,一手拨开她完全shi透内裤,毫不费力的将两指伸进她一片狼藉的小xue中抠弄,令一只手则除去她碍事的衣服,两团绵ru立刻弹跳而出,因药力而胀大的ru晕粉粉嫩嫩的,似是在邀请他好好的吸上一吸。
“啊啊啊……你……住手!”身子被他揉弄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