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哥哥也只会爱她一个人,对她一个人好。
“清和哥哥你是知道的……”低头沉yin良久后,虞南娇羞道,“南儿一直都……心悦于你,你皇兄他……”
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虞南突然停顿了下,她葱白手指绞在一处,沉默许久之后才言:“南儿不喜欢修明大哥,南儿只喜欢清和哥哥,南儿那时之所以同修明大哥多了些来往,是因为……”
“噢?”李清和平静道,语调上扬,似是带着似有若无的谑笑,“是因为什么呢,南儿。”
他问她,声音是冷的,但虞南听到,却是眸光含春,水光潋滟,软言细语:
“是因为清和哥哥你一直都不理南儿,还和我妹妹阿楚成了亲,南儿心里伤心极了,因而才将修明大哥当成了清和哥哥。”
“修明大哥会哄我,会逗我笑,会事事以我为先,不像清和哥哥你……”
虞南一一个人似是自言自语般地说了许久,李清和极少回应,甚至都未曾转身直视她眼。
“不像清和哥哥你,一点都不关心南儿,南儿从秋千上摔下,伤口现在都在流血,清和哥哥你一点都不心疼吗……”
虞南撒着娇,甚至是带着哭音说完这话时,李清和还是没有回应她。
他这时已在窗边站立良久,目光透过窗户落在了外头。
彼时快至正午,外头阳光热烈,花也开得热闹,不远处树木的花枝上缀着各式盛放的娇花。
花香馥郁,随着这午后微风,初春凉风,透过这半开的窗户飘至了李清和鼻间。
只是,虞楚残留在他舌尖的血腥味还在他鼻间氤氲不散,席卷了他所有感官。
他鼻间、唇齿里全是她的味道,闻不到一丝花香。
此刻,李清和鸦睫颤了颤随即又覆下,他一动未动地盯着窗外枝头开得最盛的花,不由又回想起了刚所发生的事。
他亲了她,又咬了她,还舔|舐了她的血。
这些病态疯狂的行为,就连李清和自己,也难以理解。
他的怒气,甚至那奇怪的毁灭欲与侵占欲从何而来,他亦不知。
他只知那时,她从身上掏出匕首的那瞬间,他的理智没了,向来无甚波澜的眼眸恍然间被怒气和一种莫名的情绪填满。
结发之人,居然身上日夜都带着一把匕首,用来防他。
那个女人,谎话连篇,没有真心,说爱他的话皆是妄言。
非但不爱,还妄想杀他!
“清和哥哥?”
虞南见李清和沉默许久,心中越发狂躁,她忍不住又喊了李清和一声。
李清和听到,神色恢复如初,适才眼里残存的怒意顷刻消失。
他换了一副面孔。
“南儿,本王与大哥之间,你如何抉择?”李清和转身,问虞南。
*
当日,李清和回到府中时,虞楚已经睡了。
此时夜色刚至,李清和回府之后脚下生风,径直去了虞楚房内。
进门关门皆悄无声息,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屋内陈设简单,只摆了些日常梳妆起居需要用到的物品,窗台放了一青瓷花瓶,此外便无其他。
李清和进了门后脚步一顿,环视了眼后便越过屏风,走到了虞楚床前。
虞楚睡了。
她侧着身子,肩膀和手臂露在外头,手还紧紧地抓着锦被。
“今日发生了如此之事,她倒是睡得安稳。”李清和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哑声自语。
而后,他站在榻边,低眸,长睫覆下,深邃幽暗的眼底情绪莫辩。
借着窗外此时透进的月色,李清和面无表情地盯着虞楚的脸。
肤色若月,五官如画,她红唇鲜润,微微张开,贝齿隐约可见。
如此看了许久,李清和清冷的目光之中逐渐染了些难以言说的情绪。
霜雪寒光变至晦暗。
他坐在了她床边,头有些僵硬地梗下,目光一直落在她脸。
彼时幽静无声,似是连窗外呼呼的风声都停了。
李清和的耳朵里只剩她一起一伏的、低低的呼吸声。
似是一个魔咒,一蛊惑,李清和忽就想离这呼吸近点。
她是鲜活的,她有呼吸声,他想离得她近点,再近点。
仿佛这样便可证明,他也是活人。
于是,他从坐着便成了躺着,李清和慢慢地,躺在了虞楚一侧。
他们共了枕,她匀称的呼吸声越发地蛊惑他,蛊惑他不自知地伸手抚了她脸。
额头,眉毛,鼻子……
他指腹轻点,划过她肌肤之际,只觉一片灼烧之感。
“你的母亲没了吗。”
“他们杀了她吗。”
指腹抚过她脖颈,而后停在了那耳垂。
那处被他啃|咬舔|舐过的地方,此时还浮现着一片被凌|虐的红。
他手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