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有点疼……学长揉揉好不好?”
萧长君皱了皱眉,他是处男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懂,剥开柔嫩的花唇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只是检查皮rou,他尚可以平心静气,但专挑着这一块儿嫩rou来揉……这小记者打的什么主意?
见身后的人没了动静,手指虚虚放在Yin户上,郝奭有些不耐烦了。
“学长,我是真的……啊啊——!”小记者大概是想叫他仔细检查检查,没成想石面上的积水打滑,小屁股竟然直接吃进了一个甲盖左右的指尖,小记者吓得惊叫出声,萧长君也愣住了。
尽管只是一小截儿……可能连两公分都没有,被shi滑的内壁紧紧吸住的感觉太舒服了,小记者的xue儿外头光滑得很,像两瓣软乎的桃rou贴着,汁水快要流出来似的不停颤抖,在野外露出这里,难道小记者就是这样随意对待自己、随意把自己的隐私部位露给任何一个男人来看?
萧长君生了些怒火,无来由的、无立场的怒火。
伸出食指,揉了揉那底部勃起的小豆,小记者似乎是第一次被人触碰,颤个不停,细白的大腿都承不住了,明明他只是轻轻揉了揉,还是小记者主动要求的,这可恶的小猫专挑他心里的软乎地方刺挠,哭道不要摸那里,要尿了,学长不要欺负我了。
太娇气了。
萧长君觉得自己过火了些,小记者给谁看是他的自由,与他无关。
哪来那么大脸教育人家?
萧长君将手指伸到他眼前,“真没破皮,都是你自己的水。”
郝奭看向他的指尖,被长期训练磨出老茧的手指,此时正裹着自己的yIn水,亮晶晶的,郝奭故作抱歉,竟张嘴舔上了那粗粗的手指!
萧长君整个人都僵硬了,指尖被含进shi热的口腔里,灵活柔软的小舌一下一下舔着,从他的甲盖到覆着老茧的指腹,没有放过任何一处,才舔去yIn水,又被小记者的涎ye弄得水淋淋的。
“对不起……学长,弄脏你的手指了,我给你舔干净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没生气。”
萧长君没有遇到过这种状况,与小记者才见第二面,就做了这样彻底的“检查”,超过了他的认知。
况且,小记者为人如何,是否真像传闻中那样浪荡,理应与他无关。
“把裤子穿好,我背你回宿舍。”
如果再待下去,且不说自己会不会真控制不住,光是这淅淅沥沥的小雨,娇气的小记者受了凉,还不知道会不会感冒发烧。
郝奭还是趴在萧长君背上,屁股围了一圈萧长君的球衣,原本他嫌太女气了,萧长君脸一虎,郝奭什么话都不敢说,乖乖地围上,又把相机挂在萧长君脖子上,两人隔着衣服磨蹭着,萧长君感觉背上有什么东西硌着,但碍于方才自己的行为,便没再多话。
下山比上山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山脚,萧长君记着他的宿舍号,便借着一张人人皆知的脸刷进了九龙宿舍楼,萧长君托着软乎乎的小记者,一边爬楼一边琢磨,这儿离他们昆仑宿舍楼只隔了一道阶梯,估计站在603搭个望远镜,就能看见九龙宿舍楼的303。
短短三层楼的距离,来往的男生见了他都用了些暧昧的眼光打量,毕竟谁人不知郝奭的“好名声”?又有谁不知,京体大近半数的小0都馋萧长君的这副身体,口水连起来能绕地球三圈。
“学长,第一节 课开始了,你不用去吗?”小记者趴在背上,睁眼说瞎话。
“嗯,我只有三四节大课。”
萧长君背着他,气不喘色不变的,进了空无一人的303,便问背上的小记者睡哪张床,小记者指了指靠墙边的白色床铺,萧长君便将人放下,又自作主张地从衣柜里拿了件衣服出来,盯着小记者抓着衣服进了浴室才坐在他的书桌前等。
“学长,我上午都没课,等会能跟你去听听大三的课程吗?”
小记者换着衣服都不消停,隔着门板问。
“好。”
萧长君嘴上一板一眼地回答,眼睛却一处一处巡视检查着小记者的桌面。
很整洁,桌面和墙壁上都贴了银白暗纹的墙纸,横向拉了根细绳,夹了些风景照,看起来像是小记者自己拍的,颇有雅趣,书架格子上摆着的都是新闻文学作品,还有专业书籍,右侧的竖向方格放了些瓶瓶罐罐,看来小记者活得挺Jing致,比他这糙老爷们儿好多了。
但夹在两本《圣经》之间的小缝引起了他的注意。
长指一伸,方方正正的盒子暴露出来。
是一盒避孕套。
第7章 茱萸
萧长君脸色铁青,且不说这避孕套是做何用,光是出现在小记者的桌面上,他就怒火冲上了天灵盖。
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是为了方便拿取?
为了谁方便拿取?
萧长君脑内的火车环太平洋跑了几圈,换衣服的小记者才推开门出来。
——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丝绸衬衫,胸前两粒亮晶晶的东西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