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晤......别动,别乱动......”白玉锦压抑着说话,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就是在隐忍着什么的,支起来的帐篷,被人一蹭,连带着他有点不舒服。
舒长磊的脑袋耷拉在白玉锦的肩膀上,哼唧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小孕肚,好像是在满足刚才的那个亲亲似的,:“难受呀?”
“嗯......难受......”
实话实说,对着自己的老婆这幅模样怎么可能不难受呢?谁能拒绝的了一个会撒娇的男妈妈?谁能?!谁也不能!
舒长磊嘟嘟嘴巴,刚才让人亲的嘴巴有点红肿了,这白玉锦每次亲他都特别用力,让他呼吸不过来才肯罢休的,自己每次也都是被他亲的晕晕乎乎的不行。
毕竟两个人的舌尖就像是打架似的那么缠绵在一起,舒长磊就只有哼唧的份上了,平时在家里作威作福的,不过仔细数来,好像在这种事情上他从来都没占过上风,被人按着手亲,动弹不得,每次虽然都是自己要求的,不过每次做到最后,都是他白玉锦失控的不行。
算来算去,舒长磊差不多孕期发情五六次了。每次一发情就会被白玉锦立刻关门扒的溜光然后按在床上,发疯似的弄他,都控制不住的,说了多少次肚子里还有小孩呢,那也不,白玉锦一次比一次顶的深,就等着看舒长磊哭唧唧的求饶他才能放开人。
这么一想,舒长磊就觉得这人看来是心机颇深,刚好好亲了半天,白玉锦还想哄人给自己摸摸自己已经支撑起来的小帐篷呢,还没等从这个甜腻腻的吻里脱离出来的时候。
“啪”的一声,一嘴巴子让他都愣住了。谁打他?
自己老婆吗?不对啊,老婆乖乖的在自己肩膀上躺着呢,谁打他?
“啪”又是一耳光,扇的白玉锦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舒长磊从他的肩膀上起来,一脸委屈的模样好像受伤了,伸出自己的手给他看,手心有点红了,委屈巴巴的说,:“老公。手疼......”
打自己耳光打疼了还要自己来吹吹是吗?这他白总能忍吗?!能忍吗?!他可是堂堂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这想要爬他床的小寡夫从这门口都能够排到国外去,他能忍?
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啪”的一声,舒长磊变脸了,:“老子和你说我手疼你听不见是不是?装聋子呢啊?今天你滚出去不许回家住了。”
一看这人哄自己不及时,舒长磊起身就准备从他的身上下去,和他一天天的净生气了!
“老婆老婆,干嘛啊?别闹别闹好不好?给吹吹,打疼了没有?”
“你这不废话吗?鸣......”好家伙,这真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人,变脸不请他真的是损失的!一看这人开始哄了,又乖乖的坐下,然后靠着他的肩膀,对着他的脸亲了好几下。
“打疼你了吗?”舒长磊问道。
疼?他哪里敢说疼啊?他敢疼吗?要是他现在说一句疼,他自己敢发誓下一秒绝对又一个更重的耳光塞过来告诉他什么叫做疼!
“不疼。老婆打的怎么能疼呢?”白玉锦叹了一口气,忍吧,都说孕期的人性子都不好,慢慢就好了,希望自己这么对人家,能够落点好,至少以后能够给他换一个回卧室的通行证啊不是?
“打在你身上我不是也心疼吗?我又不想打你。”
舒长磊哼唧了一声,拉着白玉锦摸自己鼓起来的小肚子,他这个肚子现在就是正正好好,像是半口锅一样,:“你摸摸。”
白玉锦伸手摸了摸,没别的什么,估计肚子里是一个懒小孩,平时胎动什么的也是比较少的,舒长磊天天听着肚子里这个小孩的胎心的心跳才能够入睡的,:“你看看我们的宝宝这么小,每次孕期发情你都顶那么深,你就是故意的!”
“......”白玉锦算是明白了自己刚才挨打的原因,就因为平时自己做的时候顶的太深了就能挨打好几个耳光,可见我们白总的家庭地位里岌岌可危。
“那我下次一定注意,不会顶到我们的宝宝好不好?”他轻声的哄着,这毕竟是自己的小宝贝,不哄着还能怎么办呢?
“好?这可是你说的哦?”
“老公怎么能骗人呢?我说到做到好不好?乖乖,我家老婆最听话了,最棒了!”他把下巴抵在了舒长磊的头顶上,:“老婆,你也辛苦了。”
他愿意忍耐这种什么突然变脸的性格,当然有他的原因,他当初在俩人做亲密运动时候扔下了舒长磊去照顾了一个小寡夫,当然会让人心里不舒服,其次就是这个孩子。
本来舒长磊就是决心要离婚的,都是家里捧出来的宝贝,跟了自己没几天就受了委屈,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所以在得知舒长磊怀孕了以后也是第一个赶紧赶过去的。
舒长磊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小孩,就也还给了他一个机会,因为性别特殊不是天生就怀孕的体质,他的孕期里都是并不舒服的。
孕吐特别严重,在三四个月开始就能够看出来了,他特别爱吃,但是相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