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瑛先是吓了一跳,转过身来看到他和身后洞开的窗户,窗帘还随着风晃悠,忍不住一阵阵后怕,一把抱住他哭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过来?你摔下去我怎么办?
这一刻沈隐刚才积蓄的窝火全都散了,心里跟飞上云端了似的,觉得真死也值了。
心酥得一塌糊涂却还要嘴贱:我死了摔成八瓣,血rou模糊魂飞魄散,这辈子跟你没牵扯了,你指不定多高兴呢。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沈琼瑛啪地打了他一巴掌,只觉得心痛到极点,光是想想那场面都不能呼吸了,你是我一个人生出来的!连医生都没帮忙!你有什么权利去死?还那么说我?沈隐你就是个混蛋!畜牲!
沈隐这是头一回挨了她的巴掌却心甜如蜜。
见她是真伤心,赶紧手忙脚乱给她擦眼泪:好好我是畜牲、我不该那么说你我的命是瑛瑛的,谁也拿不走乖别哭了?
沈琼瑛甩开了他的手:那你还不等我打消防?
沈隐无奈提醒:人家消防也很辛苦的好吧,大半夜出警来给你弄这个你不亏心?再说你准备怎么说?家里就俩人,你好端端推这柜子是为了防谁?他解释着自己的顾虑:你不是最爱面子的吗,我不怕别人眼光,但哪能害了你?
她身体一僵确实,万一被人发现蛛丝马迹进而败露,对她来说生不如死。
可就算是这样,依然没有什么比他的安全更重要。
但这种话她只会放在心里,并生硬转移开了话题:你去把柜子赶紧拉开。
趁着他去拉柜子的功夫,她躺在床上发呆。
她突然想到,每一次他无论拿学业前途还是拿生命安全来威胁她,她无一例外会妥协。
她一直认为是他在逼她,可她的性格真的肯屈服吗?如果吃这套,16年前就不会离家出走选择了最艰难的路,就像他也为了她跨越高空破窗而来。
她不知道什么爱不爱,但哪怕沈隐再过分,她从没有恨过他。
以她毫不留情断绝关系的情份来说,说是亲情未免牵强,但如果不是亲情,那又能是什么呢?
沈琼瑛目视着他移开柜子又爬上床来,眼神茫然而黯淡:小隐,我不想这样下去,真的,我每次跟你都会觉得我有罪,觉得这样很可怕,觉得迟早会败露。
沈隐双手交握着她的手:我会保护你的。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即使败露,他也会把一切揽到自己身上,不让她背负委屈。
她任他牵着手,无动于衷:如果你真的为我好,别再继续了。她顿了顿:也是为你好。哪怕以她现在的心境已经不希望沈隐娶妻生子,但也不希望他黯淡无光、一朝全毁。
沈隐气急:说来说去,还是lun理道德!去他妈的lun理道德!你跟我在一起不快乐吗?为什么要管别人怎么想?!
沈琼瑛只是摇头,不再说话了。
沈隐心中泛起阵阵无力:说实话你喜欢过我吗?
沈琼瑛看向他墨玉般的眉眼,那曾经是她所生理性厌恶的,现在却描摹不够:是的,我是一个下贱的母亲,可耻地喜欢着你我的儿子。
但是她知道,如果这样说,他们这辈子都像是榕树的根须,至死无解她垂下了头:对不起。
我不信!他执拗地盯着她:你刚刚明明说过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沈琼瑛身子一僵:你是我生的,我身体里分裂出来的rou,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有这样的心情。
他忽然强硬地箍住她,开始吻她。
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还是这样的结果?他还有什么坚持的意义?他不肯认命!
放手!不要!她拼命挣扎,可是他不管不顾,动作越来越大,还扒掉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到处啃吻。
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身体明明是喜欢我的!他红了眼睛,又扒掉了她的内衣:你的心为什么就是他妈不承认!
我下面疼她生怕他兽欲上身,她下面昨天被做狠了,还有些红肿。
今天不叫你疼,今天换我疼你他一边呢喃一边狂热地亲吻,吻到她无法发声,瘫软在床。
昨天是他心软没逼她承诺,今天他一定要她亲口答应为止。
身体涌上一阵强似一阵的情chao,她挣扎过,反抗过,拒绝过可是只换来了吻遍全身的温柔。
到最后他掰开了她的双腿,埋头吮吻着她的花谷。
他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每次用舌苔整面地碾过她的花缝、花唇和花蒂,又用舌尖重重在花蒂的核心撩拨。
不要这样不行不行她迷茫地半睁着双眼,去推他的脑袋:不要这样了我不要
不,你要。他一边替她做着决定,一边猛地嘬住了花核,一收一放。
啊!她推他脑袋的手软软的,根本没推动分毫就滑落。
下面被吸得好舒服,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像昨天一样落在他手里,她抬tun后退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