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天沈隐哪也没去,就粘着沈琼瑛。
她收被子他帮忙抻角,她抹桌子他搓抹布,她要拖地他抢拖把,她做饭他就洗菜
不用你帮忙,她不愿跟他肢体接触拉拉扯扯的,冷着脸推搡开:你高三好好复习,不要分心。
于是变成了她琐碎做着家务,他坐在沙发上边看书边看她。
沈琼瑛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了,好像身边被安了个摄像头似的,无论做什么、走到哪里,都被他注视着,搞得她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毛毛躁躁的:你看书就看书,能不能好好看?这是学习态度吗?
沈隐索性放下书,跟着她走进厨房,看着她凉拌了一份小葱豆腐淋上香油,又在案板上行云流水地切着葱末,像是欣赏世界名画,就一直这么看着,仿佛跟进来只是为了看她,并不是为了跟她呛声。
沈琼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真就只是在看,没有sao扰她理论的意思,这才炸好了小葱又把一盆绿豆芽倒进了锅里。
你是不是忘了,我答应你保送了?他忽然上前一步,抱住了她的腰,吓得她身体一僵差点把铲子给摔了。他一手握着她的胳膊帮她稳住铲子,一边把她箍在臂弯里,用脸颊蹭着她的香软的发,就这样让她在自己怀里炒菜,我就知道,你看我在家就不顺眼,对我的事也一点儿不上心。
他冷不丁说话,沈琼瑛都把前情给忘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怎么个上下语境。
沈琼瑛觉得他就是故意的,刚才站半天不说话,现在自己手都占上了他又抱上来,分明就是找个借口动手动脚,趁人之危,真是坏透了!
放开我!哎你别占我便宜!啊别摸那里!她本来想着绿豆芽熟得快不用搭理他,谁知道他的咸猪手来得更快!
他无奈地叹气:你干活累,我帮你揉揉。手掌在她肩胛颈椎装模作样没几下,就穿过她的腋下胸前肆意妄为,偏偏还说得好像她无理取闹似的:你不关心我、还不允许我关心你了?
手往哪里放!哎呀别动痒!她不自在地左右扭动着身体,努力板着脸维持威严:你不要以为你倒打一耙我就不生气了!
沈隐扳回她的重心,边抱着她靠到自己怀里,边亲吻啃咬她的耳垂:生气生什么气?我们有生气吗?
啊别咬我!他呼吸的灼热不时往她颈窝里喷洒,甚至往她耳洞里钻,她脑子里一片眩晕,胳膊打颤,炒菜的手抖得跟帕金森似的,明明水嫩轻盈的绿豆芽重逾千斤,翻了几次都翻炒不动,她不得不靠在他怀里平息,胸脯起伏,娇喘暧昧。
嗯走走开但事实是他要是真的撒手走开,她也得躺地板。
几乎是喘息的同时,她就听到了他呼吸急促的声音,和喉结吞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他勒紧的胳膊和顶上腰际的坚硬。
他那里一直磨蹭着她,她心里咯噔一下。
也不是没有被他按在料理台上做过,但现在她是没有那个心情的。昨夜大概是一周没做加上心怀内疚,身心都有点上头才大意了,现在锅里的绿豆芽还腾着热气提醒着她现实,她不想跟昨夜一样稀里糊涂又被他拐带着意愿做了。
脑子里尽量从被他撩拨得一团浆糊的思绪里寻找着打断他的方法,还真给她捉起了刚才的话题。
刚才被他指责失职她确实有点心虚,但现在被他这样sao扰着旋即想到,云海大离家也不过二十分钟,要是他天天回家这样黏着她,她光是想想都累之前是为着离开他,所以敦促他早走早好,现在不得不住一起,她反而觉得他去异地念书更好:其实,云海大也不算顶好我觉得我觉得反正保送函还没下来你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沈隐停顿下来,像是兜头浇了盆冷水,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想我去哪里?
沈琼瑛赶紧趁着不被sao扰的空档快速组织语言,像是个苦口婆心的家长为他考虑,云台这边毕竟起步晚,亓东、明珠市都不错,都很发达,男孩子要志向高远,才能做出事业,妈妈给你创业基金都存好了又想起沈隐自己那三百万,脸一热:虽然不多,但、但是也除去预计要还给佩仪的钱,还能给他存个三十万就不错了。
沈隐算是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不就是赶他走嘛?他越听越心凉,连钱都准备好了,那得是多早就计划了?这要是他走了,她身边左一个虎视眈眈,右一个蓄谋已久,还少不了什么前男友,傻子才走。
他原本还算乖巧的手放肆地穿梭进她的内衣,专门在她敏感的腰窝和脐下停顿,害她不得不把火调小,边呻yin边躲闪:啊别别你怎么又来啊你收手!
沈隐的手上移,这次明目张胆攫住她的ru房狠狠揉搓:除非你陪读,不然不去。
嗯别沈琼瑛眼光水润呻yin出声,被他欺负得炒不好菜,又得到了让她不高兴的答案,一急就抱怨起来:沈隐,你不能这样!男孩子总赖在家有什么出息?你知不知道你同学怎么说你的?叫你妈宝
沈隐的手不自觉攥紧,把她的绵软都掐疼了,冷笑起来: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