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丝失落缠绕着她,像雨后chaoshi的藤蔓,长得飞快,在她的肌肤上sao动着,像触手一样捆缚她不得安宁,一直到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还挥之不去,甚至在隐隐扩大。
嗳,她睡不着了。
她忍不住幻想着,那根手指揉捻她缝隙时的温柔,以及掠过她Yin蒂的那一抹,如果停留在那里会怎样,如果她当时没有说不只是这样想着,身体竟然一下子被炙烤着,燥热起来了。
随后脑子里走马观花般放映着:他压在她身上、用手揉弄她、埋头下去吮她的种种画面
那些都是曾经发生过的,回味起来并不难。
仿佛只是她轻轻那么一幻想,那些素材片段就像是乙女游戏中存档的片段,随意调取、取之不竭。
她一边唾弃着自己肮脏的邪恶心思,一边又控制不住夹着腿磨蹭着陷入回忆
是因为最近性事频繁后戛然而止,她变得yIn荡了吗?还是因为她真的虚伪又饥渴,道貌岸然?
到最后她也找不到答案,索性不再理会这些煞风景的东西,可纷至沓来的欲望和乱象又排遣挥散不去,且有彼此助燃的趋势,她隐忍地长叹了一声,认命地用手指摸到了下面,揉弄着Yin蒂,伴随着那些被他舔舐的快乐,单纯陷入了不可逆的情chao之中。
对,只要释放出来,就不会想东想西了。
这种事她换做以前根本不会想到去尝试,可既然宁睿对她做过,她拾起来也不是那么排斥。
初时还有些陌生笨拙,但毕竟是自己的身体,按得轻重快慢直接反馈回来,自然而然随时调整,渐渐就熟悉了天性一样的本能旋律。
眼睫迷惘,贝齿轻咬,大腿打开,足弓微绷。
敏感的珍珠被揉弄着,时轻时重,节奏完美。
但渐渐适应了那波快感,就开始觉得不足。舒服是有在持续,却又始终无法推她轻易到达顶点。
似乎因为是自己的手指,总觉得少点什么,如果是别人的
她只得放肆地继续代入成他的手指,代入成下午沙发上那个场景的延续和分支
果然珍珠变得更敏感了,明明跟刚才一样的触摸仿佛有了不同的含义和刺激。
她咬着唇扭动着,轻轻哼唧。
他的眉眼、他的手指、他的唇舌
不知道为什么是他,也无暇在这种尴尬时刻探究,说是巧合难免不够信服,总之或许是因为刚巧下午被他挑逗,又或许只是因为内心纯然诚实的愿望。
啊在chao汐卷上天的一刻,她忍不住愉悦仰起了颈子,yin唱般忘情呼唤着:小隐
如果说刚才控制不住的意yIn还只是隐秘的想象,那现在这破口而出的调子则直接记录下了她的失控无状,让她不得不直面自己的渴望。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几乎在喊出声的同时,她还来不及惊恐于自己内心的小秘密,就陷入了某种不可置信自我厌弃的绝望,但同时又涣散在高chao的快乐之中,虚弱娇喘着。
你叫我?门外传来了他试探的回应。
沈琼瑛还舒展起伏的身体突然僵住,整个人变成了虾粉色,不知所措地胡乱应付着:没没事,就是刚刚发现了一只小虫子,又不见了
但门外的声音没有放弃的意思,反而极为强势:开门。
她不知道他听见了多少,她的声音分贝不大她以为他睡了的,她从门底的缝隙看到外面没了光线才敢这样,明明两个人一起洗漱过,除非他并没有回房,反而就在外面沙发上,时刻注意着这边,才有可能捕捉到她如此压抑隐忍的呼声。
但不管如何,被抓包的感觉都糟透了。
她不想去开门的,但她记得他随时可以用银行卡别开自己的门,白天下午已经闹得有点僵了,为了此刻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心虚有鬼,她不情不愿挣扎着疲软的身体起来给他开了道门缝:你怎么还不睡觉?她庆幸没有开灯,不然自己浑身发热发红的样子将无所遁形。
他的目光落在她刚才因为在床上扭动磨蹭而皱皱巴巴的睡裙上:我在想一些事情。事实是他睡不着,觉得卧室里离她太远,即使是一墙之隔也有所不甘,所以就躺在沙发上,想着和她之间怎样破冰。
他也没有撒谎。事实上他这一周也不全然是用冷落来惩罚她,他也一直在反省自己他一味的掠夺、逼迫,是否太自私了?今天下午他特地克制住了掠夺的欲望,结果依然碰了壁。
他已经意识到,在她的思维体系里,完全来软的,等她由衷接纳自己根本不可能;可是她之前的逃跑证明,完全来硬的,强迫威逼也不行。
她就像一只蜗牛,有着自己用32年的思维体系构筑的房子,完全由着她,她就躲在里面不出来;强行打破她的房子只会令她的世界坍塌,令她觉得不幸,令她封闭并自我否定。
那就只剩下一条途径,软硬兼施引诱她,尤其趁着她最近对他有愧。
如果能令她被引诱着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