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么?”
“迟湛。”周敬云闭了下眼睛,“你好像对他究竟有没有出轨这种事,并不是很在乎。”
迟湛微微顿了一下,脚步停住。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似乎意识模糊的人,冷笑了一声,然后道:“周敬云,你这是嫉妒得快发疯了,所以想找个一起能被拉下水的人么?要是图这个,你找错人了,我没兴趣。”
他说完这些,抱着沈嘉玉往楼上走去,冷冷抛下话道:“你应该庆幸我没你想得那么在乎,不然你可就没有坐着和我谈论这些事的机会了。”
沈嘉玉瑟缩了一下,忍不住抬起眼怔怔地看他。他知道迟湛说的这些话大部分都只能算得上是气话,根本就是假的。在周敬云看不见的角度,对方托起了他身体的手正紧紧攥着那一部分的皮肉,痛得发颤。
周敬云微微皱起了眉毛,看着撂话下来的迟湛转身离去。卧室的房门被骤地打开,沈嘉玉被他丢到床上,哽咽着向后躲去。他不紧不慢地将房门锁上,垂着眼睛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狼狈的沈嘉玉。过了许久,嘴唇微动:“这次又和谁混上了?”
沈嘉玉摇了下头,有点害怕:“阿迟……”
“不说也没关系,早晚你也会哭着求我让你说的。”他慢吞吞脱掉了外套,将衣服丢在了沙发上,低嗤嘲道,“沈嘉玉,我发现了一件事。你好像总是会好了伤疤忘记疼,做错事情了,却还总是想着靠装乖解决问题。”
他扯开领口,漫步走了过来:“大概是我以前对你太好,让你产生了我很好说话的错觉。沈嘉玉,再和你重申一次,我的耐心有限。非常有限。”
沈嘉玉缩了缩,讨好地牵上了他的手,轻轻勾住了他的尾指。他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注视着面色潮红的沈嘉玉。过了片刻,手指抚过沈嘉玉的额头,弯下腰来,与沈嘉玉勾缠深吻。
滚烫的舌尖从唇齿间探入,沈嘉玉喘息着抱紧了他,被重重吮过了唇瓣,厮磨舔吮。舌尖被唇瓣上传来的大力吸得发麻,呼吸凌乱,只能浑身发软地瘫在了眼前人的怀中。迟湛将他的腿架在臂弯,看着他为自己一粒粒解开衣扣,掰开湿润的穴口祈求垂怜。然后将涨热的顶端推进穴心,挤着满穴腻滑湿精完全挺入深处,悍猛至极地动了起来!
“呜……!哈!”沈嘉玉承受不住地扬起了脖颈,哽咽尖喘,“阿迟、嗯……慢、慢一点……慢一点……嗯啊!太快了、哈……你太快了……啊啊、我受不了……受不了……呜、宫口……宫口那里!嗯……好酸、太涨了……啊啊……放过我、放……嗯啊!”
强烈的酸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沈嘉玉被他操得浑身发麻发酥,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哆嗦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肚子涨得发麻,像是快要活活被对方给操流产了似的,湿滑黏液一波接着一波地从子宫口涌出,宛如失禁。酸涨的嫩肉反反复复地被那一团硬涨健硕的冠部挤压碾磨,溢出一股股淫水,发酸发涩,酸痛不堪。
湿滑的黏液伴随着在小穴中进进出出的肉棒流出,顺着唇缝腻滑流入臀沟。沈嘉玉不堪承受地掰着自己酸软的双腿,整个人被操得一前一后地摇晃着,穴口反复张合,翻出一片润红湿肉。精液从他的精孔中一股股溢了出来,仿佛失禁了一般。乳肉也在这激烈的性交下摇摇晃晃地溢出汁水,胡乱地流了满身。
龟头急速地碾开了穴口,在夹紧收缩的软肉间进出抽插,操得汁水胡乱流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身下床垫因冲击而不停摇晃出声,身体晃动着承受,浮现一片难耐不堪的红。沈嘉玉凌乱地喘息,扶着他手臂的十指因快感而用力蜷缩。双腿朝天垂落,被他倾压挺入的姿势操得来来回回地胡乱摇晃。
“阿迟、嗯……我、哈……嗯呜!”
沈嘉玉哽咽着微微摇头,敏感地夹紧了体内的阴茎,收缩着嫩肉,感觉身体内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一次次大力挞伐过嫩肉。他淫乱地溢出了汁水,不停地扭动挣扎,唇穴吞缩:“嗯、你……嗯……太、太快了……啊啊……不、不要……阿迟!啊……我要、哈……我要高潮了……慢点、慢……!嗯嗯、别、别这样操……啊啊——阿迟、我……哈、啊!”
插入小穴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更快、更加用力。涨硬到极致的龟头无情碾开了宫腔的嫩肉,转磨进入。沈嘉玉虚弱地急喘了一声,睁大了双眸,无力颤抖!
他感觉一阵尖锐到极致的高潮瞬间爆发而开,带着汹涌而来的逼人浪潮,迅速冲入四肢百骸。滚烫热浪一股股泼天涌上,他剧烈颤抖了身体,唇肉急剧收缩吞吐,难以控制地绞紧了对方,潮喷出大量爱液。淫水从紧密结合的肉穴间汹涌喷出,就像是失禁了似的,被操得边喷边尿。沈嘉玉尖叫着摆腿挣扎,被他重重按在床上,粗暴地一次次进入。被反复碾磨过宫口的快感疯狂席卷了每一寸敏感的神经,让沈嘉玉只能哭叫着挣扎痉挛,哽咽出声。
正在这时,阴穴内快速抽插着的肉棒忽地从沈嘉玉的小穴里拔出,就着他流满大腿的淫水,一下子尽根干进了沈嘉玉的肠穴,挤压着穴肉内藏匿的腺体反复厮磨。沈嘉玉身体顿时抽搐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