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插我……唔,让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阿迟……给我……”
要是对方真的想知道细节,还不如直接问那些上过他的男人阴茎的形状,这个他反而还记得更清楚一些。
沈嘉玉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只能浑身发抖地回忆着那些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的名字。但和他上过床的男人实在是太多了,他也一直都懒得去记那些人的身份和名字。毕竟他从来都不在乎这些东西,只要能在做爱的时候把他干的很爽,沈嘉玉就根本不会去计较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那就说。”
酸软快感一瞬间炸裂开来,沈嘉玉“啊”地高叫了一声,浑身颤抖,被他操得射了出来,双腿痉挛着垂在地上。淫水大股大股地从俩人紧密结合的肉缝中流出,沿着大腿曲折而下。沈嘉玉的肉穴剧烈收缩着,爽得眼前都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只能胡乱地摇头。他本能地夹紧了对方挺送进来的阴茎,身体因为高潮而剧烈抽搐。
沈嘉玉浑身发抖,感觉那根又涨又热的勃起在自己的嫩肉里缓慢抽插,抵着敏感的褶皱不停磨蹭,一点点滑向深处。快感像是温热的泉水般一股股冒着涌了上来,湿漉漉地亲吻着身体,却迟迟得不到最后一点刺激。他扭腰要坐,立刻就被死死扣在怀中,不得前进。
“怎么,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吧。”
沈嘉玉摇头剧喘,被压着双腿不断地进出,一遍遍用力摩擦过娇弱的敏感带,刺激得他浑身发抖。但每每快到巅峰,就又不急不缓地停下,直到他吐出下一个男人的名字,对方永远都富有耐心地他的嫩肉里磨蹭等待。
“给我、阿迟给我……”沈嘉玉被刺激得意识模糊,胡乱地磨蹭呻吟道,“阿迟,给我……你插的我好湿……哈,好难受……小穴好酸,让我高潮……高潮,呜……给我、给我好不好……让我射、嗯……让我射吧……求你了!”
随着名字一个个从唇中吐出,沈嘉玉喘息着,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动作愈发粗暴。迟湛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往后带去,逼迫得沈嘉玉不得不仰起颈项,艰难无比地大口喘气。脖颈上的瘀痕像是愈发刺激了他的神经,他箍着沈嘉玉的下巴,用力收紧:“你真脏。”
迟湛掐着他剧烈颤抖的下巴,语气无波无澜:“说。”
“都……都嫌我脏了,还、哈……还上我上得这么投入……”沈嘉玉喘息着扭了扭腰,贴着他的腹肌缓慢翕合,“阿迟你怎么总这样……唔,口是心非……”
迟湛抬高了他的一条腿,一言不发地挺身送进,转动深磨。
沈嘉玉拼了命地努力回忆,临到高潮,也只能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名字而已。甚至在来之前那个刚和他做过一次还内射了的男人,他也只模模糊糊地记得对方似乎是个很寻常的姓,压根不记得对方的名字。
精液从软肉中一股股地流了出来,沈嘉玉急剧喘息着,贴着迟湛的身体不停发抖。他感觉对方正在一点点地从自己身体里撤离,带着蜂拥溢出的精液。因为做了太久而合拢不住的穴肉抽搐着收缩了一下,他保持着双腿张开的姿势,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沈嘉玉听到,忍不住喘着气笑了出来。他缩了缩被肏得酸软发颤的嫩肉,感觉到紧贴着褶皱的凸起青筋,沉腰下坐,让迟湛的龟头顶进自己的子宫口,泛起一阵酸麻。淫水紧接着便从肉缝中淌了出来,洇在他突突闷跳着的阴茎上,晕开一片潮湿。
沈嘉玉本能地摇了摇头,蜷缩着想要主动吃他,却被死死扣住了身体,只能无力地张缩着洞口,吞吐出淫乱的爱液。甜腻的呻吟声伴随着哭声一同传出,他感觉无数爱液正从自己的小穴里一股股沿臀沟往下流去,淫秽地晕满了座椅。被挤压在木板上的软肉滑腻收缩,宫口微微抽搐,拼命含咽着对方插进来的阴茎急促收缩,酸涩扩满全身。
身体被重重顶入,迟湛压在他的身上,压抑地喘息着。沈嘉玉浑身抽搐,大腿根部的肌肉不停收缩颤抖,自嫩肉深处喷涌出一股透明色的爱液,极速收缩。快感一波波胡乱冲刷着神经,他被这股濒临高潮的快感碾压得神智涣散,自喉咙中泄出了“啊”的一声软软低呼。对方贴着他的耳边,手指扣押住他抽搐起伏的腰腹,嗓音低哑道:“说吧,到底睡过多少男人。”
“我、我……哈……我和乔池、乔池睡过……”沈嘉玉哽咽着说道,大腿痉挛抽搐,被他随之而来的挺身猛插干得潮喷出一滩爱液,嫩穴剧缩,“周敬云、我和……我还和周敬云睡过……”阴茎重重挤进嫩肉,转动厮磨,干得他全身酸软,下身不停吐水,“我还、还和好多……好多人都上过床……唔,你雇的……雇的人也和我……嗯、阿迟……!”
“说一句真话,就操你一次。要是老实交代完了,就全部都给你。”
又湿又热的腻滑快感急剧扩散开来,沈嘉玉被他吊得不停流泪,浑身抽搐痉挛。龟头一遍遍磨蹭过酸涩的褶皱,一股股温热涌开的酸楚仿佛带着潮湿的闷意,淫湿滴水。沈嘉玉不停颤抖哽咽,终于崩溃地高声尖叫:“给我、进来给我……求你了、嗯,求求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