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方幸幸福福地生活在一起了。
但如今的他,比起安心稳定的生活果然还是更喜欢追求刺激。无论是出轨还是群交,或者躲在狭窄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地方偷情,他都能流畅地接受。但永远专心地对待某个人这种事,却是万万不可能的。
他只会沉迷辗转于不同男人之间,朝他们放荡地张开双腿,被野男人干得汁水横流、淫乱喘息,连大腿上都印满了嫣红的痕迹。然后意乱神迷地舔含住一根根送进嘴里的肉棒,掰开湿润的穴口,露出满肚子被他们射入其中的黏稠精液。
他做出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问周敬云说:“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
“不要考虑我的处境。”周敬云语气淡淡,“只要告诉我你内心的想法就好。”
“可是……”
“没关系,说吧。”
沈嘉玉有点惊讶,不过他还是选择了尊重对方,认真地思考了几秒。
关于想不想离婚这个问题,他其实是很想离的。但如果这代表着之后的生活都要和周敬云绑定的话,那他还是更愿意就这么原样维持下去,和施炀继续互相伤害。反正对方也不可能真正伤了他。看着那张喜怒无常的脸天天被自己刺激得变形,其实挺有趣的。
但这话不能直接说出来,否则周敬云肯定会生气的。沈嘉玉便委婉加工了一下,露出痛苦难舍的表情:“可就算是离婚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在一起的。”
以周敬云和施炀的关系,如果还要顾忌两家脸面,哪怕是沈嘉玉真的和施炀离了婚,周敬云和他的关系转明也需要好几年的时间。除非周敬云愿意就这么一直等待下去,乖乖地当一个不知何年才能真正和他在一起的地下情人。
沈嘉玉觉得他应该不会有这么蠢。
他和迟湛非常像,很聪明,很少会去做不利于自己的事情,尤其成熟。沈嘉玉一直很喜欢迟湛有时会因为理智而显得过分薄情的模样,仅凭对方冷淡抿起的唇角便能让他兴奋得抵达无性高潮。所以当他嗅到周敬云身上和迟湛近乎相仿的味道后,才会如此一反常态地主动接近对方。
“敬云,我接近你……从来都不是为了想要离开他。”沈嘉玉用一种非常失落的语气说道,眸中含泪,“我只是因为喜欢上了你……难以自控。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它从开始时就是一种错误。我不能因为这个错误连累你……这样的话我宁愿去死,或者继续留下被他伤害。”
他的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道抱了起来,沉默地拥进了怀里。
“我知道。”
周敬云的手指从他潮湿的发根穿过,呼吸均匀,像是安抚似的摩挲了一下。沈嘉玉贴着他的胸膛,听到他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像是某种具有魔力的乐曲,让身体一点一点沸腾了起来。
沈嘉玉感觉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血液翻滚,很快就让他产生了一种近似高潮般浑身发麻的快感。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从腿心里流了出来,沈嘉玉湿的一塌糊涂,浑身颤抖着捧住了眼前的这张脸,与周敬云辗转接吻。
他将自己的腿尽力打开到最大,用湿润的花瓣轻轻在对方腹间磨蹭,贴着那根半软下来的阴茎微微含吐。紧贴着黏膜的皮肤逐渐变得滚烫,他很快察觉含在湿热嫩肉间的肉棒变得硬挺了起来,血管充涌凸起,狰狞嵌进他一片酸软的嫩肉里。
“嗯、敬云……”
沈嘉玉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就着满穴黏湿,扶着那根东西一点点吃进了体内。
他这次比上次湿的更加离谱,身体软得一塌糊涂,像是烂泥一样软软陷在沙发之中。双腿柔顺地勾着他紧绷僵直的腰线,将身体徐徐下沉。沈嘉玉看着自己一点点被这根阴茎撑开进入,唇穴边缘呈现出一片不堪重负的透明玉色,眼角含了一点泪,低低喊道:“敬云……嗯,你全、全都进来了……哈,好棒……我好撑,你都顶到我的子宫口了……唔、能……能感觉到吗……哈啊,我的子宫……它、它是不是在舔你……嗯、啊!”
“……别动。”周敬云按住他因快感胡乱扭动着的腰,俯身低头,压着他挺身进入。沈嘉玉发出一声呜咽,搂着他的肩膀颤抖喘息,舌尖交缠接触。整具身体几乎要被他顶进沙发,只能酸楚不堪地搂住自己颤抖的大腿,堪堪稳下了身体,接受着又一轮的性爱风暴。
他伸手将自己的唇穴用力掰开,尽量方便对方在自己身体内的抽插动作,被肏得唧唧出水。淫靡的黏液在唇穴中蜿蜒溢出,自媚红发肿的唇尾底端凝成大团浊白,洇入浅色的后穴。
沈嘉玉意乱情迷地扭腰迎合着他,本能追逐着快感,尽情享受着自己所感受到的快乐。对方粗长的阴茎一次次没进他不停张缩的肉穴,插得汁水噗滋噗滋地流了出来。随着抽插的动作而涌上的快感让沈嘉玉爽得发抖,不停地呻吟扭动着,任由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挺身将自己贯穿。
酸楚至极的欢愉一波波涌了上来,像是铺天盖地的巨浪,将沈嘉玉瞬间拆解得支离破碎,只能无助地漂浮在快感的海洋之中,一点点被浸淫侵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