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凸起的指节反复摩挲着敏感至极的腺体,勾得他近乎失禁,只能颤着身体将自己交给对方,双腿勾缠。周敬云亲着他,呼吸也逐渐变得凌乱,反复触探着紧贴嫩肉的跳蛋,忽地用力一挤,指尖勾住跳蛋尾端,猛地往外一抽……!
沈嘉玉哽咽着尖叫了一声,浑身抽搐,抱着他无声抽泣了起来。沉重的喘息声落在耳畔,周敬云亲了下他的耳垂,低声道:“好了,现在弄完了。松开手,我走。”
说完,他撑着身试图起来。
“……别走……”沈嘉玉扯住他的衣袖,嗓音颤抖。周敬云低睫望了下来,颈畔满是眼前人呼吸喘出的温度,滚烫发热:“刚刚不是还让我走么?”
沈嘉玉痴痴看着他,眼泪无声滚落而下,打湿了鬓角:“……对不起。”
周敬云拿拇指擦了下他的眼角,缓声问道:“哭什么?”接着沉默了几秒,又说,“怎么,是刚刚喝醉了?”
“……”沈嘉玉点了下头,垂下眼睛。他没有再看周敬云的脸,似乎拼命将所有情绪遮掩了起来,选择逃避。周敬云耐心地等着他,过了许久,他像是终于收拾好了情绪,勉强撑起身,碎发从耳边垂落下来:“我去洗个澡,刚刚谢谢。”
周敬云嗯了声,侧身给他让出了位置,目送身边人困难地抬腿迈入浴室,消失不见。隔着房门的水声哗哗响起,雾气升腾,逐渐打散了脑中理智,让一切变得朦胧起来。
他其实很早就到了,在施炀开房锁上门以后。对方根本就没生过遮掩的心思,或者说本来就是故意要演给他看的戏码。近乎羞辱地告诉他:别起什么非分之想,就算他们是关系牢固的好兄弟,沈嘉玉也仍旧是他不能触碰的禁忌。
只要一日没有离婚,沈嘉玉就一日还是他施炀的东西。他可以狠狠地羞辱他,玩弄他,把他当成性奴一般分享给众人享乐,甚至用野狗去侮辱碾碎他的尊严,但唯有他周敬云绝不可起半分绮念,触碰乃至怜悯沈嘉玉这位“好友之妻”。
会所里的隔音质量一般,他站在屋外听着里面传出的破碎呻吟,靠着墙垂眸反复擦燃火机,看着焰苗在手中跳跃,又“啪”地一下将金属盖合拢,听见那清脆的撞击声在走廊中回响。他感觉自己好像应该做些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不该做。
打火机发出的火光在眼前明明灭灭,周敬云站了许久,最终给自己点了支烟,静静咬着看它燃至尽头。最后在云雨歇收之前掉头走人,离开了这片回廊。
他确实不应该来。
虽然到最后,他仍旧屈服了本能,乖乖回到了这个房间。
他从床边站起身,走到浴室前的门边,停住了脚步。映在磨砂玻璃后的人影被灯光映得模糊,隔着门昏乱地透了过来。若有若无的喘息声朦胧飘来,似乎带着一丝哽咽般的哭腔,颤抖绝望。周敬云心脏像是紧了紧,本能地伸手敲门:“出什么事了,要帮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