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事打叉龙玄若暂时打消了去找孤长漠的想法。确保刚刚沈砚说的准确性,他转而去了藏书塔的密阁查到了沈砚所说的那个术法,顺便记下了修复神魂和筋脉的密法。
一开始他只是保住了凤于飞的身体把神魂锁在体内,让他沉睡。汨罗花也只是起到了锁住元神外散的作用,没想到汨罗花被特殊血ye浇灌后会变异,变异之后还能起到这种效果,也是神奇。
“你,跟我走!”
孤长漠放下手里的竹竿眉头不悦的皱起“我如果说不呢?”
“那你就是找罪受!”沈砚说着就呼出一掌,想给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两脚羊一点颜色看看。孤长漠闪身躲过,心下一凛,这个人真想对自己动手还是下的重手,刚刚那巴掌他受了不死也残。
他孤长漠可不是站着挨打的人,快速的拿过旁边的银枪便和沈砚打了起来。一支三尺的长枪在手里舞的虎虎生风,招招直逼人的要害。逼的沈砚节节后退毫无招架之力。
这……这手段这气势真是人族?别的人族看到他都是跪下来膜拜随他处置的,这个人不仅不服软还把他打的如此狼狈……
不知死活!!!
一枪刺伤他的脸颊后沈砚怒了,区区人族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叫嚣!
他也不管是否会失手弄死孤长漠,唤出法器一条赤色长鞭,与之扭打在了一起。
人和妖始终不一样,况且沈砚还是妖仙,他的法器是本命法宝。孤长漠的长枪不过是他平时早起锻炼身体用的普通武器罢了,能逼退没有法器的沈砚已经是逆天的行为了。
沈砚飞身一脚踢在孤长漠的小腹处,趁人倒地时挥舞长鞭发泄似得往孤长漠身上抽了十几鞭子。
这鞭子带着倒刺并且因为是仙器的缘故,抽到身体上的每一鞭都入骨的痛,还伤及内脏。可孤长漠硬是忍住没有发出一声闷哼,只吐出了大口的鲜血。
小紫早在抬脚想要去阻止时被沈砚封住动弹不得,在一边不能动不能言语,只有不住的流着眼泪看着孤长漠。公子要被打死了……
“你个人族还敢在我面前叫嚣!你也不称称你自己几斤几两!”厚实的鞋底踩在孤长漠的侧脸上狠狠的把人往地下碾,孤长漠又吐出一口鲜血。
“啧……骨头真硬啊!要不是你有大用,我真的很有空陪你慢慢玩~”
说完一手拽起孤长漠就消失在了原地。
墙上的害羞草颤颤巍巍的抖了抖叶片,随后消失在了原地。消失前顺手给小紫解除了禁制。
“你快去叫龙主!!!”
小紫能动后跌倒在地,片刻后爬起来大步的冲龙殿跑去,可他去的时候龙玄若根本没在那处,他赶去龙御殿里面还是没龙,最后踉踉跄跄的找到了藏书塔。
可哪里是重地,封存的都是龙主的秘术,一般妖根本进不去。很遗憾他就是那只进不去的一般妖,且不说看守的龙卫不然他进,就算不阻拦他龙族族地的禁制他也是破不了的,还会被反伤。
小紫在地上疯狂的打着转,心里越来越急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周围的龙卫……
这只紫电貂在找死!
钟灵洞内孤长漠像是垃圾一般被丢在地上,他现在浑身都疼,被鞭打过的地方就像刀子一般慢慢的在剔着他的骨头,疼痛不住的向四周的皮肤蔓延,鲜血早染shi了破碎的灰色衣袍,孤长漠艰难的长大嘴呼进一口新鲜空气,可这个动作并没有让他感觉到舒适,空气涌入肺部就像烈火在喉咙里灼烧过直至肺部一般难受,“噗”一大口鲜血涌了出来,顺着口鼻流出看着甚是骇人。
沈砚虔诚的隔着寒池规规矩矩的向沉睡的凤于飞行了个礼。
瞥见还在吐血的孤长漠,他笑着走过去,鞋尖踩在孤长漠瘫软的手背上“这可是仙器,只有仙人才能抵抗,你个区区人族是受不住的,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每一片皮肤都在痛,骨头从被抽打过的地方开始就像裂开一样的痛苦?是不是呼吸对于你来说都是受刑一般的煎熬明明是新鲜的空气却灼烧着你的五脏六腑?”沈砚说着狠狠的碾了碾脚尖“咔嚓咔嚓”他听到了指骨碎裂的声音。
真是悦耳,好想生拆了这个不知死活的人族的骨头。
他伸手拽着孤长漠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寒池,指了指寒玉上沉睡的男子“那是我们龙族的龙君!你该感到庆幸,以后你就是他的药引了,你这个卑贱人族的鲜血能助他重生,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指甲锋利的似利刃,轻轻的划开孤长漠的手腕鲜血滴答滴答的滴入池水中,片刻后汨罗花发出如滚油下锅的滋啦声花株满足的颤抖颜色变成了淡蓝色,水面也随之升腾起了蓝色的烟雾。
“哈哈哈~~~果然!!!果然!!!”看到汨罗花吸收孤长漠的血ye后的反映,沈砚大笑,这效果比预期的好的多,之前他预估要四百年才能开花,看这情况只要两百年即可。
孤长漠不是蠢人,这样的情况无非就是自己的血对这池里的怪花有用,而这怪花是那个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