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更新担心大家会紧张,先高亮预警一下:
是he,是he,两对都会是he。
结局主角团不会再有人死(主角团是指阿隽、赵徵、长公主和裴瑾他们四个),彼此之间也没有啥上一辈的恩怨,有什么话都会说开,全是结结实实圆圆满满的he。
除了已经去世的爹妈爷爷可能没办法活过来以外,不会再有啥别的遗憾了,等我慢慢写。
感谢阅读( 」)_。
正文:
中秋转瞬便至,重阳也过得乏味,转瞬到了十月十五,深秋天寒,一片萧瑟,赵徵仰头看月圆,手里捏着八百里送来的急报。
千里共婵娟,人在四方,唯月亮是一样的。
平静无波了五年的江山又叫人点起硝烟,早些时候,所有人都觉得管家散布流言是要搅乱这捧浑水,等泥沙沉底,那尾藏在浑水里的虎视眈眈的鱼才叫人窥见了影踪。
截断我与合黎使臣的来信,窥探盗窃军事布防细则,一点一点把消息透露给了萧峣,又借着散流言一事蒙蔽人视线,叫人以为他只是想挑拨离间,百般布局,只待今日萧峣起兵。倘若不是我察觉得早,把他安排给我的,那些和萧峣勾结的证据悉数处理了,只怕就得是你去牢狱里捞我出来了。
宋隽眼落在沙盘上头,身上披着薄甲:上一遭是把萧峣气狠了,所以这回干脆就是不死不休的架势,合黎青壮男子近乎全被征召了他也不怕亡族灭种,成千古罪人。Jing壮善战的随他突进往京城走,其余大军分成几路随之善后,周匝有派兵去支援的,悉数都被拦下,一番恶战损失惨重,就算赢了,再追上去的也来不及,眼看他势如破竹,八百里加急说他打到了会州府,只怕传完这信的工夫,此时已至泽城。
前者离京城尚有千里,后者则是直指咽喉。
宋隽眉头皱着。
这几年来休养生息,京城的兵马是一定足备,各州府可就未必了,所谓休养生息,最先休养的也一定是京畿,旁的地方税赋高,哪怕兵,日常大部分的事务也不是训练而是耕种。
若有离京城再远一些,胆子大的,只怕叫人暂时卸甲去种田,等有什么消息在收拾起来的也不是没有。
到底前两年太困苦贫瘠了些,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宋隽知道这是个隐患,只是朝堂上那样许多张嘴,又和许多人有千丝万缕的干系,不归也不能由她一个人说了算。
沉疴已久,终于是爆发了。
还是爆发在农忙时节。
这倒也有利弊,虽然萧峣势如破竹,但是粮草全靠烧杀抢掠,一旦战程长些,立刻便跟不上,只是倒还没有个把他战程拉长了的。
再其次,便就是他着急忙慌要往京城赶,匆匆忙忙想把宋隽削成人棍儿,又在心里存着大志向,攻打下来的城池都好好安抚着,伤亡倒是不算太大。
唯一叫宋隽有些黯淡的,是她没想到,曾经被她亲手锤炼的,铁桶一样的北疆边城,居然那么脆弱。
宋隽捏着线报。
单是晓得军事布防也未必有用,毕竟能在我府上搁着的,多少都是两三年前的老东西了,这两年边关布防一直在变动微调,也算是一块硬骨头,这么容易就被啃下来,只怕是守城将士身边也有了管家一样,窥伺多年的毒蛇。
她目光遥眺边城,手里头的纸条囫囵揉成一团。
我向皇帝请了兵马,赵大人,去送我不送?
赵徵一颗心也被她囫囵揉作一团。
她临走时候的明光甲是由他亲自给穿上的,殿帅原本已走出门庭,忽然就回了头,怀里搂着的头盔随手扔给副将,两三步朝他走过来,嘴微微一动,大约是想说两三句情话。
末了叹口气:长公主殿下告诉我说,出征之前说些等我回来就如何如何的话不吉利你说好了请柬你自己来画,别忘记了。
她抬手要抱他,瞥了眼身上硌人的甲,手又收回去。
赵大人没吭声,手臂展开,把人按进了怀里。
早些回来,别叫我一直等。
中秋过后不久,在京城闲散了四五年的宋将军独当一面,披甲挂帅,登临点将台。
她出京后数日,前方发来线报,说宋帅与人碰了面,首战告捷,把萧峣困守在一隅。
原本压抑许久的气氛终于是得到纾解慰藉,京城才要欢呼雀跃,南边挟齐王遗腹子谋逆的一行人不知为何,忽然就摆脱了胶着的战况,长驱直入,趁着京中疲弱空虚,逼近城门。
流言就是这时候兴起来的。
最早还是市井中的两三句闲话,很快便如火如荼地烧起来,蔓延至仕宦大夫、军中上下说道是当日陛下遇刺,不仅是和萧二勾结的结果,还是为了那位眉清目秀的宋将军只因为宋帅她,与萧峣有一段旧情,而红颜自古祸水,陛下与人争风吃醋,一时行差就错,为了她做下这样的荒唐事情来。
这与萧峣才进京时候纷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