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珺听得似懂非懂,就问:“那我该怎么做?”
陆大夫轻拍着谢珺的背让他镇静下来:“公子别怕,就这样磨一磨就好。”
经历过刚才灵丹妙药般的安胎丸,谢珺哪里还不信陆大夫,现在就是人家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能去。谢珺就攥着陆大夫的手说,什么方法他都愿意试,只要能让他孩子顺利生下来。
可眼看着就只剩最后一对绳结了,那绳结居然高到谢珺侧着踮脚尖都够不着了。谢珺急得大叫起来:“陆大夫,救救我,我够不着了!”
陆大夫过去帮他拾起裤子给他,顺便递给他两个又大又白的鹅蛋:“谢公子,你刚拓宽完产道,还需夹着这两个鹅蛋过一晚,明日再来我这里把这两个鹅蛋
谢珺正不知陆大夫的意思,陆大夫就为他解释道:“这绳结可以帮助公子开发产道便于生产,绳结上的药水可以滋补公子的身子。”
动容,这双儿虽然哑了但身边却有一个愿意陪他走遍天下治嗓子的人,再想想自己那档子破事,堂堂谢家小公子却在新婚之夜被自己丈夫的父亲夺走清白,真是人与人之间天差地别。
等那两绳结都半个卡进自己的穴内后,谢珺羞红着脸问陆大夫自己可以往前走了吗。陆大夫就说:“公子可以用自己体内的水打湿绳结,这样绳结上药水的药效可以更好地吸收。”
反正自己的下身已经全部被人看去了,谢珺也破罐子破摔不再扭扭捏捏,他就在陆大夫面前动起了腰,让那两粗糙的绳结一遍一遍磨着自己的穴口,甚至刮过自己的小豆子。被刺激的穴口立刻冒出了淫水,打湿了那两个绳结。
“公子只需脱下裤子,将身下两穴夹过每一个绳结就可以了。”陆大夫答道。
稍微冷静一点的谢珺就抱着陆大夫,含着绳结晃动起凌空的双腿来,终于在那修长好看的双腿又绷紧又乱蹬之后,那最后一对绳结也被打湿了。
终于高度已经到了谢珺脚尖点地都不行的时候,那绳结死死卡进了他的穴里,勒得他阴户都疼,谢珺只好勾起一只脚,让另一只脚落地,侧过来碾磨绳结,这个姿势比之前都累还站不稳,谢珺就用手拽住前面的绳子,来稳定身形。
陆大夫把麻绳系在房间两端,使那麻绳呈一端高一端低横穿过房间,低的那头到人的大腿处,高的那头到人的肋骨处。
谢珺一下子红了脸,这不就是要他在陆大夫面前露下半身的意思吗,但谢珺一想,陆大夫平时都帮人接生,啥没见过,倒是他自己在这扭扭捏捏放不开。
陆大夫就让他稍等片刻,便带自己的妻子去偏房休息,回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木箱。陆大夫走到谢珺面前打开箱子,里面是很长很粗一条麻绳,绳上还有许多绳结,每一尺距离就会有两个挨得很近的绳结。
陆大夫终于走了过来,他把谢珺整个人抱上了麻绳。双脚离地,只有腿间死死卡进双穴的麻绳摇晃地兜着自己,下一秒就要坠落的感觉让谢珺死死抱住陆大夫不肯放手。
谢珺便说愿意帮他们找药,陆大夫却摇了摇头拒绝了他。接着陆大夫说起方才给谢珺的安胎药虽然能一时保住孩子,但因为谢珺一直以来习惯不好,爱作践身体,之后生产才是难关。
陆大夫就抱着谢珺,把绳子解开。已经瘫软无力的谢珺被陆大夫放下后,就直接软在就地上,连穿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夫,我的穴里好痒!”谢珺终于受不住的叫唤起来。
但这姿势只有半边绳结可能磨到穴肉,那绳结就一半干一半湿,谢珺就不得不打湿一边后,换腿站,在另一边继续侧着磨。
谢珺双穴的水流得更欢了,很快就打湿了几个绳结,甚至流得绳结都滴滴答答往下滴水。但绳结的高度已经让他从踮脚到绷着脚尖才能摩擦。
陆大夫倒是不为所动,还是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他动作,嘴上安慰他说:“谢公子,绳结上药效的副作用会让人产生淫欲,你忍一忍尽快走完便好。”
谢珺只能继续磨着绳结,可绳结已经卡在他穴里了,他要不断地踮脚才能让绳结在自己的穴内进出。而那淫欲引起的瘙痒感一直折磨着他的神智,把谢珺弄得崩溃到也不管身边有人就泄出了声音。
这几个绳结耗费了不少时间,还因为姿势原因,只能在表面磨,谢珺双穴里的穴肉一点也没有爽到,让谢珺只好偷偷夹着穴肉来缓解一些瘙痒感。
想明白后的谢珺利索地脱了自己的裤子,走到绳子低的那端,长腿跨过了绳子。那处的绳结刚好碰到他的腿根,他只需微微蹲下一点,前后两穴就能夹住那两个绳结。
“嗯……好痒……好爽……”
谢珺就继续往前走,刚开始几个绳结谢珺驾驭得还算轻松自如,但到后来随着麻绳的逐渐抬高,那两个绳结已经全部勒进了谢珺的双穴。而谢珺的双穴内开始瘙痒难忍,让他拼命想夹紧腿,让绳结上的毛刺扎扎他奇痒无比的穴肉。
谢珺一听就急了,连忙问陆大夫有没有什么办法。陆大夫犹豫地说办法是有,就是不知谢公子是否愿意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