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朝,祁曜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看着阶下的文武百官一个接一个的上奏,而祁曜今天的心却难得的不在这朝堂上,他用余光撇了一眼手边的那卷昨晚他拟的圣旨,等百官上奏完,他就要下旨给祁彤和陆昀赐婚。
陆昀,祁曜一想到这个名字就头疼,昨天让他爽到yIn水直流的人竟然是陆昀,可那只是他借着身体的便利偷来的快乐,而祁彤才是真正收获一切的人。
祁曜一直在想,为什么偏偏是陆昀,陆先生,可祁曜心里清楚祁彤喜欢陆昀才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毕竟谁会不喜欢陆先生呢。可是,一想到一直以来他们兄弟俩一起叫的陆先生,以后就只是祁彤一个人的陆先生了,祁曜又不甘心地想拖着,过几天再宣圣旨。
可能是一直想着陆昀的事,祁曜开始在底下的文武百官中搜找那人的身影,却没寻到。祁曜想起陆昀二儿子似乎明日就要大婚了,也难怪陆昀不来上朝,但陆昀现在也有可能在那王爷府上流连忘返,这么一想祁曜又暗自生气,决定等陆昀家中喜事办完,就把人抓过来上朝。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祁曜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前xue探入了一根棍状物,还没适应过来,后xue也插入了一根棍状物。要不是下面还有等着他发言的百官,祁曜恨不得现在就甩下一切走人。祁彤和陆昀两个人大清早的在厮混成什么,不知道他在上朝吗。
小xue被抽插的快感刺激得很快就分泌出了yIn水,弄得亵裤又黏在他的腿间,后xue也瘙痒难耐,如果不是那小口紧闭兜着里头的sao水,怕是早就流得一屁股水。
陷于欲望的祁曜忍不住微微分开双腿磨起了身下的龙椅。晃神间,他一抬头就发现整个朝堂安静无声,只有一个文官走在前面等他的答复。祁曜哪里还记得刚才到底说什么了,他只好模棱两可的回答了句:“咳,朕知道了。”他光是忍着情欲声音不变调就费劲力气。
接下来又有几个大臣上奏,祁曜努力集中意识,却总是被敏感的身体勾走魂。前面的roujing早就被刺激地抬起来头,抵在厚重的皇袍上,上面还有一双纤细的手时不时来回撸动的感觉,常年禁欲的祁曜哪里受得住这滋味,身体颤了几下泄在了皇袍里。
祁曜只能庆幸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文武百官不得直视圣颜,所以底下的众臣还在争执朝事,没有人留意到他的小动静,只有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宦官能看到他的动静。
平日里服侍自己的李公公今日病了,换了祁曜没见的太监来跟前伺。祁曜还没来得及观察这太监是否发现了异常,身下那微微探头的小豆子却被人狠狠捏了一把,疼痛混着爽麻感直冲祁曜的灵魂,他下意识闷哼出声:“嗯~”
这下所有大臣都听见了那声音,他们不敢抬头直视圣颜,所以也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余光却瞄见那九五之尊的陛下已经伏在案前,于是便有胆子大的臣子走向前问陛下是否身体不适。
祁曜那还有心思回答百官的问题,方才在众人面前失态已经够让他羞耻害臊的了,而那蒂花上的揉捏劲竟然一直不放过的。祁曜不想被下面的人瞥见自己chao红的脸,只好趴在一堆奏折的案几喘息不止。
他听见底下的大臣开始着急了,只好微微招手叫身边那宦官凑过来听他说话。祁曜微喘着小声的伏在那人耳边说自己身体不适,让百官退朝吧。
不似平日里那初具威严的声音,现在祁曜的声音又细又软,还夹着令人遐想的娇喘,让那阉人都不禁耳朵发热了起来,这画面自然被祁曜收之眼底。
他刚想瞪这大胆的太监一眼,突然之间祁曜感觉到那一直紧绷着压抑着自己情欲的弦崩断了,一束水柱从自己的小花里迸射出来,他恍惚间听见那太监细着嗓子让百官退朝,还有底下众人散去的脚步子,耳边更清晰的是,那一大股水顺着裤管滴到地上的声音。
等众人退朝后,祁曜才勉强直起上身,想叫那太监来收拾一下,却见那太监的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他颜色明显变深的下半截皇袍。
“要我把你眼睛扣出来吗!”说出来的话明明是很凶,但现在的祁曜却只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那太监竟然也不惧祁曜,径直地走到祁曜面前,甚至还搬开了祁曜身前的案几,让祁曜下身衣料和地上的水渍一清二楚地展现在两人之间。那奴才低着头说:“陛下,奴才为您收拾。”
“你!”祁曜还在震惊这太监的胆大包天,结果下一秒就见那奴才从袖子里取出一段麻绳,将祁曜的手捆在龙椅两侧的扶手上。
祁曜挣不脱束缚,当他以为那太监要造反时,却瞥见那人小腹处微微顶起的弧度。
“你没被阉,你到底是谁?”祁曜刚想喊人救驾,便听见身前的人轻笑一声,然后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气又熟悉的面容说:“陛下,是臣。”
“陆昀???”祁曜也想不明白陆昀为什么在这里,还把他绑起来,这人此时不应该在自己哥哥府上翻云覆雨吗?
“陆昀,你现在放开朕,朕不会记你之过。”不管什么原因,祁曜都不能让事情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