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儿不会乱摸的,葭儿只喜欢夫君,只想摸夫君的身子,才不要碰别的男人一下呢!”
程霓葭睁大了眼睛,有些委屈地看着李凤吉,脆生生地辩白起来,李凤吉见状,忍不住就笑了,看了看程霓葭只裹着一件银红色软袍的身子,哂道:“那你摸吧,想怎么摸都行。”
程霓葭得了李凤吉的允许,就红着脸将绵软的手掌轻轻放在丈夫赤裸的胸膛上,李凤吉上身没穿衣物,只穿了一条亵裤,健硕饱满的胸肌和硬实漂亮的腹肌看得程霓葭心脏怦怦乱跳,他摸着李凤吉的胸脯,又去试了试均匀分布的硬邦邦腹肌,直摸得自己面红耳赤,又咬唇去碰丈夫那看上去就很好摸的ru头,然而指尖刚碰上硬硬的rou粒,李凤吉就皱起了浓黑的长眉,翻身就把程霓葭给压在了身下,目光灼灼盯着程霓葭红扑扑的玉容,沉声道:“葭儿莫非不知道么,男人的火是很容易就会被勾上来的……”说着,抓住程霓葭的手,放到胯下。
程霓葭只觉得自己隔着裤子摸到了一根又粗又硬又热的东西,他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什么,顿时羞红了脸,但稍微迟疑了一下之后,程霓葭就鼓起勇气握住了那根柱状物,声音微颤道:“夫君……好大……好吓人……”
李凤吉盯着他通红的脸蛋儿,嘴唇几乎碰上了程霓葭的鼻尖,低沉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几分戏谑:“葭儿难道没有听说过‘玩火自焚’这个词么,男人是一种很危险的动物,会吃人的,很容易就把人吃得骨头都不剩,葭儿怕不怕?嗯?”
少年英俊的面孔近在咫尺,口鼻里呼出的shi热气息吹在脸上,让程霓葭浑身都颤栗起来,他刚想开口说话,嘴巴刚一张,就被李凤吉的嘴给堵住了,紧接着他身上的那件银红色软袍就被剥了下来,赤裸的胴体被李凤吉有力的温热手掌一通狠揉,揉得程霓葭只能从鼻腔里喘出一声声粗重的鼻息,身子颤抖不已,宛若置身于猛兽锋利爪牙之下的柔弱羊羔,毫无自保的能力,只能瑟瑟战栗着等待被猛兽一口吃掉。
身下发抖的美人让李凤吉只觉得小腹位置有细细的欲火窜起,不过今晚他并不打算再春风一度,于是低下头去,一口叼住了程霓葭胸前宛若枝头小花蕾似的小巧nai头,程霓葭顿时叫了起来,白嫩的胳膊一把抱住李凤吉,颊红似火,含羞的眼睛水盈盈的,小嘴难耐地张合,吐出本能的细细呻yin:“嗯啊!嗯嗯……呜……疼……夫君……嗯呜……轻点……夫君……”
白嫩圆弹的丰ru被一把抓住,软滑得叫人爱煞,李凤吉含住粉润润的nai尖儿吸个不停,一边揉搓抚慰rurou,弄得程霓葭浑身发烫,脑子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火炉里,简直都快要被烤化了,他百般努力呼吸,口鼻间却满是甜腻的气息,李凤吉热乎乎的舌头在他的ru晕上一直舔来蹭去,嘴巴猛嘬nai头,简直好像恨不得将他吃下肚去,不消一会儿的工夫就弄得他浑身酸痒发热,一股子异样的热流在受创的女xue里涌出,嘴里原本哀求丈夫轻些的声音就被催化成了yIn气满满的sao柔呻yin,反倒更像是在求丈夫玩弄得更用力些:“啊……疼嗯……呜……夫君……轻……咿啊……胸部……呜……好酸……胀……”
“葭儿真是个小sao蹄子,叫得这么sao……”细细绵绵如叫春猫儿一般的呻yin让李凤吉听得有些耳朵酥痒,他抓住程霓葭的嫩ru,这酥胸发育得十分可观,洁白似雪的rurou宛若两只成熟的大白桃,李凤吉吐出nai头,发现之前小而浅的ru晕以及俏丽的粉色小nai头,已经微肿透红,颤巍巍挺立着,上面还沾着shi漉漉的口水,晶莹剔透,在灯光下几乎映花了李凤吉的眼,李凤吉舔了舔嘴唇,一把抱住春意盈眉的程霓葭,压了上去。
这一夜李凤吉虽然没有再插入程霓葭的牝户,也不曾开了程霓葭后xue的苞,但ru交、tun交、足交、口交等等花样却在程霓葭身上玩了个遍,把初初破身的程霓葭玩得欲仙欲死,从一个处子迅速被催熟成了一个妩媚动人的侍人,程霓葭从来不知道侍人原来在床上除了用下身的两个xue儿之外,还有那么多的方式来伺候丈夫,他在李凤吉胯下显得羞涩又大胆,并不排斥被丈夫变着法子玩弄身体,最后硬生生被耗尽了体力,在李凤吉怀里晕厥过去。
一大早,程霓葭就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给弄醒了,他幽幽睁开眼,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下身隐隐作痛,却发现李凤吉正站在炕前,几个侍儿在服侍他穿衣束发,李凤吉见程霓葭醒了,就笑道:“吵醒你了?葭儿只管继续睡,本王的作息习惯有些特殊,每日早早就会起来练功,你先睡个回笼觉,等本王完事回来,咱们一起吃早膳,本王今日还要上朝,不能多陪你。”
程霓葭柔顺应了,却勉强撑起身,软软扑进站在炕前的李凤吉怀里,仰起脸蛋儿主动献上一个香吻,撒娇道:“夫君早些回来,葭儿等着夫君一起吃饭呢。”
黏人的娇滴滴新侍让李凤吉有些无奈又有些下意识的宠溺,他摸了摸程霓葭光滑乌亮的长发,道:“好,你先歇着吧,一边睡一边等着本王。”
李凤吉下朝后,又在御书房议事,从宫中回来后,就去了孔沛晶的住处,今早程霓葭作为新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