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喬吉娜!叫我一起來喝酒,結果自己卻醉成這樣!她聽見了丹娜的聲音的聲音從遠而近,明明是責罵的話語,但聽起來卻更像是在關心,謝謝你幫忙看著她喔。她還聽見了丹娜尷尬地向酒保道歉。
沒什麼,她蠻有趣的。朦朧的視線裡,她能看見好友對酒保的訕笑,努力維持著面上的禮貌神色,但她清楚知道好友心裡想的絕對是另一回事。丹娜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很高的工作狂事業女性,從她手臂被緊握的力道,她就知道在酒保對丹娜微笑時,丹娜心裡一定是噁心極了;這傢伙是蠻帥的啦,但絕對不是你想認真處對象的人,對丹娜來說更是如此。
她看著丹娜拿起了她的包包和文件夾,有些不滿地想掙開丹娜的手。我們喝酒啊。你幹嘛收拾我的東西?她問道。
你喝醉了,我們回家。丹娜說道,如果她有一個親生姊姊的話,那一定就是丹娜這樣的。
油然想起上一次她喝得這麼醉的時候,是她父母死在她們畢業典禮的那個晚上。
當時她以為父母只是單純無法到場,但她覺得這沒問題,因為她早就知道自己的畢業典禮和她父母的作者論壇日期恰好撞期了。但她不知道的是,那天她的父母打算給她一個驚喜,所以在論壇結束後的下午並沒有和以往一樣留在論壇和同行交流,而是打算直接來找她和她一起慶祝畢業愉快。
過去的悲傷回憶,此刻在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回放起來。
『喬吉娜?丹娜呼喚著她的名字。
嘿~~她揮手。吧台前的老員工也一臉無奈地看著丹娜,因為在他把另一杯雞尾酒放在她面前時,她笑著笑著卻淚流了滿面。
發生什麼事啊?丹娜連忙詢問,卻沒想到這一句問直接讓她稍停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但即使是這樣,她還是擠出了一個笑容。
喬吉娜?
他們走了。 望著虛空,她吐出了這句話。
她沒留意丹娜的表情,但她知道丹娜一定很疑惑。
誰?你、你說誰?丹娜焦急地問。
她蹣跚著站起付過賬給了小費後,嘆了口氣便想離開。在她邁著著踉蹌步伐快要扭傷腳的時候,丹娜馬上湊前扶著走出了酒吧。她低垂著頭緊抿著下唇,壓抑著即將崩潰而出的哭嚎聲。
我、我她吸了吸鼻子,我接、接到了一個警察的、的電話。他要我、我她艱難地試著開口告訴丹娜,但我真、真的沒辦法去那裡啊,去太、太平間我、我知道是、是他們,我從下午他、他們不接我電話,不、不回我信息時,我、我就有不、不好的預感我一直打到、到再也打不通為止
最後,她還是在丹娜的肩膀痛哭失聲。
喬吉娜。丹娜輕聲地安慰著哭泣的她,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喬吉娜?在等待計程車的時候,丹娜叫了叫她的名字,把她拉回了現實。
我們應該留下繼續喝啊~嗝。她嘟嚷著,也抱怨著。
靠!你都快臭死了,知不知道?還喝?丹娜皺起了鼻頭,但也一臉擔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嘿,沒什麼啦。她揮了揮手,眼淚卻開始充斥著眼眶。她試著低頭掩飾,但這沒用,落在地上的淚滴清晰可見。
你吸鼻子吸得這麼用力,根本什麼都藏不住好嗎?又不是冬天,這天氣要感冒也太早了吧?丹娜嘆了口氣。
誰說這時候~嗝,不能感冒啊,醫生?她現在變得很幼稚,還語帶諷刺。
跟醉鬼沒什麼好說的,走吧。丹娜翻了個白眼後,終於叫到了一輛計程車送她們回家。這一路上都很安靜,當她看著車窗外時,意外地沒像上車前那樣發酒瘋。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著手機熒幕顯示著馬修二字半晌,最後決定無視了這通電話,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裡。
她現在這情況實在沒辦法和他說話。她需要點私人空間一個人靜一靜,好整理一下思緒或許在一個安靜的地方坐坐、喝喝酒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是這麼想的,直到丹娜的手機響了,她聽到了丹娜隨手接起電話的聲音,喂?
你知道喬吉娜在哪嗎?她不接我電話,直到自動掛斷了也沒接。她聽見了馬修的聲音從丹娜的手機裡傳出。他聽起來很擔心,但她還是努力不讓自己受到他影響,壓抑住想和他談談的衝動。
沒事啦,她現在和我一起,我們去逛街了。
喔,那就好。那她怎麼不接我電話?
她不敢看向丹娜,但丹娜知道她很緊張,於是想也不想地就給她找了個藉口,她、她現在很忙。
她聽見了電話那頭他的嘆息聲,要是她忙完了請讓我知道,麻煩你告訴她記得打給我,我等她電話。
好。丹娜掛了電話。
謝謝。她細聲道,雙眼卻還看著窗外。
你要不要到別的地方走走?馬修可能在你家裡裡等你了。
她笑了,果然還是丹娜了解她,知道她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