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眨眼已经过去一年多,顾念的几位兄弟对他的管束越来越严,有时就连他和其他女生多说一句话,就会换来他们晚上更凶猛更持久的浓Jingcao干。
尤其是顾皓锦,平时他云淡风轻似对什么也不在乎,但在惩罚他和别人说话时总是身体力行,每次逼得顾念在他身下低泣着保证“我再也不敢了”,他才肯停下楔入猛捣的凶器。
顾念其实也有点百思不得其解,顾皓锦的失眠不是在半年前就已经痊愈了吗?那为什么还非要如此在乎他同不同别人说话?
若这些细枝末节只是小事一桩,那高考填志愿的时候才真是鸡飞狗跳,将他们的禁锢束缚一一显露无遗。
“想上哪个大学?”顾皓锦揉了揉眉心,脸上甚至有淡淡的笑容。
“哥,我……我想上E大……”顾念嗫嚅了一下,紧张地抬起眼眸睨他,然后又迅速低下头。
“为什么?之前你不是答应哥哥上离家最近的B大吗?”顾皓锦脸上的笑容遽然消失了,像六月多变的天,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怎么,难道你想出尔反尔?”
“E大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哥我……”顾念右手紧紧扒拉着长裤侧边的缝合处,脸色苍白。
“那大学那么远有什么好?还是说你其实早就想好了要离开?”顾皓锦将桌上的陶瓷摆件扫到地上,目光冰冷像寒冬里深井的水。
顾念的唇颤抖个不停,泪水在眼里打转。
“乖乖按照我说的填,听到没有?”顾皓锦平时是最看不得顾念哭的,但今天顾念的眼泪在他这里竟是一点也不管用。
“我知道了……”顾念的右手蜷缩成拳头,但很快就松开。他接受命运一般地开口,神色失望伤心至极,就像是一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癌症病人。
顾皓锦的心脏就像是被无数根细细的银线死死地绞紧了,不流血的痛最致命。顾念出去以后,他双手捂住脸,肩膀微动,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坐了很久很久。
顾皓锦什么都料到了,却唯独没料到一向对他们言听计从的顾念竟然敢对他们撒谎。
顾念明明答应他们报考B大,然而填志愿的时候还是偷偷改成了E大。顾皓锦并没想到顾念竟会骗自己,冷笑一声,脸色沉郁地迅速敲击着键盘。
顾念知道这件事后,对顾皓锦破口大骂。
他凶,谁知他顾皓锦比他更凶,几乎将书房里价值上百万的花瓶砸了个遍,“顾念,你这么想离开这里,你就是想让我们死!”
花瓶的碎片由地上迸发着射出来,有些就落在顾念身旁。顾若尘怕顾皓锦再这样下去会伤到顾念,连忙拉着制止道:“你先消消气,顾念他这不是不走了吗?”
“是啊,他不走了,是因为他走不了!”顾皓锦额上青筋暴起,朗朗凤目里全是要化为实质的烈火。
接下来,顾皓锦一连好几天给顾念摆臭脸色看,任谁劝都无济于事。
最让顾念生气的是,顾皓锦面瘫就面瘫好了,反正他可以离得远远的,眼不见为净。然而顾皓锦生气归生气,晚上却依旧恃物行凶,每次都用那根大鸡巴把他捅得疼得要死,像是故意惩罚他似的。
顾皓锦生气时间之长,就和他的持久力时间之长一般一样让人惊叹。直到顾念将将出事他才悔不当初,惊慌失措。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算出事,但顾念在那次事件中受了伤。说到此事,时间要倒退回一个星期以前。
自从顾皓锦将顾云云赶出去后,她从坐拥繁花盛景的枝头摔下来,她天天忧虑过度,很快就变得清瘦不少。
入读平民学校的她满是不甘,她恨顾念,恨昔日爱她宠她的哥哥,恨她一无是处只会借身上位的母亲,她恨这个世界!
离开顾家,她的成绩一落千丈,只考了所平平无奇的大学。她愤恨妒忌,并恃机报复。
她联系上她母亲在没爬上顾玉书的床之前的一位旧情人“青龙”,提供给他关于顾念的所有资料。并告诉他顾念现在可是顾家继承人的小宝贝,只要绑架到他,别说几千万,就是几个亿,顾皓锦也肯给。
青龙对顾云云母亲仍有旧情,奈何顾云云母亲爱慕虚荣,迫不及待攀上顾家高枝,因此他一直就对顾家怀恨在心。绑到顾念既可以泄恨,还可以得到一笔几世都挣不到的巨款,何乐而不为?
顾念被绑架的那一天,天朗气清,和平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和顾松然都报考了他三哥顾淮舒的学校,不过顾淮舒已经将近毕业,最近都没怎么在学校。而顾松然又被社团的事情给拖住了,所以让顾念一个人回家。
顾念在来往行人很少的东校门外面站了一会,没等到家里的司机,却等到了一帮黑衣人,几个彪形大汉死命地把他拽上车。几乎和所有电影里的情节一样,他很快就被蒙上了眼,带到了一处废弃的仓库里。
顾家司机迟迟接不到人,打电话又打不通,只好打电话给顾松然,顾松然很快就意识到不对,转而联系上顾皓锦。
顾皓锦虽有失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