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灵运看着被长孙修言送还的法器。
“我谢灵运送出去的东西,可没有再回来还的道理。”
他用折扇将装在盒里的银铃从桌上推回。
“这不是你们合欢宗弟子的重要信物?”
谢灵运手间把玩折扇的动作顿了顿。
“长孙兄,你……怎么知道的。”他心中慌乱,强行让自己的语气平复下来。
“是你们之前送到大衍魔宗的弟子,我给了他份杂役的差事,前几日他收拾东西时无意看到,就同我说了。”
“他……他怎么说的?”他努力让自己语气变得自然。
“这法器还有别的用处吗?”
“自……自是没有了……”他讪笑几声。
“如果很重要,就拿回去吧。”
“我知你性子骄傲,想报答我,当时你身上狼狈,我原以为这只是个普通法器,便没有拒绝,若是真的重要,便拿回去吧。”
“哎呀,长孙兄,这就是个铃铛而已。”
“……我知晓了。”
长孙修言见他一再坚持,便将这小小的红漆木盒重新收回了储物戒。
“我不是在灵简里同你说过,只是交还东西?为何选在天香阁见面?”长孙修言疑惑道。
“长孙兄,你可不知啊,这天香阁背后的掌柜可有手段,趁着这段时间那些仙门同我们不好撕破脸,竟抢了几个从前专门供给那些仙门高层的货源。”
“你尝尝,这云山白尖。”
长孙修言从他手中接过茶盏轻啜一口。
“灵气纯净,确是好茶。”
“哎呀,长孙兄,你瞧,我这人啊,就是改不了这铺张的毛病,每次都爱到这些馆子点几道招牌灵膳。”
他指指桌上满满当当置着的灵膳。
“可谁知这天香阁近来出了那么多新菜色,我一人实在是难以消受,要不,长孙兄,你也尝尝?”
“可。”
长孙修言知道他在变着法子请自己尝些吃食,提了象牙箸,吃了几道便浅尝辄止。
谢灵运又给他倒了灵酿若干,长孙修言看看那只有指头大小的酒杯,实在不好说出拒绝的话,便饮了几口。
大抵是那些灵酿效力实在强劲,长孙修言喝完竟揉按几下自己眼侧颞颥,显得有些不胜酒力。
“长孙,我带你去里间小阁吧。”
长孙修言用手撑了撑额角,示意他在前面带路。
“长孙,你以后若是有了身子,可不能再胡乱饮酒了。”
“什么……身子?”
“没什么、没什么……”
长孙修言坐于阁内长榻之上,手肘点着榻上小几,以手支额,面颊飞红,双眼奋力睁了睁,眼睫扑闪几下竟合了起来。
随后,长孙修言的头晃晃,整个上身倒在了小几上。
“长孙……?”
他摸了摸男人微微有些发烫的额,知晓是孕子丹和那些催情之物发生作用了。
他在桌上菜里和那盏灵茶中都放了东西,原本只是些滋补灵药,可合在一起便有催情之效,加上灵酿里加的孕子丹,长孙修言酒量再好也抵不住。
他撤了榻上小几,将长孙修言鞋袜脱了,扶到榻上。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长孙身子那么重?
他又看看躺在榻上,面带chao红轻轻喘息的心上人——错觉吧?
他脱完衣衫便上了榻,把手伸向了男人的衣襟,然后——他摸到了男人的紧实腹肌?
“圣子摸得可尽兴?”身旁传来低沉男声。
只见长孙修言,不,应该是大衍宗主林妄言,手撑下颌,双目清明,一脸戏谑看着他。
他身上突然生出隐秘的痛楚,尤是下身,好似被劈开一般,他往下一摸,竟摸出一手yIn水!
他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好似也被下了催情之药,渐生燥热,身下新长出的雌xue已shi了,甚至还从他腿间淌下几道水痕。
男人的衣襟早被他扯松了,露出了白袍下黑色的里衣,也露出了大片的紧实腹肌,男人许是嫌头上玉冠束得紧了,便随意拆了,让那乌发散落。
面庞邪肆的男人侧卧榻上,长发狂乱,衣襟大敞,乌发垂落在苍白却紧实的肌肤上,对比愈发鲜明,眼中暗含睥睨之态,好似只对猎物蓄势待发的凶兽。
男人看见他身下异状,朝他雌xue摸了一把,笑道:“圣子,你下面好shi啊。”
他突然想明白了,化神期修为的修士绝不是他这个修为大部分靠双修提上的人能撼动的,更别提他已经废了功法损了修为,男人能被他挪动,大抵只是起了好奇心,想看看他这个跳梁小丑能做出什么滑稽事而已。
要命的是,他看着男人,身下雌xue更shi了,呼吸愈发急促起来——竟将雌xue贴紧了男人胯下,不住磨蹭,留下大片yIn糜水痕。
“圣子怎么看见本座,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