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妈装上瘾了,我耐着性子跟他假凤虚凰。聂甹悠的手指挪到我嘴上,情色地揉捏唇瓣,下面勃起的硬物顶着我。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嫌恶口交,陈钟岳强迫我时我恶心的想吐。
“不能吹箫。”我轻声说:“嘴儿要留着唱曲。”
他果然起了兴趣:“什么曲?”
我清清嗓子,调整至腹式呼吸,唱起姑娘们教我的戏词:
“春风起,细绿雨。
春风落,花满国。
念我一身独飘零,
终向情冢作尘泥。”
唱完最后一个音,我心中竟然有些惴惴,怕被聂甹悠笑话。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谁教你的?”我如实说出,他评价道:“你唱的东西改编自京歌《梨花颂》,词填得不好,还用昆曲的擞腔来唱,教你的人编这种不lun不类的东西,明显还没入戏曲的门。你想学戏,开头绝对不能走歪路,先去看看玖爷的场,体会真正的国粹。”
“玖爷?”我愣住,好一会儿才明白:“哦!你说的是梅葆玖,是不是?”
“嗯。”聂甹悠的笑里透着不耐烦,我感到羞愧,正要为自己的缺乏常识辩解几句,他伸手解开我的皮带。
车内响起衣物摩擦声,很快我们rou搏相见,他把我摆成跪趴在座椅上,tun部翘起的姿势。“别……”我小声哀求,他的性器已经挤进我的腿缝:“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我松了口气,继而有些感动,没有避孕套和润滑剂,我不想受苦,他也没有为难我。但他突然说:“以后定期去医院检查,把报告交给我助理。”
原来是怕我有HIV,或者乱七八糟的性病。我无声冷笑,他在我身后用力顶弄,前面是皮质车厢壁,我的头撞在上面发出嘭嘭闷响,大腿根被他激烈抽插的玩意儿磨得刺痛。
感觉身上压着一只发情的牲畜,我咬牙忍耐很久,全身沁出一层细汗,终于等到他加速冲刺,掐紧我的腰猛然泄出来。
他压着我倒下,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里,伸手在我脊背上来回抚摸。黑皮坐垫的边缘淅淅沥沥流淌Jingye,我的裤子也沾到了一些。
“车里有替换衣服吗?”我问。
聂甹悠伸长手臂,在车内立柜的安全锁上输入指纹,打开立柜的门,里面琳琅满目,至少有一打衬衫,西裤,领带。
我拿出两条毛巾,一条扔给他,一条用来擦身。擦干腿间shi黏的白浊,我又抽出一条干净毛巾擦上半身的汗,有汗珠滚落到胸前,蜇得ru首发痒,我下意识挠了挠。
“你在干什么?”聂甹悠突然出声,我尴尬地背过身去,他又说:“过来。”
我不情不愿地靠过去,胸前还欲盖弥彰地蒙着毛巾,他看着我,缓缓掀开我的毛巾,露出一颗樱红的ru尖。“被你挠红了,很痒?”他在ru晕下轻轻揉捏。
一个人的气场会随时变化,现在聂甹悠面容文静,却隐隐透着狂暴,我本能地感到危险,他越发用力,两手在我胸前揉搓,将rurou向中间挤压,挤出一条可笑的ru沟。
“伸手,自己捧住。”他命令我。看见他胯下再次勃起的巨物,我突然明白他想干什么:“不,不行,我不是女人,你……”
聂甹悠逼我ru交。我用力推开他,他又扑过来压制我,车厢随我们的缠斗发出不小动静,但整辆车依然在平稳行驶,我陡然想到白隽施暴的那晚。聂甹悠身高一米八多,比我强壮,眼神中尽是Yin沉的欲色:“适可而止,别让我烦。”
我真想揍死这个衣冠禽兽,但一瞬间很多事涌上心头。我屈辱地拢起rurou,挤出眼泪:“郎君,来疼疼娘子。”
聂甹悠一把将我按倒在身下:“叫我什么?”
“郎……相公,啊!相公不要……”他狰狞勃发的性器挤进我的rurou间,触目惊心,yIn荡到极致。我羞得紧闭双眼,任他发疯,把我撞得像在风雨中颠簸的破船。
“ru者,nai也,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聂甹悠揉弄我稀薄的rurou,边干边yin:“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陈独秀《ru赋》)
胸口被他磨得通红,似要滴血,“我明明不是女人。没有那个……”我含着委屈怨他,他低声笑着,用Yinjing绕我的rurou画圈,马眼吐出的晶莹ye体滴落在ru尖上,像糖渍樱桃,yIn靡得恶心。
“娉娉袅袅,豆蔻梢头,这对小椒ru也能夺男人魂魄,发娘子sao情。”
我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舔了舔唇,自己抠弄ru头:“樱桃熟透了,好大啊,恐怕相公一口吃不下。”
“天生sao货。”聂甹悠甩我一巴掌,疯了一般狠命玩我。他变换很多花样,把我折成各种姿势亵玩,像是在车内上演全武行。
谁能想到他文质彬彬,却这么会折腾人,我头朝下抵在座椅深处,两腿被他高高架起,腰快被折成一把弯弓,他以老汉推车的姿势狎戏我,性器在我的tun缝内进进出出,频繁戳上xue口。
“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