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亭山笑起来:是吗,那我更想看看,这世上能杀我的人,长什么模样。
司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拦腰抱起。司媛想下来,温亭山却道:别动,除非你不想下床了。
司媛羞的脸红,这才看到自己逃跑中跑丢了鞋子,双脚赤裸,沾了泥草。
温亭山轻松抱着人回到屋子里,将人放在沙发上,从柜子里取出毛巾跟碘酒,一点一点清理掉她脚上的脏污。好在没有踩到锋利的东西,脚没有破,只是脏了而已。
司媛看着温亭山单膝跪地,替她清理脚上的泥污,心跳个不停。此情此景,谁都会觉得,自己是公主,被王子温柔照料。
温亭山甚至在清理完污渍后,亲吻了她的脚面。
司媛吓的抽回去。
温先生,不要这样。
她不敢看温亭山的眼睛,那双眼睛简直有魔力,能将她的魂勾走。
温亭山笑:你全身哪里我没亲过?
见她羞怯,温亭山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这让她瞬间觉得,自己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司媛见他站起来,走到墙边,打开抽屉,竟然掏出一把手枪。顿时惊讶万分,他怎么会有手枪,这不是管制的吗?
走吧宝贝,带我去看看你所谓的妖兽。
司媛想说,他拿枪的姿势真的好帅。
司媛重新穿上一双柔软的拖鞋,跟在温亭山身后,一步步上楼。
二人到了相撞的拐角处,司媛死死拉着温亭山的衣角:温先生,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那里真的好危险。
温亭山扣动扳机,坏坏的笑: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司媛愣了下,这时候打什么赌?
如果那里有妖兽,那今晚我就跟你睡。如果没有,那就你跟我睡。
司媛傻眼,这两者有区别吗?他竟然还有这么冷幽默的一面。
温亭山笑,意味深长看着她微微露出的ru沟。当然有,体位的区别。
司媛脸红起来,知道他脑子里一定在开车,委实有些哭笑不得。现在是开这种玩笑的时候吗?说不得要丢命啊。
她好想逃,可温亭山硬是拖着她往里走。
司媛闭着眼睛,深怕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结果,二人只看到一面巨大的白墙,墙上挂着一幅睡莲油画。
这....这怎么可能?司媛惊讶了,跑过去拍打墙壁,敲了几下,分明是实心的。她又看了看油画,要不是太大了,她甚至想把油画取下来看看背后。
温亭山收了枪,似笑非笑:看来你真是睡迷糊了。
司媛较真起来,对着墙壁一再敲打,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这么长个走廊,怎么连个门都没有,这是什么房间?
温亭山:这个么,不方便告诉你。
哪里不方便?
温亭山将人逼到角落,这可是温家的秘密,只有未来的继承人才能知道。你若是想知道,不如跟我生个儿子。
司媛吓的醒神。
温先生说笑了,我....既然不能说,那我不打扰了。
她捡起地上的拖鞋,吓的转身就走。
温亭山拉住人,捏住她的下巴:小兔子,你是不是忘了,我们的赌约。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那种赌约,她才不干。
温亭山深深吸了一下她的香味,咬着她的耳朵道:我说你应了就是应了,几天后,我来取报酬。
司媛吓的落荒而逃,鞋子都不要了。
温亭山看着她逃走,听见重重的关门声,才收了笑容。
这时,墙上的油画换了,成为一幅星夜图。原本的白墙消失不见,楼梯的入口露出来。
管家站在楼梯口,很是畏惧。对不起先生,是我大意了。
温亭山却不在意的摆手,无妨,她迟早要知道的。倒是你,今晚抓住了什么?
不过几只不知死活的老鼠,我已经在处理了。
温亭山点点头,倒是挺适合你的口吻,可最近要加强防备了,我觉得,会有更大的妖兽出现。
管家谦卑的说是,温亭山又道:你说,安格斯忽然出现,是不是也想吃她的血rou?
管家愣了下,应该不会,他与我们是不同的。
温亭山深深看他一眼,看的管家头皮发麻,低着脑袋,不敢抬头。他忽然笑了下:你说的对,他与我们是不同的。若是相同,我又何必费尽心思找他。
只是安格斯真是能隐藏,这么久了,也没出现。
先生,既然司小姐与安格斯接触过,不妨用她引诱安格斯出来?
温亭山轻挑了一下眉眼:也有几分道理,这事你去办,但是记得,别弄伤了她。
他轻飘飘就答应了,哪里有一分心疼留恋。
司媛若是见到,只会胆寒。他对待自己的态度,真是当做物件一样的。
可惜她没有,司媛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