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最终也没有从沈燕北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虽然身体得到了满足,可一颗心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什么。
原本想要做的只是把人禁锢在自己身边,可随着沈燕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他如何也开心不起来。
坐拥万里江山,可心却承受着无边的孤寂。
入睡后颜良用目光认真描摹着身侧人的面孔,第一次反思两个人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就变了呢?沈燕北明明爱着自己,可为什么他们在一起后他的眼睛里总是盛满了痛苦?
有些事情超出了颜良的认知范围,他承认,对沈燕北他是有感情的,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天下还有什么让他在乎的东西,便只剩下了沈燕北,所以他才会拘着人不放,他不想当一个孤家寡人。
不管你愿不愿意,开不开心,这辈子你永远别想从我身边离开!霸道的把人抱在怀里,颜良在心中坚定的想道。
至于那个呼延灼……颜良眼底闪过浓重的杀意,早晚有一天他要荡平鞑靼,亲手诛杀了那人。
睡梦中沈燕北只觉得自己被一条赤红色的巨蟒紧紧缠住不能呼吸,他痛苦的皱起眉轻声呻yin,顷刻间额头出了一层薄汗。
“王爷!”沈燕北小声喊道。
颜良心中一荡,眼底满是柔情。当初沈燕北便喜欢这么叫他,尤其是在床上,一声软软的“王爷”胜过世上最烈的春药,让人恨不得融化在他的身体里。
自从登基后他已经许久不曾听到过这个称呼,颜良不由得想到过往种种,想到胯下发紧,硬邦邦东西的顶在沈燕北的大腿根。
前面不久前才被Cao弄过的地方外翻着露出里面的深红,颜良轻轻摸了一把引起沈燕北痛苦的呻yin,想必今晚这处是再难承受了。
颜良的手指来到后面破开紧紧闭合的后xue,绕圈按压着一层层褶皱,将那处弄得又软又shi。
硕大的东西顶了进去,沈燕北疼的吸气,颜良被突然收缩的内壁夹得险些直接泄出来。
像一股电流从小腹直接冲到额头,颜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把快感压下去。
等沈燕北逐渐适应后他缓缓动了起来,感受着里面得柔软和炙热。
……
梦里,赤红巨蟒伸出猩红的蛇信子在他脸上舔来舔去,沈燕北躲无可躲竟被它挤开牙关伸进了嘴里。滑腻的蛇信子裹住他的舌头,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冰冷粗糙的鳞片紧紧贴着他的肌肤,摩擦下竟意外的舒服。
双腿被迫张开,巨蟒下腹伸出两根狰狞巨物,沈燕北瞪大眼睛剧烈挣扎,却被缠得越来越紧。
“畜生!放开我!”
两根巨物一前一后扑哧两声插了进去,沈燕北有种被生生撕裂的错觉。
“——啊!”
高亢的喊声,沈燕北绷紧的下身向上拱起,眼泪在眼角挥洒,十指把床单扯得皱巴巴。
为了不吵醒沈燕北而克制着不敢用力的颜良:……
明白无故被骂了声“畜生”不说,还被沈燕北反客为主按在床上摩擦。
狂猛的戳弄,浓稠的汁ye“噗嗤”“噗嗤”作响,褶皱被彻底拉平,薄嫩得近乎透明。
沈燕北骑在颜良胯间不管不顾得扭动身子,积累得电流在意识里炸开绚烂的光芒,颜良只觉得自己脑袋里炸了一夜的烟花,看得他眼花缭乱,头晕脑胀。
两条性器前后夹击,红白两种颜色构成糜烂得画面,沈燕北双眼迷离意识飘无,颤抖着化成一滩春水。
这一晚颜良数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沈燕北吸着他不放,直到最后那处再也吐不出东西,疯狂收缩的小xue仍不打算放过他。
颜良小腹紧绷,脸憋得通红,突然沈燕北用力一吸,哗啦啦的热ye冲刷着敏感的内壁,沈燕北前后同时得到高chao,趴在颜良身上不再动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儿,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大量淡黄色的ye体,颜良脸色黑如锅底,轻颤着从沈燕北的体内退出来。
……
长宁宫的太监宫女们一大清早就看见了奇怪的一幕,皇帝陛下竟亲手为沈侯爷清洗身子,甚至连更换被褥这种事情也要亲力亲为,旁人半点儿靠近不得。
离开的时候皇帝陛下脚下虚浮,脸色苍白,元宝见了急忙吩咐御膳房备些补肾壮阳的东西。
想到昨晚沈燕北的疯狂,颜良既念念不忘又阵阵后怕,要不是他平时用药膳养着身子,恐怕得被活活榨干。
颜良逃一般匆匆离开长宁宫,心里盼着沈燕北醒后忘记昨夜的事情。
……
如颜良的愿,沈燕北以为昨夜种种只是一场春梦,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险些把皇帝陛下榨干的事情。
用过早饭,沈燕北正奇怪自己的衣服少了几件,不等他问身边伺候的宫女就听见外面隐隐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
“红袖,你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片刻后宫女返回来答道:“禀侯爷,王婕妤想要见您,被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