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房间内,白发老翁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拿出一包银针和一瓶鲜红色的药ye,颤颤巍巍的立在床边等候颜良的命令。
他本是京城最有名的刺青师傅,两天前深夜突然被人找上门,说要请他刺一朵梅花,颜色越艳丽越好,最好能散发出幽幽梅香。他苦思冥想试遍各种法子,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调制出这瓶颜料。
原本以为雇主是城里的有钱人,下了马车才发现找他来的竟然是当今天子。
颜良瞥了来人一眼,弯腰将沈燕北翻过来让他趴在床上。
“动作轻些!”
说完颜良退到一旁把地方让出来,白发老翁上前一瞧,眼底满是震惊。
竟是个男人!想到刚刚皇帝陛下轻手轻脚的动作,老师傅脑袋嗡的一声险些晕过去。
这活儿他不该接啊!!!
“陛……陛下,草民斗胆问一句,刺……刺哪儿?”
“左肩膀上有一处牙印,遮住便可。”
等了片刻不见白发老翁动作,颜良不悦的问:“怎么还不动手?”
“回陛下,这位贵人的左臂在床内侧,草民恐怕要……要脱鞋上床方可下针。”
颜良皱了皱眉,撩起衣袍上床让沈燕北靠在他怀里。
“这样便行了!”
白发老翁低头应了声是,将沾了药水的手帕覆在沈燕北的左肩上。
那处牙印淡得模糊,他盯着瞅了半天才瞧见。
“草民调的颜料特殊,下针的时候有些疼,劳烦陛下莫让贵人挣脱。”
颜良点点头,不由得将怀中人搂紧。
沾了颜料的银针落在肌肤上,起初沈燕北还算安静,可一朵花瓣刚刚成型,沈燕北便剧烈挣扎起来。
好在之前灌了他不少酒,颜良勉强能将人制住。
痛苦的呻yin声叫得人心里发慌,白发老翁停住颤抖的手,恳求的望向床上的另一个人。
“陛下,要不用些麻药吧?”
“不是说用了麻药效果不好?”
“确实如此,可贵人他……”
“继续!”
“……”
“是!”
盯着沈燕北咬得血rou模糊的嘴唇,颜良随手撕下一块布硬塞进他的嘴里。
“疼吗?”
颜良在沈燕北耳边轻声说,“疼就对了,朕就是要让你记住这疼,以后再敢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朕就挑了你的脚筋,让你一辈子走不出这长宁宫。”
为了让倍受煎熬的男人尽早结束这种折磨,白发老翁收敛心神加快手里的速度,待一整朵梅花成型他全身几乎被汗水浸透。
男人已经不再发出任何声音,若不是急促的喘息声他甚至以为这人活生生疼晕过去了。
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白发老翁换了一根稍长些的银针,颜料由鲜红变成暗红色。
“陛下,这第二针需贵人全身发热效果最佳,草民斗胆在里面添加了些催情的药剂。”
颜良抹掉沈燕北眼角溢出来的眼泪,“对身体可有害?”
“并无,只不过贵人怕是要忍一忍。”
“开始吧!”
……
呻yin声再次响起,被情欲折磨的身体快速染上一层红晕,胸前两点更是红得发紫,像熟透了的葡萄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沈燕北犹如一条被捏住七寸的蛇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嘴角泄出带着哭音的轻哼,直把人哼得恨不得化成一滩春水。
颜良被扰得心烦意乱,鼠蹊部一阵发麻。
淡淡的冷香弥漫到空气中,颜良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被子插进沈燕北的亵裤,只是轻轻揉了揉便激得沈燕北全身发颤,春水泛滥。
呼吸瞬间急促起来,颜良用指肚磨着沈燕北张开的花xue,沙哑着喊了一声。
冯续兰从Yin影中缓缓走了出来,“陛下,奴才在!”
“过来伺候侯爷!”
冯续兰呼吸一滞,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
终于……他终于有机会和那人亲近了。
迫不及待得爬上床,在颜良的示意下冯续兰钻进被子将头埋在沈燕北的双腿之间。
先是细细舔弄不断往外流水的花xue,接着将整根勃起吞入口中,施展所学将沈燕北伺候的欲仙欲死。
颜良把玩着沈燕北胸前两点茱萸,神色不明的盯着隆起的棉被。
沈燕北已经泄了两次,可依旧紧紧夹着人不放,挺着腰身往冯续兰嘴里送。
“陛下,奴才想让侯爷舒爽些!”
颜良没说话,冯续兰只当他默许,当即便脱下裤子小心翼翼的蹲下将沈燕北胯间的东西纳入身体里。
完全进入的那一刻冯续兰偷偷扯出一个笑容,眼角却缓缓滑下一滴眼泪。
突然进入一个温暖紧致的地方,巨大的快感让沈燕北丧失理智,飞快的耸动腰身撞击起来。
冯续兰配合着前后扭动,不断吞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