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传到镇远侯府的时候沈燕北和呼延灼刚从城外回来正在后院翻墙,翻到一半的时候金鳞匆忙跑出来把沈燕北生生从墙头扯下去拽到前厅,期间呼延灼收获白眼无数并被勒令待在房间里不准出去。
不久前才和沈燕北互通心意,呼延灼心情好也就懒得和金鳞一般见识,一个人溜溜哒哒的进了沈燕北的卧房。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没能把沈燕北等回来。
这一别再相见却不知在何年何月!
……
沈燕北稀里糊涂的被宫里的人“请”上马车,他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事,身体本就不适,加上骑马跑了一路又累又饿,脑子昏昏沉沉有些转不过来。
直到下了马车被夜里的冷风一吹,沈燕北的眼睛才恢复了几分清明,同时心也不由得提了起来。
颜良深夜召自己入宫绝不是因为想他,难不成……和呼延灼有关?
如果他和呼延灼的事情被颜良知晓……
沈燕北用力甩了甩头强迫自己不去深想,不管什么后果他一力承担便是。
他与颜良已断了那层关系,他喜欢谁,和谁在一起关颜良什么事儿,至于呼延灼的身份……大不了他以后不再领兵,简简单单当个闲散侯爷。
……
心中有了计较,沈燕北脚下的步伐越发稳健。
空荡荡的大殿只有颜良一人,背对着殿门负手而立,显出些许沧桑。
沈燕北忽然生出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慨,他撩起衣服下摆跪地行礼。
“微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双明黄色的鞋出现在沈燕北的视线内,上面绣的龙纹张牙舞爪,一双怒目正死死盯着他。
“脱衣服!”
“陛下?!”沈燕北惊呼出声。
“脱!”
颜良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冰冷的像是要将人活活冻死。
“别让朕说第二遍,沈侯爷!”
……
沈燕北直起身子,伸手将腰带解开,衣服一件一件被剥离,没有一丝赘rou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蜜棕色的肌肤上几乎布满了青一片紫一片的瘀痕,胸前两点rou粒又红又肿,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任谁见了这副身子都会不由得浮想联翩,这场情事该有多激烈!
几乎是衣服褪下的瞬间,颜良抬腿猛地踹向沈燕北的左胸,沈燕北不躲不闪生生受了下来,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去三米远才堪堪停住。
忍不住咳出一口鲜血,然而不等沈燕北从地上爬起来就被颜良踩在了脚下。
胸前两点被鞋底用力研磨,颜良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上一摊烂泥似的沈燕北,眼睛里是化不开的黑雾和冰冷。
“好一个人尽可夫的镇远侯,朕还真是小看了你的魅力,离开朕转身就对呼延灼投怀送抱,勾引人的功夫了得啊!”
“如何?这副身子呼延灼用得可还满意?”
颜良在沈燕北胸前重重碾了一下,移开脚骂道:“下贱胚子!”
沈燕北身子一僵,心脏疼得几乎不能呼吸。
“下贱?”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沈燕北起身像之前一样跪在地上。
“臣下贱与否和陛下又有什么关系呢?陛下坐拥万里江山,竟还能分出Jing力关心臣子的私事,当真令臣佩服,可臣下和谁在一个床上睡觉这种事儿陛下似乎管不着吧?”
颜良脸色铁青,墨色的眼睛逐渐被猩红代替,整个人犹如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浑身散发出恐怖的气息。
沈燕北却感受不到似的,腰杆挺直,自顾自的说:“臣天生就生了一副yIn荡的身子离不开那种事儿,这些陛下比谁都清楚,和呼延灼也是陛下给牵的头,如今陛下无故指责臣又是为何?”
“住口!”
“啪”的一声,夹杂着熊熊怒火的巴掌落在沈燕北脸上。
“贱人!”
愤怒取代所有情绪,颜良捡起地上的腰带,灌注内力,高高扬起抽向沈燕北,一道道血痕遮挡住了情事留下的青紫瘀痕,腰带被渐渐染成红色,血沫飞溅,皮开rou绽。
沈燕北默默承受着,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儿声响,屋子里的寒气越来越重,夜也越来越深。
这场鞭笞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直到颜良筋疲力尽才停下来,再看沈燕北早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
可他依然直挺挺的跪着,像沙漠里的白杨,坚韧而挺拔。
他越是这样颜良便越生气,扔掉腰带,一脚把沈燕北踹倒,颜良欺身而上疯了一般扯掉沈燕北的衣服。
“陛下好兴致!”一张口沈燕北的嘴边便淌下一缕血丝。
“沈长宁,你不要逼朕!”
沈燕北笑了,“臣哪儿敢?”
颜良死死盯着沈燕北大腿内侧的吻痕,手指温柔的在上面抚过……
“全身上下,哪儿处是你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