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到位了,很快就定下了手术日期,这些日子不管多忙,张良都会抽时间给肖飞妈妈煲汤,医生说老太太求生欲望很强,身体底子也不差,手术成功的概率很大,但张良依旧坐立不安,盼着肖飞出现在手术那天。
手术的前一天,肖飞没有消息,总部却终于有消息了,而此时距欢喜佛失踪已经过去了两个月,接任者为手腕更为婉约的林望南。
“两个官司都要打,我已经打点过了,持刀杀人的是肖飞,让他去瑞城监狱,把凤凰留在中心监狱。”林望南的命令从手机里透出来,听了老大的话,张良的心透着冷意。
瑞城监狱怎么样别人不知道,他身为律师却是有所耳闻的,堪比集中营的地方,肖飞那样骄傲的人怎么可以待在那里……而中心监狱是靳子尧的天下,肖飞和靳子尧的关系,肯定不会受任何委屈……
“良子,现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我知道你因为什么进的联盛帮,现阶段凤凰比肖飞有用,而且肖飞这种人在任何地方都会让自己过得很好,你要相信他。”林望南或许是猜到了张良心里想的什么,一字一句的加重语气分析道。
“我知道怎么做的,大哥。”张良面无表情的回了这句话便按了挂断键。
半个月后,宣判结束,苗子看着车后座坐着的张良,艰难开口道:“良哥,老大让你去总部一趟…..这事儿确实是您办的不对,其实飞哥就算在瑞城监狱也不会怎样的……凤凰哥就……而且凤凰哥去了那里面,”
“往公司走,然后你回总部就不用回来了,告诉老大,我办的错事,我来承担,让凤凰进去是我对红莲社的投名状,我帮联盛帮绊倒红莲社。”张良看着车窗外轻声说道。
“你想什么呢?你那点身手够干嘛的?!知不知道道上怎么对待二五仔?”苗子手一哆嗦,差点把车开沟里去,声音都变了,道上最恨二五仔,也极少有人愿意去做二五仔,一旦被发现了,被剁碎了喂狗都是轻松的死法,苗子不敢相信张良竟然有这个胆子。
“做卧底又不需要身手,我有脑子啊笨蛋。你照我说的和老大说就行。”张良轻笑了下,在车停稳后,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两年后,身着黑色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张良再次从法院高高的台阶上往下走,大门外则是围拢着的无数愤慨民众,其中几个身着丧服的更是歇斯底里的疯狂咒骂着张良,苗子紧紧跟在张良身边,生怕有人窜出来伤害自家大哥。
一辆黑色豪华轿车停在门口,两边小弟将民众推搡开来,为张良隔开一条通道,张良眼也不眨的从通道往车上走去,丝毫没有一点被那些诅咒影响。
“啪——”一枚鸡蛋从人群中投掷过来砸在张良的额头上,四周瞬间一片安静。
张良愣了一下,蛋ye顺着他的额头流下来。
“艹你妈——”苗子一看瞬间怒了,扒开人群就要去找那个扔鸡蛋的人。
“苗子。”张良冷喝一声,苗子瞬间停住脚步,肖飞在监狱里待了两年,这两年张良变了很多,体内的所有热情和渴望像是都被熬干了,烧尽了,对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能再挑起他的情绪,只要是能赚钱的案子,不管多么丧心病狂他都能毫无心理负担的接手。
“我女儿就是死在那几个人手里的啊!被活活玩死的啊!你不得好死!你帮那些禽兽打官司!我女儿不会饶了你的!”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抱着张遗照嚎啕大哭起来,遗照中的女孩花一样的年龄,可惜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僵硬的尸体。
“你会有报应的!我看着你怎么死——”扶着女人的是个头发花白的男人他也同样悲愤的哭骂着。
张良进了车后,从隔断中掏出shi巾把自己脸上的蛋ye一点点擦干净,随后像没事人一样对司机吩咐:“中心监狱。”
苗子在副驾驶上欲言又止,现在的张良威仪日盛,真正有了做大哥的样子,让他不敢反驳,他知道张良又去做什么,自从斗倒了红莲社,每个月探监日他都会往中心监狱去。
车到了中心监狱,张良下了车往侧门一路朝监狱长的休息区走去。
靳子骁在这个地方做了将近十年,侍卫帮张良打开后院的大门,绿树成荫,层层掩映,张良穿过树木朝一片空地走去,遮阳伞下是翘脚躺在躺椅上的靳子骁,他手中拿着根给大型犬用的磨牙棒把玩着,而他面前不远处则是一个十分Jing神的人形犬。
凝神看去,正是当年和张良一起进监狱的那位老师,只见这位老师正赤裸着身体,双腿岔开蹲在地上,屁眼中塞着一根黑橡胶制作的秃秃的皮尾巴,两只手圈在胸前,舌头还露出嘴巴,两眼一瞬不瞬的看着靳子骁,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
“就想到你今天还会来。”靳子骁突然嗤笑一声,朝张良的方向看去。
他这一说话,老师才反应过来第三个人的存在,尚未被磨平的羞耻心让他下意识的缩起身子并拢双腿,想要遮住隐秘部位,但就在此时,靳子骁猛地一扔手中的骨头型磨牙棒,被调教出来的条件反射让老师立刻如狗一样撒丫子四肢着地朝着磨牙棒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