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当然好。
窦任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胸口阵阵发烫,但又掳住春月的腰侧不让她动,说笑道:先别动啊,让我适应一下,别等下不争气
没有那一层薄膜,roujing被层层shi濡的软rou包裹住,舒服得腰眼发麻,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像是被灌了药,生生涨了一圈。
最敏感的马眼深埋在温暖的泥泞内,前面或许就是那朵含苞待放的食人花,明知道往前一小步都有可能让人万劫不复,但却没有后退放弃的意思。
春月跪坐着,眉眼已经染上了欲色,活生生成了那摄人魂魄的妖Jing。
妖Jing笑了,粉唇就是天上倒挂的红月亮,小尖牙儿闪着银光:哥哥可要加油,别我还没到的时候,你就已经射了呀。
说着,tun部已经开始画起小小的圆,含着那根硬邦邦的鸡儿晃起腰,花xue一下一下含吮着他。
窦任没一会就喘得厉害,甚至被逼出了几声凌乱的呻yin,那水xue实在太紧太shi,好像贪吃的小娃娃好不容易吃上了草莓味或西瓜味的棒棒糖,每一次吞吐都格外仔细认真。
他就在她体内心甘情愿地融化。
哥哥,摸摸我好痒、嗯啊
海水开始起了浪,春月如坐在漂浮于海面的一叶扁舟上下起伏,白皙胴体映着窗外对面高楼的灯火,胸前跳动的两颗nai球饱胀又圆润,殷红花蕊悄然绽放。
窦任眼眶发烫,双手从下方撑住两团柔软,将rurou往上托高,送到春月下巴处。
他的声音如磨了砂纸般沙哑:祖宗,自己舔一舔就不痒了。
只见那妖Jing微垂下头,星眸藏在鸦睫之下蒙上了淡淡白雾,接着嫣红舌尖从口中探出,开始听话地舔舐自己的nai尖,舔得ru晕一圈泛起闪烁水光,成了波光粼粼的一片粉色海洋。
这样还不够,她檀口微张,含住熟透了的ru尖,吮吸,甚至用贝齿刮过ru孔。
视觉听觉还有感官都受到了极大冲击,腰眼的酥麻沿着脊椎往上攀爬,密密麻麻直击窦任的太阳xue,他受不住她的孟浪,钳住她两侧腰rou开始从上而下快速挺动,窄腰拱至半空又沉沉坠落,狠戾地贯穿那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儿。
春月开始放声浪叫:哥哥、哥哥好深,太深了再快一点、要到了
她被海浪高高抛起,自由落体地坠落进海里,咕噜咽了几口咸涩海水,接着再一次被海浪推高,还没来得及换气,又摔进海里,周而复始。
雨水好像从屋外下到了屋内,连天花板都shi哒哒的,春月仰高了脸,开始有暖流从她眼角滑落。
她想,这一定是夏天的雨水,带着炎热温度,烫得她无法喘息。
窦任忍着Jing意,汗shi透了刘海,他揽着高chao时流泪的春月,舌尖卷走那温热的咸苦ye体,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春月,春月
春月捧住他的脸胡乱吻:哥哥,我还要
好。
命都能给你。
窦任cao得上了头,抱着她往客厅走,两人身体还相连着,丰沛汁水在抽送中不断滴落到地板上,盛开一朵又一朵yIn靡之花。
他直接拉开玻璃门走到阳台,春月睁大眼看他:在这?
他把春月放落地,汗水从烫红的胸膛滑落,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趴好翘高:嗯,在这cao你。
要是被人拍到了上传到网上怎么办啊?春月背过身,扶着玻璃栏杆缓缓弯下背,tun部像长了条猫尾巴一样翘起。
我是谁?窦任扶着青筋暴涨的鸡巴,赤红gui头挤开淌汁的xue口,烧着一寸寸嫩rou,一直抵至泥泞深处。
他弯下腰伏在春月背上,咬着她的耳垂喑哑道:打架开枪我是不行,但只要连上了网,那就是我的天下。
仿佛连上天都不愿见到这在苍穹之下交欢的男女,雨势骤然变大。
如城市心脏的高塔伫立在黑夜里,霓虹在雨雾中层层幻变,是一道垂直的极光。
踮起的脚趾头踩着瓷砖上的流光溢彩,春月双颊chao红,不停颤抖的肩膀被窦任的粗喘烫得火热,握不住的rurou从男人指缝中溢出来,ru尖也是,被指尖薄茧摩擦得chaoshiyIn荡。
rou与rou不停撞击出清脆声响,呻yin声好甜腻,连滂沱大雨也无法冲淡。
情chao汹涌澎湃,亲吻细柔绵长,冲撞凶狠直接,窦任的眼前也蒙上了雾,鼻梁发酸,眼角shi润,胸腔里有什么在不顾一切地疯长。
他快抵达巅峰,伏在春月耳边再次确认多一次:是不是真的可以?
嗯,你射进来
情欲如chao水决堤,灌满了逼仄窄小的甬道。
窦任深埋在春月体内,小腹一阵接一阵颤抖,双臂用力的搂她在怀里。
他闭上眼,不想让她察觉自己失控的情绪,只让眼里的水分无声消失在chaoshi雨夜里。
*
春月又洗了次澡。
今晚洗了三次了,皮肤被浸得娇嫩水润,窦任半蹲在地,一声不吭地帮她把小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