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
还在高chao余韵中的春月高高翘着猫tun,细数着自己左胸口的心脏搏动次数。
膝盖骨头被蹭磨得发烫,是烧烫的麦芽糖,快要融化在深浅不一的床单上,她餍足舔唇,松了全部戒备,只放任身体某个部位本能地颤栗,收缩,俨如食人花一开一放,细嚼慢咽着花瓣里包裹的猎物。
石白瑛深深抵在她体内,第二次射Jing爽得他脑袋差点要完全放空。
他伏下身,汗津津的胸膛紧贴着汗津津的背脊,发狠了去咬春月的脖侧,不知是要发泄什么,犬齿咬着她的颈动脉厮磨,恨不得下一秒就要直接咬穿她的脖子,让鲜血喷涌而出,血洒一地。
春月缩了缩肩膀,哑声嗔道:干嘛啊,痒。
你要咬死我?嗯?个小bi怎么这么贪吃?石白瑛忍得太阳xue冒青筋,刚射完的子孙根敏感得要命,而那xue儿像活了过来,逮着他一顿狂夹,有一瞬间石白瑛都有要被咬断了的错觉。
还半勃的roujing就着滑腻,又用力往里顶了几下,顶得春月咯咯笑又嗷嗷叫,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我不夹你了
待春chao慢慢退落,石白瑛才从她体内撤出,翻了身,将春月捞到身上,手指捏住她的后颈,当她猫儿一样揉着她脖后软rou。
他呼吸渐渐平缓,过了一会才问:今晚留下来?
他说得很轻很慢,喑哑的声音在胸腔里共振,春月眉眼微挑:你想和我睡?
有点意思,常人的留下来睡觉指的是上床,他们的留下来睡觉,是真的睡觉。
又没说留下来就是睡觉,聊聊天,做做爱,饿了给你call room service,带来的那些枪可以给你拆着玩,你要是想,我也能陪你打一架,目前你身边没几个人能陪你打吧?这房间能看见日出,据说还挺美的。
石白瑛第一次发出这样的邀请,绞尽脑汁给出一个个方案。
以前他从未留过女伴过夜,他在世界各地飞来飞去,极少会在同一个地方呆超过一个月。
女人于他不过是消遣,在酒吧看对眼了就可以带回酒店,在枕头藏了手枪和匕首的床上解决生理需要。
他不知道正常的男女之间怎么交往,但他挺喜欢与小疯子之间的相处模式。
除去身体上的契合度极高这件事,两人都是各凭本事活到今天的殺手,对彼此的生存方式非常了解,谁都不需要谁无谓的承诺,合则来,不合则去。
而且就专业方面,他认同欣赏这个小疯子,这一次的合作虽不是他习惯的工作模式,但带来的趣味,比近年来枯燥无味的殺人委托多了不少。
有点意思。
春月作坏,探出舌尖舔了一下就在鼻前的rou棕色ru头:谁说没人能陪我打?老熊经常会陪我过过招。
刚才他一时兴起打探来的男人名字里面,就有这个老熊,石白瑛胸口被她舔得痒痒麻麻,手指绕到前方捏了捏她的耳垂,问:老熊是谁?我没听你说过。
他只知道春月身边有一个非常厉害的黑客dot,但春月这几年干活快且多,肯定有其他人在帮她忙。
石白瑛向来没过问,他从没将其他人放在眼里,而且之前的他觉得,自己与春月的交往,还没到互掏家底的程度。
我们合作挺长一段时间了,他负责打探消息和开车,不是殺手出身,但干活挺干净利落的,特别省心。
哦,石白瑛敷衍应道,又问了一次:乖乖,今晚留下来?
但我困了,还是等下次吧,我明早就得回了。春月打了个哈欠,手撑男人的胸膛起身:你接下来要去哪个地方?
问出口她才察觉不妥,挥挥手让石白瑛别介意:sorry,忘了规矩了,不用跟我说你的行程。
上一秒胸口还趴着只沉甸甸的猫儿,她一起身,怀里空荡荡的,石白瑛竟觉得有丁点不习惯。
他抿着唇,看春月麻溜地跳下床朝与卧室相连的衣帽间走。
Cao,她大腿内侧还淌着水儿,就这么走了?
今晚的裙子shi透了,衣帽间有她之前换下来的衣服,她边套上身,边对卧室方向说:要是你过些天有空,抽一天来广州吧?
石白瑛抽掉保险套,打了结,没直接丢进垃圾桶,打算等会统一处理,语气悻悻:要干嘛?
我订了把枪送你,到货了。
石白瑛停下动作,走到衣帽间门口,问:送我枪?
对啊,WA2000,也不知道你有没有。
心情忽然好了起来,石白瑛扯起嘴角笑:没有没有,这把我没有。
瞎扯淡,他有两把同款狙击枪。
没有内衣裤,春月直接真空套上宽松T恤,瞥了眼石白瑛:那你来之前告诉我一声,我得去仓库提枪。还有,我搬家了,没住之前那里,你也别查我新的住处了,那边你不方便去,你开了房后我过来吧。
石白瑛皱眉:为什么不方便去?你和人同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