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听到了一阵水声,沈星辰睁开眼睛,视线里是朦胧的黑色,一块布遮住了眼睛,仅仅能感受到一个光源,是厕所天花板的灯,他想要起来,但是手和脚都被捆住了,瘫软无力,背后和腿上一阵冰凉。
“是谁?快放开我!”
没有人回答,沈星辰努力整理自己的处境,一进厕所就被人迷晕,刚刚的水雾让自己瘫软无力,被捆住了双手双脚,现在躺在厕所的地板上,衣服都被脱了,但tunrou上的束缚感表明内裤应该还在。
这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烟草味道,几滴冰凉的水滴在身上,在紧张中,就像几根针一样带来了刺痛感。
“你是谁,要做什么,放开我。”沈星辰试图挪动身体远离这个男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要忘记你为什么来这里。” 秦笙在系统支持下,改变了声音,这个声音更像一个三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沈星辰僵住不再挣扎,试图冷静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把秦笙的照片删了。”
“秦笙只是偶然撞到了我手上,随便玩了玩,但是没想到正好发现你的小秘密。”
沈星辰听到秘密二字,身体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保持僵直的状态。
“你说,如果我把这些照片发给秦笙,然后告诉他,你对他也抱有这样龌龊的想法——”
“不——”沈星辰喉间发出一声悲鸣,这些照片不能让秦笙看到,如果他知道经历了这种事情,如果他知道身边的人每天也抱有这样肮脏的想法,太阳可能会失去光辉,不再闪耀,那么会不会从此与自己形同陌路,甚至于厌恶唾弃,再也听不到那句“我的同桌”,只会是“那个恶心的变态”。
沈星辰无法忍受任何一种可能性,光是想到,心脏就像被万兽啃噬般痛苦。他颤抖地恳求:“不能告诉他,你想得到什么,我都给你,我都答应,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不要让他知道,求求你。”
“我们做个交易吧,本来我更喜欢秦笙的身体,但现在看起来,你的身体勉强也可以玩一玩,只要你自愿当我的奴隶,”男人的声音里透着残忍和势在必得,“我就答应你不动秦笙,也不让他知道,只要你完完全全地听我的话。”
空气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沈星辰像一尾被网住的鱼,恳求的声音在收网离水的刹那戛然而止,鱼尾偶尔弹动,但也只是无力而绝望的挣扎。
秋天还未过去,沈星辰却已经感受到了如坠冰窖的寒意,从冰凉的脏兮兮的厕所地板上传到了腿上,一点一点蔓延至心中,胸口的窒息感让人无法呼吸,仿佛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发出,“我答应你,只要……只要你不动秦笙。”说完后他竟感到了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我的小奴隶,交易成立,那么我要收点利息了。”男人似乎瞬间愉悦起来了,声音温柔而缱绻。
“我的奴隶,我的……”沈星辰喃喃道,尽管身在这个屈辱而绝望的境地,听到男人的话,心里却仍然迸发出一丝可耻的喜悦,这个男人说我的是他的,我是他的,我是多么下贱,多么不要脸,一句这样的话就让自己丧失抵抗力,甚至感到了喜悦。
他彻底放弃了反抗,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逡巡。
“爬起来,跪着。”男人命令道,见他没反应,接着威胁道:“听话,不然——”
沈星辰身体还未恢复力气,只能像低贱的虫子一样在地上蠕动着,挣扎着跪了起来,直到一个略有腥臊味的东西碰触到嘴唇,才如梦初醒般摇头,“不……”
然而根本不容他反抗,一只手粗暴地捏开他的嘴,带着男人味道的腥臊的Yinjing直接捅了进去。
“好好舔,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
他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张开嘴,吞进去,却出乎意料没有反胃的呕吐感,只是Yinjing过长,没吞完全就顶到了喉眼,引起生理性地呕吐,想要吐出来,却被男人的手死死抓住头发,强制不允许吐出,再重新用力地抽插起来,Yinjing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喉咙要被顶穿了。
“好…就这样…嘴再张大点…对…”,男人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慢慢地指导他。
“呜唔……唔唔……”
沈星辰努力收着牙齿,把嘴张开到最大,但是口中的Yinjing足有小孩子的拳头粗,下颚似乎已经脱臼,传来一阵酸痛感,舌头被柱身压到麻痹,完全不能吞咽,口水混着Yinjing分泌的ye体顺着嘴角向下流,顺着滴到了手上、腿上,再沿着光滑的皮肤一滴一滴掉到地上,在身下积成一片滑腻的水洼。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口中的Yinjing突然涨得更大,沈星辰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只能用自己仅存的力气地摇头,想要挣脱控制,但由于药力未散,看似用尽全身力气的挣扎只有很小的幅度,他被紧紧的钳制住,一股又一股浓稠的ye体大力地射入喉咙,脆弱的喉眼因被冲击而疼痛,狭小的口腔被Yinjing占据后无法容纳这么多ye体,但头被紧紧地锁住,不允许吐出来,只能快速大口地咽下去,喉管一阵刺痛。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