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林在这个国家停留了半年,应约参加了无数次拍卖会,但这次的拍卖会有点不同,主持台换成了笼子,里面装了一只雌虫。
雌虫双腿大开的跪在地面的钢板上,脚踝被锁链锁死,分腿器的金属冷淡光泽反衬出tunxue的艳丽,手臂被黑色的拘束带反绑在背后,脖子上大概是一个漆黑项圈,被赤红的头发遮住了一大半,但大概是有个极短的锁链连着他,逼他把脸贴在地上面向观众,后xue的炮机不断的进出他的身体……
蜜色的皮肤配上黑色的拘束,皮肤上的汗ye在灯下闪着稀碎的光,不得不说,这种场景相当的性感,只可惜太远了,又有头发挡着,看不清脸。
瑟林收回眼睛,冷漠的想到:这大概又是七皇子的哪个奴隶吧……
——反正,他死了很久了。
莱顿·菲尔德,平民的将军,最年轻的上将,帝国的荣耀,“红发的菲尔德”——死于星舰爆炸。
死人是最不值得关心的,何况他已经是一把宇宙里的灰尘了,何况他们之间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莱顿确实是他那遥远的学生时代记忆最深刻的人,即使他们只有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构成了他无聊的、学生时代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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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新人啊~”莱顿轻佻的吹了个口哨。
年轻的莱顿坐在学生会办公室的阳台上,背着光轻佻又倨傲的冲他一点头,阳光穿过腥红的发梢打在地上,于是初春慵懒的太阳一下子夺目起来。
“学长好。”瑟林手里捧着一摞书,实在是腾不开手,只能点头示意。
“作为雌虫你看起来也太小了,该不会没成年吧……”雌虫抱怨着,看面前的小学弟只是好脾气的笑笑,大概是觉得这学弟有点傻,于是一撑手翻下窗台,不由分说的把书抢过来:“往哪走?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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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林回过神来,带着随从离开拍卖会。
他隐瞒性别就读第一军校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五年繁琐的学生时代唯一称得上有趣的却只有那只雌虫。
莱顿的、极端罕见的红发来源于基因突变,除了红发,还有他被评定为ss的天赋。
如果莱顿没死的话,现在应该已经成为元帅了吧。
也是,他最巅峰的数据能拿到四个s。
随从尽职尽责的打断了他的回忆:“殿下,七皇子邀请您参加晚宴。”
大概人老了就特别喜欢回忆过去。瑟林不顾自己才三十的事实,强行老年。
……啊……晚宴。
瑟林兴致缺缺的想:晚上大概又是滥交现场。
自他来到这个国家就被这位嗜好性虐的未成年七皇子邀请过多次,甚至在晚宴里玩死过几个。
看来又有哪个倒霉蛋落他手里了。
那就去吧,反正也不能拒绝……毕竟这位记不清名字的未成年先生挺适合用来做提款机的,维持必要的关系也不算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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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林调整出一个公式化的温和笑容推开门,刚进门就看见了那个红发的奴隶在被其他的奴隶cao,他身上被抽的遍体鳞伤,还算完好的皮rou泛着不自然的红,应该是被下药了,头低低的垂着,看不清脸。
似乎有什么人在窥视,瑟林立刻意识到了。
“啊,瑟林先生,好久不见呀!”七皇子兴奋起来,手里的鞭子狠狠的抽在红发奴隶身上,奴隶浑身疼的一抖,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晚上好啊,殿下。”瑟林温和的问候着七殿下,在另一个沙发上坐下。
七殿下牵着奴隶脖子上的狗链把人拖过来,地上绵延出一大片水渍。
红发的奴隶看起来早就没有力气了,被拖的几乎窒息。
七皇子亲自在那个奴隶的后xue注入了一堆不明ye体,然后塞了一堆不明道具,然后用一根手臂粗的连着黑色狗尾的按摩棒堵上。
瑟林做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看着他施暴。
他又开始抽鞭子了,奴隶身上的红逐渐消退然后惨白起来,差不多三分钟,暴力的未成年先生终于耗尽了他该死的力气,他揪着奴隶的头发让他
抬起脸来。
——于是瑟林公式化的笑容底下一片空白。
那是莱顿。
一点涟漪泛成惊涛骇浪,那是——
活的,莱、顿。
他瘦的几乎不成人形,腥红的头发枯槁的像是一摊坏掉的血,垂到腰间,口枷让他合不拢嘴,涎ye顺着下巴往外流,ru头上被穿环,大的惊人,下体也被穿了环,Yinjing根部被黑色的环锁着,整根东西软垂着,似乎被写了什么……
——“这贱货真没意思。”
七皇子的声音轻飘飘的从瑟林耳边刮过,这才让他找回一点点理智——他得把莱顿带走。
“既然殿下不喜欢,不如送给我玩玩好了。”瑟林借着端酒杯的动作掩盖细微的失礼,然后优雅得体的端着红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