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骑着马一路奔赴了山顶,山顶有一棵参天大树,直直耸立云霄,申屠这才让寂夜停蹄,此时香奴已经半昏半醒的躺在申屠啸怀里,不知沿途丢了几次身子,香奴只觉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累了?申屠啸问着怀中的可人儿。
嗯香奴下意识的发出了绵长的呻yin声,不知是在同意申屠啸的问句,还是在抗议申屠啸对她体力的剥夺。
喝口水。申屠啸拿出水壶,凑到她的唇边,香奴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终于缓解了口干舌燥的感觉,她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
申屠啸痴迷的望着她喝水的模样。
香奴瞪大了眼睛,体内疲软的那物又胀大了起来,她抬眸正好与申屠啸四目相交,里头浓得化不开的欲色让香奴心惊rou跳,这一路下来她只觉得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
申屠啸伸手,摸着她水润红艳的唇,声音嘎哑的说道,悠着点喝,小心呛到了。
香奴缓缓吞下了口里的那口水,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不喝了。
嗯。申屠啸把水壶盖上,挂回鞍上。
申屠啸伸手,牢牢扣住香奴的腰肢,将她往上一提,香奴只觉得热流迅速的从甬道里头窜出来,在两人相交之处分离的那一瞬间,大量的爱ye打shi了马鞍和申屠啸的亵裤,香奴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了。
申屠啸理了理裤头,带着香奴翻身下马后,拿起了帕子,随意的擦了擦马鞍,皮质的马鞍因为他们的放荡而产生清晰可见的水印子,空气中也飘散着暧昧的息气。
申屠啸拍了拍寂夜的脖子,寂夜撒开了马蹄,自由奔放的离去。
这样放跑了,牠不会迷路吗?香奴看着寂夜放松自在的样子,脸上出现了一点的笑意。
别给寂夜听到你这样说牠,牠通灵性的很,怕是听了要小心眼了。申屠啸脸上挂着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爱驹会找不到方向,好好一匹贡马直系血亲,若没有日行千里、记忆方位的能力,那跟一般市场驮物的马儿有什么差别?
别担心那小畜生了,关心一下你的小夫君,别挑逗了他以后就对他不闻不问。申屠啸脸上一个痞气十足的笑容,拿着香奴的柔荑往自己的跨下一放。
仅仅是这么一瞬间的交触,香奴就像被烫着了一般收回了手。
还不消停啊!申屠啸对自己如此性致勃勃,香奴不可谓不高兴,但有时真的光是想着,腰都疼了起来。
小夫君对着香香,一直都无法消停,Jing神着呢!申屠啸调笑着,打横抱起了香奴,大步往那参天古树而去。
他将香奴放在树干边,让她靠着那大树暂定,接着施了点力,抬起她一腿,将那条腿勾在臂弯里往上提了一下。
拉好裙子啊。申屠啸在香奴耳边轻啄了一口。
香奴双手拉着裙摆,那已经一片shi溽的牝户便透过开裆裤的口子在申屠啸眼前展露。
从山下这么骑了一路,那花户是已是一片靡烂,大量的Jing水沾shi了xue口和腿内侧,清晰可现地Jing斑顺延着那一双优美的细腿,一路蜿蜒进了裤腿里头。
可怜的小东西,饿了吧?夫君再喂喂!申屠啸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高强了。
明明很饱了!被迫单脚站立的香奴腿有些酸了,稍微轻轻跳了两下。
喂不饱的,香奴下面的小嘴是饕餮,怎么喂都饿。
胡说!香奴一张小脸红通通,一双柳眉竖了起来,嘴里还想跟申屠啸分辨个几声,可申屠啸没给她机会。
怒昂的巨龙一挺,马上挤开了堪堪闭合的小口子,将xue口的Jing水爱ye在物推回了花径里头,往外退的时候又带出了里头的浆ye,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
香奴抱住了申屠啸的颈子,两人身高差距实在大,在站立的姿势下香奴是有些吃力的的。
轻点啊嗯腿酸啊啊背疼又些姿势虽然新奇,但是并不好受,香奴便会嘤咛讨饶,并且用食指在申屠啸的身上来回画葫芦。
申屠啸的动作一顿,知道自己弄疼她了,他赶紧退出了香奴的身子,把香奴搂在怀里,碰疼了?用食指画葫芦是他们俩约定好的暗号,当香奴真的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便会这样提醒他。
申屠啸就怕自己一个兴奋,把香奴嘴巴上的不要全部当成了情趣。
申屠啸拧着眉,盯着香奴的小脸检视着,香奴点了点头,咬着下唇的小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是我鲁莽了。申屠啸抱着她左思右想了一阵,要他在此时鸣金收兵怕是要难受死了,他看了看四周,最后褪下了自己的外衣,铺垫在地上,让香奴躺了上去。
香奴乖巧地躺下,虽然有着一层衣料做铺垫,可是躺在草地上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可怖。
夫君,这里会不会有人啊?
山下重兵把关,不会有人的。以天为被、地为床的想法一直长存在他心中,如今便要来实行一番。
申屠啸干脆褪去了香奴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