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封对月本来就是急走过来,一直忍着下身的异样,被丞相一挥开,虽然力气不大,可他下身不稳,脚一打崴整个人跌在地上,这一跌经由撞击整个臀部都在翻浪,体内的玉卵因为肉洞的缩紧狠狠磕在嫩壁上,“呃啊!”他受痛叫出来声来。
而他不知道在他失神的时候,有另一个人在宴会入口看见他,也是脸色大变,连酒杯都掉进池子里。
“太子,在外可要注意礼仪啊。”男人不紧不慢提醒他。
封幌手指摩挲着酒杯说:“别急,等宴会完毕之后,朕会与将军好好彻谈,让将军相信,朕与大将军君臣同心,毫、无、嫌、隙。”
那武将说:“大将军守疆十年,如今凯旋而归,正是享受荣耀的时候,陛下为何又将他调离京中,派去那野蛮荒地?”
他这样别有用意的话语让封对月心里一颤,咬着下唇鼻尖发涨。
他让宫人把丞相骗过去,自己为避人耳目挑了人烟罕至的小路急走,连宫装割破了都没有回头,磕磕绊绊来到戏台水榭阁,隐约看见纱幔后的清隽身影,他声音都发颤:“丞相。”
却有一武将沉肃上前,跪下说:“陛下,今日本是君臣同乐,但末将有一事进言。”
那他怎么……!
封对月听此涣散的心神一惊一聚,从群臣中确实看不见将军身影。
宴会在花园陈设,入座后清风吹拂,花香萦绕,宫廷乐曲清清婉婉,很是风雅,宴上君臣同乐,嬉笑不拘。
续断今天见了他在别人怀里无耻低啜的样子,只觉得再见他一眼都会痛怒不止,怎会听他说话,甩了衣袖便要走。
封对月敛眉温声说:“父君应以政事为主。”
大手猝不及防将他拉扯过去,这样他受惊一个用力夹紧,将大如鸡蛋的玉石都死死吸到逼肉里,“呃啊……”剧烈的摩擦让他忍不住呻吟,闷叫着抓紧了父君的衣服,“父君……”喉咙发出哭腔来。
嘭!
“……也是,”封幌突而笑起,将封对月轻轻揽到怀中说,“太子贤惠,那朕明天再来看你。”
“……”封幌看着低眉顺眼的太子好一会儿,说,“朕派轿辇送你回去。”
那将军也是脸色发白,侍官点醒:“将军先下去等陛下传召吧。”
……
那武将不信,“将军十年生死,常说要再回京,怎会匆忙离开?”
这是君臣间最刺耳的话题,那武将粗犷脸上闪过慌乱,其他臣公也是战战兢兢。
见那人眼中泪光越来越甚,夹紧大腿猛的摇头。
封对月连忙摇头,“没有,师哥不要多虑。”
“末将告…告退。”那将军几乎是仓惶地逃了下去。
封对月睁大泪目,抬头便看到独饮的丞相离自己不过两米距离。
突然那武将满脸了然,“怕不是有奸臣进言,挑拨君心,陛下心生嫌隙,才匆匆把大将军送了出去!”
“何事。”高位上那人眼神不移,将果酒斟入太子酒盏之中。
续断见他摔倒本就回头,听他声音中有实打实地疼痛赶紧把他揽进怀里,让他贴着自己的大腿坐下问:“你怎么样?”
封对月点点头,目送父君离开,等于那高大的身影在宫人的环侍下消失不见后,他转头对身边的宫人轻声急说:“把丞相请到花榭阁去。”
他见他这姿态就知道他体内有异物,将手贴在他的跨上发现薄薄的没有穿亵裤,低着声音说:“他总欺负你么?”
什么?这里有外臣吗?
“丞相,”那人低呼着抓住他,“本宫知道丞相不愿与本宫交谈,可是能否让本宫托丞相一件事。”
封对月满脸涨红,随之又煞白,低下头连父君对他说什么都听不清。
耳边男人突然高声问他,“太子,怎么走得这么慢?”
过了宴会,封幌要送封对月回宫殿,封对月说:“今日父君要祭祀宗庙,赤儿自己回去。”
桌面上酒杯洒溅,高位上那人眯眼而笑说:“将军不如直接说是朕怕大将军功高盖主,怕朕坐不紧这位置吧。”
“不送么?”
将军退下后群臣皆心颤,封对月听见父君用只有他们听得到的声音嘲讽道:“与其来责怪朕,为何不去想想,是什么让将军不想留在这里。”
他这样迟缓又着重地说话,了解他脾性的封对月不免背脊发麻,指尖颤栗。
他心神一惧,丞相看着他,冷峻脸上闪过痛恨,没有行礼直接转身离去了。
封对月见丞相好不容易愿意同他说话,赶紧掏出一物交给丞相说:“师哥,大将军远去蛮荒,
续断听见那熟悉的声音,整个人顿了一会,掀开纱幔发现是满脸怅然的太子,拧起眉头就要离开。
“不用。”
他去看身侧父君,见面色不改,淡声说:“将军离京,是他自己的请求,朕只做出京之允。”
麻,有好几次都不知道怎么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