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开始,本性恶劣的路易斯,在他心里也变得如此安全。
他已经不会再伤害他了。
安瑟尔想哭,又觉得自己放不开的手指很羞耻。
路易斯第二次带他进酒店了,他住的地方竟然也离安瑟尔下榻的酒店不远。
“你不是,回帝星了么?”安瑟尔小声问他。
路易斯把他抱到床上,伸手探他的额头温度,“我不放心你,又跟过来了。”
那天在车站,他看着安瑟尔离去,闭上眼睛都是亚兽纤瘦的背影,路易斯觉得心酸,更多的是心疼。
亚兽的抑制剂只能提前使用,安瑟尔的发情期来势汹汹,冒然压制只会伤害身体。
路易斯这样想着,原本测试温度的手却没有放下去。
两人靠的很近,连安瑟尔的睫毛都能看得根根分明,路易斯抚摸着他的脸,安瑟尔没有拒绝。
亚兽的呼吸变得急促,但又带着一丝无法形容的甜腻气息,路易斯很受影响,他想要抽回手,却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握住。
安瑟尔的眼里是赤裸裸的渴望与引诱,这是占据过他身体的兽人,曾在他的发情期与他数次沉沦。
路易斯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深深地看着面色潮红的亚兽,低声说:“知道我是谁吗,安瑟尔?”
迷乱的亚兽似乎愣了几秒,很快松开了手,路易斯深吸一口气,转身往外走,“我会让酒店的亚兽来帮你。”
放弃自己的亚兽实在艰难,路易斯走了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他。
安瑟尔正好撑着床面坐起来,他无意识地舔着自己的唇瓣,凌乱的发丝黏在脸侧,眼角绯红,像被揉烂的玫瑰,破碎而温柔。
无形的绳索似乎从地下蹿起,缠绕住路易斯前进的脚步。
他忍不住地咽了口唾液,眼看着安瑟尔缓慢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柔声问:“你和哈里,真的是情人关系吗?”
诱人的气息在鼻尖萦绕,路易斯摇了摇头,“不是。”
他主动地揽住安瑟尔的腰,柔韧的腰肢软若无骨,安瑟尔伸手攀上他的肩,两片炽热的唇就吻在了一起。
滚烫的身体敏感柔软,路易斯的手熟练地探进他的衣摆,细腻的皮肉被反复揉摸着,安瑟尔激动地哼了一声,有力的手掌托起他的臀肉,路易斯反身把他抵在了墙上。
安瑟尔顺从地勾住他的腿,借着外力摩擦自己饥渴的花唇,路易斯的反应很热情,又粗又硬的肉茎隔着裤子抵在他的小腹上。
路易斯剧烈地扫荡他的唇舌,一手抚摸着他肚子上的软肉,一手从身后探入,在那两瓣臀肉间又揉又捏。
乳尖被狠狠地掐了一下,安瑟尔深吸一口气,下意识地扭着腰肢去迎合他的触碰。
粗糙而灼热的手掌覆盖住他的乳肉胡乱揉搓,三年多没有接触,路易斯仍然知道如何挑逗他的敏感点。
安瑟尔低低地喘着粗气,路易斯的攻势很猛,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他被亲的头晕眼花,下身一凉,路易斯已经脱下了他的裤子。
灵活的手指在湿润的肉唇外抚摸,安瑟尔湿的不像话,他撇过头躲路易斯的炙热的唇,那两根手指已经顺着他一开一合的穴口插了进去。
路易斯咬着他的耳朵喘息,“宝贝儿,你把我的手指缠的好紧,苏尔曼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安瑟尔舒服地叹了口气,泛着水色的眼睛朦胧不已,“这重要吗?”
“嗯?”路易斯重重地按了下他腿心的阴蒂。
安瑟尔靠着他的身体,许久才说:“我不会对你负责任的,你要是不想做,现在就走吧。”
身体里作乱的手指顿了一下,路易斯低头就能看见安瑟尔沉沦欲色的脸,漂亮的唇说着那么不负责任的话,路易斯被他气笑了,“安瑟尔,你当我是按摩棒吗?还没用完就想扔掉?”
“我……嗯哈、我只是告诉你实话。”安瑟尔吻了吻他的喉结,“路易斯,我现在……只有身体可以给你。”
他简直是坦率到接近残忍。
路易斯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很快往他的肉穴里挤进第三根手指,“可是你知道的,招惹了我,不会那么容易甩掉。”
安瑟尔只是低低地呻吟着。
“是谁教的你始乱终弃?嗯?阿瑞斯吗?”路易斯对他这副薄情又动情的样子又爱又恨,他拉着安瑟尔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让他隔着内裤抚摸自己硕大的阴茎,“他偷偷碰过你是不是?他净会惯着你胡闹!”
灼热的阳物已经淋出少许腺液,安瑟尔口干舌燥地抚慰着它,他的身体回忆起被这根肉茎征服的快感,水流得比之前更多。
路易斯一看他的样子就咬牙切齿,此刻也不想顾及太多,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沉声问:“怎么流了那么多逼水,脑子里只有老公的大鸡巴了是吗?”
他在床上粗暴的癖好原形毕露,说的话实在下流,可是安瑟尔却湿的更厉害了。
路易斯的味道在他的骨血里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