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地哭起来,“你快一点好不好?”
那杯酒的药性很烈,骚兔子的鹿尾巴已经不受控制地钻了出来,毛茸茸的一小团,路易斯伸手一握,安瑟尔就剧烈地颤抖起来。
亚兽动情就会长出第二个兽型特征,安瑟尔的尾巴才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路易斯趁机插进了他窄小的肉穴里,粗硬的肉茎挤开肉道,直直的抵住他的花心。
安瑟尔被他捏着尾巴,软得快要站不住身体,鞋跟在地上敲出凌乱的声音,路易斯按着他的屁股凶狠地凿弄起来。
他习惯了直接侵入亚兽脆弱的生殖腔,次次都往那里顶,安瑟尔伏在墙上哭着抽泣,路易斯眼里的欲望深不见底,“爽吗?”
“爽……”安瑟尔仰着纤细的脖颈,被他操的直往墙上撞,发硬的乳粒遭受到剧烈的挤压,光是贴着内衬的衣料都有大量的快感,“爽死了……呜呜好爽……”
路易斯没想到他能快活到这个份上,隔间那一对却逐渐偃旗息鼓,似乎在听他们这边的好戏,路易斯勾了勾唇角,狠狠地顶着花心的嫩肉抖动起来,安瑟尔带着哭意软叫一声,“老公、老公……你饶了我、你饶了我……”
路易斯提着他的一条腿,抵着他的穴肉把他硬掰翻过来,吐着红舌的亚兽长大了嘴,却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咿呀声,路易斯被他的穴肉绞得死紧,他深吸一口气,连根拔出,又狠狠肏进那张被撑到极致的肉穴里,噗叽噗叽的淫水在屄口凝成白沫,他低声说:“谁是你的老公?!”
安瑟尔无声地抓着他的胳膊,抬着身体往他的身上贴,他被肏得意识昏沉,唇角的银丝止不住地外滴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扯着他的袖子尖叫:“哈啊、哈啊……爸爸!好爸爸、大鸡巴爸爸……骚货想吃爸爸的精液了……”
他的小阴茎喷出了小滴小滴的精水。
“操!”路易斯怎么也没想到他能骚成这样,精关一松,浓稠的液体就喷在亚兽未开的生殖腔口,脑门上的青筋凸起,路易斯再也顾不得什么狗屁教养,提着他的腿使劲地往他喷水的骚屄里乱干,“你他妈骚死了!谁教你这么喊的?谁把你玩的这么骚?!”
“爸爸……啊哈爸爸轻一点,”他撑着仅有的理智,软声哭道,“骚兔子的屄要被干烂了……啊!”
他还记得自己是只骚兔子,路易斯红着眼睛,将他的细腰干得像乱颤的花枝,咬着牙道:“爸爸就是要肏烂你这只骚兔子的屄!”
他堵住了安瑟尔淫叫的嘴,两人唇齿交缠,安瑟尔被他操得两眼翻白,柔软的身体扭动着,隔壁突然又大声肏干起来,那未曾谋面的兽人骂了句脏话,大声说:“哥们儿,你这兔子也太骚了,叫得我鸡巴都要炸了,借我玩两天吧,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路易斯眼里闪过凶光,他松开了安瑟尔的嘴,问道:“听到没有,要去伺候别的兽人吗?”
安瑟尔无力地勾着他的腰,摇着脑袋哭喊:“不要给别人!骚兔子只要大鸡巴爸爸肏,呜呜……”
路易斯再一次堵住他诱人的红唇。
安瑟尔气得一路上没理他,路易斯抱着人回去,爱不释手地揉他的脸。
鹿角上的仿真兔耳早被扔了,肚子里都是兽人滚烫的浓精,路易斯解释道:“不要着急,宝贝儿,等他放松警惕,这事儿就成了。”
安瑟尔闭着眼睛假寐,没想到真的就睡着了。
贩卖亚兽做奴隶的事件似乎在剧烈发酵之后渐渐被隐藏,自首认罪的男爵判了死刑,本以为事情尘埃落定,警方却在一夜之间围剿了帝都着名的文化会所,藏书万卷的高楼背后居然关押着一批即将往外城转移的奴隶。
案件抽丝剥茧,层层证据都指向以低调着称、爱书如命的铠特公爵。
大贵族的种种恶行罄竹难书,被解救的亚兽数量让人心惊,最小的甚至没有成年。
然而在最高法庭开庭的那一天,铠特公爵居然在层层防守下逃逸了。
军部发布了头号通缉令,昔日养尊处优的贵族沦落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路易斯代表皇室再次发声,皇太子从容不迫地对着镜头发言,安瑟尔从看护亚兽们的疗养所出来,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他无比庆幸自己没有把当时求救的菲林交出去,否则这样暗无天日的地狱里不知还会进入多少受害者。
只要还有希望,创伤就会有愈合的那一天,哪怕时间很长。
安瑟尔回到了玫瑰庄园,路易斯处理这个事情要花不少心思,甚至没有时间给他发个消息。
贵族与平民的矛盾一直存在,只要有利益就会有牺牲,安瑟尔知道他们有打压贵族势力的心思,却不知道路易斯已经铺垫得如此深厚。
他在那两个兽人身边,竟然什么破绽都看不出来。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这点不好,让人时刻怀疑自己的智商。
安瑟尔坐在花园里暗暗腹诽,那天未完成的画被他撕下,天色晴朗,他胡乱地思索着,等到回过神,才发现画纸上染了一抹青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