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场上的人精自然知道怎么挑选猎物。
安瑟尔掐了掐他的腰肉,路易斯笑容灿烂,但是半点不退让,对方颇为遗憾地走了。
黑暗让隔壁毫无顾忌地动作起来,薄薄的隔板被撞得啪啪响,受肏的亚兽捏着嗓子尖叫着,安瑟尔面红耳赤,只看得见路易斯绿油油的兽瞳。
路易斯狠嘬一口他的淫肉,咬牙道:“叫出来!”
安瑟尔的脚尖落不到地,整个人软的快要完全坐在路易斯身上,宛如落在云里,下一脚就要坠入深渊,耳边都是淫乱的交媾声,路易斯一开口,他像是被点开了淫欲的开关,颤抖着声音乱叫:“阴蒂要被咬坏了!呜呜……饶了骚、骚兔子吧……”
舔湿了他的肉唇,三根手指毫无障碍地插入,路易斯站起身体,拍着他的屁股命令:“转过身去,扶好墙,自己把屁股抬起来,老子要操你了。”
路易斯一眨眼,洗手间的灯斯拉一声关掉,安瑟尔就感觉到脸上一凉,路易斯摘了他的面具。
着,露骨的视线落让安瑟尔感觉自己在他面前一丝不挂。
森冷的声音掌控着他的大脑,白皙的手指颤巍巍地分开自己湿淋淋的阴唇,将汁水淋漓的艳色穴口暴露在兽人面前。
路易斯最喜欢他被肏熟以后毫无意识地扭腰夹屄的样子。
安瑟尔受不了地咬住自己的手背,稀碎的呻吟伴随着在鲜嫩媚肉间钻磨的舌头颤抖,比大声的淫叫更让人躁动。
安瑟尔紧张地缩起腿,高跟鞋滑出了一半,只有鞋尖悬挂在他的脚趾上,路易斯在他肉鼓鼓的阴唇上亲了两口,肥厚的舌头便舔开了他的肉缝。
隔间的门应声关上,里头干得烈火朝天的那一对根本不受影响。
身下的路易斯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对着他花穴重重地舔咬起来,娇嫩的蕊豆被坚硬的牙齿碾动,安瑟尔受不了地仰着脖子哼了一声:“别、别这样……”
说完他就捂住了嘴,外面指不定有谁在监视路易斯呢,都是对方太胡闹了。
安瑟尔尴尬得要命,路易斯却给他递了一个眼神,伸手把他推到了附近的隔间里,粗声说:“上不了台面的骚货,拿乔给谁看呢,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他无声地张了张嘴,耳边就传来一声高吭的淫叫:“呃啊!哦!哦!主人……呃啊——”
“听不懂我的话吗?自己把屄分开。”
他们不是第一对来这里的人,狭窄的隔间里隐约传出亚兽低低的呻吟,噗嗤噗嗤的皮肉撞击声谁都不会觉得陌生。
那张小嘴儿会呼吸一样一缩一合,路易斯扶着自己的肉茎在穴口碾磨起来,安瑟尔的腿根颤抖着,他低
高跟鞋落地的声音清脆,又长又白的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紧身蕾丝裙勾勒着那道软榻下去的细腰,裙摆上翻着,白花花的肉臀一览无遗,湿着眼睛的骚兔子回头看他,路易斯放出自己胯下青筋盘踞的粗黑阳物,对着他漂亮的屁股抽打起来。
路易斯拒绝了两三个邀请之后,带着安瑟尔躲去了洗手间。
路易斯笑得妖娆,他揉着手里肉乎乎的肥臀,重重地拍了一巴掌,厉声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行不行?跪下来给老子舔鸡巴。”
安瑟尔按着他的手,惊呼道:“不行!”
路易斯似乎对他的放浪毫不意外,安瑟尔湿着眼睛,听见对方“咕噜”一声咽下他的淫水,沉声说:“骚货,你的小屄是发洪水了吗?”
安瑟尔瞪大眼睛,路易斯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胯下摸,勃发的肉茎在他的手心跳动着,路易斯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随后在他的面前蹲下。
安瑟尔怯怯地躲在了路易斯的怀里,漂亮的兔子娇羞得让人心痒,路易斯揉着他的屁股,拒绝道:“怕要扫阁下的兴了,这骚兔子刚到手,胆子小的很,不还没教好呢。”
他浑身燥热,这才想起路易斯喂给他喝的红酒。
“我们也做吧,宝贝儿。”路易斯顺着他开叉的裙摆抚摸他的腿根,滚烫的吻落在安瑟尔的脖子上,淫乱的气氛让他兽性澎湃,身边又是他最爱的小肥鹿,路易斯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穿成这样不挨肏,也太浪费了,嗯?”
路易斯不动,有的是人盯上他们,安瑟尔遮得再严实,也挡不住那些客人的火眼金睛,光是那双漂亮的长腿都能将大部分宠物比下去,何况还有一身诱人的细腻皮肉。
安瑟尔在床上总有一股又羞又骚的劲儿,强烈的反差让人欲罢不能,只想撕碎他那一层虚伪的矜持,让他彻底沦为耽于淫欲的雌兽。
“你一定会喜欢我的小羊。”他笃定地碰了碰路易斯的杯。
湿漉漉的眼睛,红通通的鼻头和眼梢,脆弱得像是再动一下就能把他干死在床上。
短短的黑丝裙一眼就看到底,修长的腿搭在了兽人坚实的肩上,路易斯三两下拽开他的内裤,抬着他的臀瓣让他跨坐在自己肩上,灼热的呼吸喷着他闭合的阴户,安瑟尔半个身子都靠在墙壁上,他深吸一口气,滚烫的唇舌就舔上了他的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