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好久的肉棒抵在不论怎么扩张都依旧娇小的穴口处,然后在凌念的哭喊声中残忍的捅了进去,之后不给凌念任何喘息的时间,用一种原始的蛮力狠狠操着这个刚被开苞的后穴。
“啊啊啊——裂开了……”这种感觉比花穴开苞还恐怖,那如手腕一般粗的硕大阴茎没有任何缓冲的侵犯到肠道最深处,别说前列腺,它撑在肠道内,连花穴都受到了挤压,隔着薄薄的一层壁肉,花穴都被刺激得小小高潮了一下。
但更要命的是,凌念的阴茎被尿道棒堵着,他想释放,但他不敢拔出那根塑胶棒。
“好疼……先生……帮帮我……”凌念讨好的抓住陈恕的手指,然后放进自己的嘴里舔吮。
他这种无师自通的骚浪彻底刺激了陈恕的神经,陈恕全然没理会他的感受,大肉棒往后撤又狠狠往里捅,如此反复了几百下,凌念哭得眼睛都肿了。肠道内的前列腺烫得不行,也敏感得不行,他想射精的欲望前所未有的强烈,他甚至主动抓着自己的屁股前后套弄陈恕的肉棒以此来讨好他。
“先生……先生……舒服吗……呜呜……我好难受……”凌念的肉棒高高翘起,那里已经充血涨红到失去了原本粉嫩的颜色,转为一种暗红色,好像随时都会因为过度膨胀而爆炸掉。陈恕稍微看了一眼,心想还不够。
凌念还不够凌乱,他应该更淫荡才是。于是陈恕的手开始摸上凌念的乳头,又拉又捻又扯的,直到那两颗小红豆肿得和葡萄一般大小才收手。
又狠又猛的抽插啪啪啪的响个不停,凌念被操的整个人都癫狂了,他拼命的开张双腿,好让陈恕的大鸡巴能够操得更深。
操到最后,凌念只觉得浴室里的白炽灯在旋转,他头晕脑胀理智乱成一团,手腕被陈恕握着一同扣在腰际,维持着这个姿势,凌念被陈恕狠操了大半个钟,阴茎好像已经已经坏了,涨得他快疼死了,凌念的哀求声一直没停止过,肠道内似乎也坏了,因为他听到陈恕说他连肠道也能高潮。
肠道高潮什么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快死了……
“拔出……去……求你……”
凌念吐着舌头,瞳孔完全失去焦距,他全身无力的只凭陈恕的肉棒顶着才不至于滑下去,他俨然一副被操傻了的模样。肉棒在肠道里碾磨,花穴里被水流灌进去刺激,阴茎被尿道棒堵着难以宣泄,胸口也被各种玩弄,他觉得他已经到极限了,可陈恕还是不放过他……
“等我射了,你才能射。”陈恕说着冷酷的话语,凌念彻底崩溃了,索性破罐子破摔。
“呜呜……那就……操死我吧……弄坏我……”凌念胸口起伏得很剧烈,他全身通红,身上都被弄得乱糟糟的,哪里都是痕迹,尤其他那根长久得不到发泄的秀气阴茎,颜色已经变成紫黑色了。
陈恕都操魔怔了,他觉得反正凌念有两个穴,且这两个穴还都能高潮,那还要这根东西来做什么,他就该彻底操坏他,只能用后穴和花穴高潮。这么想着,陈恕的手指夹着凌念的阴蒂,开始跟着肉棒的抽插而狠揉那里。
“啊啊啊——”随之传来的便是凌念尖锐的惨叫声,“要死了……呜呜呜……”
然而肏穴的声音并没有停止,肠道内像要被操烂了,前列腺肿得不行,而花穴也像发大水一样,淫水怎么止都止不住,陈恕享受着肠道的紧致,在最后百来下的凶猛冲刺中射到凌念肠道深处。同时,他咬着凌念的耳朵,用低沉魅惑的嗓音刺激着凌念,“我要拔出来了。”陈恕说的是尿道棒。
“啊啊啊啊——不要——”凌念觉得恐惧,他有那么一瞬间,不想拔出那根东西。
阴茎那里其实已经痛到麻痹,尿道棒这么插着只会麻木神经和痛感,可一旦拔出来,那将不是快感而是无穷尽的痛楚了……
“坏了!坏了——不要摸了——”
长时间的堵塞,阴茎内的精液出不来,紫黑的顶端只能可怜兮兮的吐出几口透明的前列腺液,它依旧挺立着,却再也不会射精,但陈恕却“大发慈悲”的替他揉搓睾丸,更可恶的是,他的大鸡巴操完后穴后又重新塞进了凌念的花穴里。
可凌念完全感觉不到花穴的饱胀,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前面的阴茎上。
太疼了……疼得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算、算了吧……我不要……不要了……”凌念哆哆嗦嗦的说着泄气的话,他的本意是他不要射精了,就给他坏吧,但陈恕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他不想再做了,陈恕有些不爽,于是加重了手上揉弄阴蒂的力道,同时还狠操着凌念的花穴。
“不要?”陈恕冷冷的问他。
“不——”凌念仰头哭喊,“不要摸那里……”
陈恕不说话,他咬着凌念脖子软嫩的颈肉,享受他内里的紧致,然而操着操着,他就发现凌念的阴茎似乎真的射不出来了,虽然那里依旧黑红肿硬,但除了前列腺液,那马眼什么也吐不出来。意识到这个,他把凌念的花穴操到高潮后又立马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嗯——”凌念死死咬着下唇,他实在招架